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02)
月遲國民風開發(fā),那兒的姑娘看到四個白凈的美男子,毫不掩飾歡喜之情,沿路駐足圍觀議論,更大膽的甚至會上前將香囊繡帕等閨閣之物相贈。 他們不收,姑娘便往他們衣襟里塞,各種熱帶水果吃食也從不愁,只要一住店,就絡繹不絕的有姑娘來送,有時候甚至是當?shù)氐墓痈鐑簛硌?/br> 時樂覺得無奈又好笑,坐在客棧里盤點誰收到的香囊繡帕最多,不出他預料,果然是葉知行,而他緊隨其后,再次一些是秋覺,墊底的是蕭執(zhí)。 并非因為蕭執(zhí)的模樣不討喜,反而看他的姑娘最多,可因為他渾身彌漫著一股生人忽近的孤冷氣場,加之只要一有姑娘靠近,他身上殺氣全開,哪個姑娘還敢靠近?都當場改變主意將手中的香囊塞給了葉知行或時樂。 時樂心中暗嘲,這書里最直的直男,竟然最不招姑娘待見,可真是太慘了。 因秋覺突然持續(xù)低燒,他們就在月遲國稻良城停留了幾日,城中書畫房早將四人的模樣入了畫,溫潤清俊腰懸長劍的水色衣袍道長,清冽倜儻言笑晏晏的白衫公子,文靜俊朗乖巧羞澀的青衫公子,以及孤冷絕艷分分鐘要殺人的墨色衣衫公子。 四人在月遲國都有“寫真”了,真的很火。 而秋覺發(fā)燒的癥狀越來越嚴重,時樂索性搬到他屋里睡,也方便照顧,還不用和蕭執(zhí)搶被子,一舉兩得,蕭執(zhí)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憋著一口氣。 夜半,燒得腦子不清的秋覺開始說胡話,時樂起身去給他端水,便聽得對方一直迷迷糊糊的念一個詞:不知谷。 時樂心中一跳,知南桑國就要尋到了,握著他guntang的手柔聲道:“行,我們曉得了,你快快好起來,我們就前往不知谷。” 交代了這件事,奇跡一般的,秋覺就漸漸康復了起來,時樂再問他生病這段時日夢到了什么,秋覺卻一點都記不得了。 于是,時樂開始打聽去往不知谷的路,憑借他的樣貌和名聲,不到半個時辰就能打聽清楚,那些姑娘巴不得多與他說說話,都被時樂客氣又溫和的推掉。 將一切看在眼里的蕭執(zhí)面若寒霜:“你喜歡那些姑娘?” “她們性子直爽又不失溫柔,和我們中原的女子很不同,自然是喜歡的。” 蕭執(zhí)的臉更冷了:“你與她們,若生孩子,可都是黑的。” “哈?”話題跳躍性太大,時樂很懵逼。 “丑。” “什么鬼……”時樂不明所以,秋覺卻在一旁笑。 “時哥哥,蕭公子想必不喜歡你跟那些姑娘走太近。” 時樂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他怎么啥都想管,閑的。” 稻良城的人都勸他們別往不知谷去,那兒終年瘴氣彌漫,毒蟲異獸出沒,這些都還不是緊要的,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不知谷有惡鬼出沒,進谷的人幾乎都遇到了鬼打墻,沒幾個能活著出來。 “既然如此,為何還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去送死?” 客棧的小二道:“傳言不知谷下埋了一座古城,那些不怕死的,就去碰運氣挖寶貝了。” 時樂笑,這古城說的就是南桑國沒錯了。 四人收拾行囊離開客棧,御劍騎鳥往南行了數(shù)百里,就到了傳說中的不知谷地界,果見瘴氣彌漫,周遭不見鳥叫蟲鳴,靜得詭異。 可有葉知行和蕭執(zhí)這樣的戰(zhàn)力在,又有秋覺作為醫(yī)療擔當,時樂還怕個什么勁兒,只覺得不知林里陰涼清凈,不似在城中被姑娘小伙圍觀的嘈雜尷尬。 越往里走,泥地里越是坑坑洼洼的白色石塊兒,湊近了看,這些扎腳的事物原是人骨,被野獸啃得大小不一,零零散散的落了滿地,可見此處死人之多不亞于墳場。 秋覺的臉漸漸青了,時樂哄他道:“覺兒,這里晚上肯定飛滿藍色的鬼火,說不定還挺壯觀的,就和上元節(jié)的燈會一般。” “……”聞言秋覺哭笑不得,都不知是應該害怕還是發(fā)笑了。 葉知行在前方走,蕭執(zhí)緊緊的跟在時樂身側,一路不言不語,不鬧不笑,時樂余光掃過他好看的側臉,嘴角勾了勾:“大小姐也怕?” 蕭執(zhí)看了他一眼,無視,過了許久才淡聲道:“怕你乘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