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60)
“方便。”蕭執言簡意賅,不想與他多言。 時樂的視線下移,正好落在他的手指上,發現白凈的指尖還涂了蔻丹,差點失笑。 蕭執覺察到了,將手指收進衣袖里,淡聲道:“四煞出沒于此,如今我與他們硬拼勝算不大,只能想些法子。” 嵬國的規則從來只有強食弱rou四個字,想要cao縱鬼眾,只有將他們原先的鬼主殺了,獲取擁有鬼眾絕對控制權的骨璜片。 先前在浮余山,蕭執通過與葉知行聯手,獲得一部分骨璜碎片,如今涂煞宮四煞手下的鬼眾被蕭執盯上,此次凡荊城燈會之行,蕭執的目的就是他們。 當然,另一個目的蕭執絕對不會說出口。 時樂嘖了嘖,調侃的話脫口而出:“你所謂的想法子就是女裝吧?” “時樂,注意你的言辭。” 看蕭執似乎真的動了氣,時樂撇了撇不再多言,蕭執又道:“方才那女子,你可還記得?” 時樂無奈:“方才我背對著她,你堵著我的唇,我哪還能看清她的臉。” “她是洛青子。” 聽到這三個字,時樂輕微的怔愣了下,洛青子,一個幾乎可以忽略的角色,涂煞宮陰使,后期好像是蕭執雙修的對象之一。 也就是說,原書里洛青子是蕭執的人。 看時樂想得很認真,蕭執又不樂意了,語氣冷淡道:“你想起來了?” 時樂搖頭:“沒,不認識。” 他沒說謊,對于洛青子這個角色他確實算不上認識。 蕭執冷哼一聲:“她可是你的老相好,先前得知我毒殺了你,便聯合四煞、流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奪我宮主之位。” 聞言,時樂并無太多情緒,只感嘆世事難料自有因果,重生歸來的蕭執企圖殺了日后會叛變的原主時樂,也因此失信于眾人,引發了涂煞宮內新一輪叛亂,故而落到修為散盡被自己從寒江撿回家養的下場。 “所以呢?” 蕭執微微瞇起眼睛:“洛青子中了我的毒,活不過三日了。” “……哦。”時樂興趣寥寥,并不在意洛青子的死活,而蕭執對時樂的清冷態度甚為滿意,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歡喜歸歡喜,蕭執故意做出一副不屑的姿態,低聲道:“薄情。” “……”時樂無語,蕭執有資格評判他薄情?再說洛青子就算真是原主舊情人,和他也沒什么關系,自己犯得著如此濫情么?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時樂索性靠在轎子里閉目養神,沒多久,轎子停下,街市上的喧鬧聲卻一浪高過一浪。 時樂睜開眼,困惑的望向蕭執,對方面不改色整理著方才折騰弄亂的衣衫。 轎簾被人掀開,是一個濃妝艷抹的老鴇:“花魁姑娘,攬月樓到了,勞你……” 老鴇看到轎中光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用手帕捂著心口順氣,面上姹紫嫣紅的時樂勾了勾唇角,對瞠目結舌的老鴇無奈一笑,蕭執輕描淡寫的與她道了聲滾。 老鴇呆呆的后退幾步,目瞪口呆的滾了。 而這位花魁蕭大小姐,則毫不顧忌的掀開轎簾,輕輕巧巧的跳下轎子,轉身一把拉住還穩坐于轎中的時樂,將他強行往下拽,時樂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就被蕭執游刃有余一拎,穩穩的橫抱在懷里。 “……”這是什么saocao作? 比時樂更驚訝的,是周遭圍觀想要一睹花魁芳容的人群,沒人能想到這一屆的花魁如此奔放,竟在轎中藏了一個野男人,還親自將這個野男人抱下了轎子。 不僅是奔放了,氣力還大,不僅氣力大,還很饑渴難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男人被唇脂弄得姹紫嫣紅的臉上,更可怕的是,這個被花魁橫抱的男人還一副不情不愿的委屈神態。 看來,這個野男人一路上被花魁折騰了不少……眾人唏噓。 而當事人時樂,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花魁一路抱著進了攬月樓,整個人完全陷入了懵逼狀態,待他回過味兒來掙扎了一下,蕭執的手指就按住他后腰的xue位,他整個人瞬間癱軟無力,任蕭執這般抱著上了樓進了屋…… 幾個涂脂抹粉的半老婦人在后邊急急追趕詢問:“花魁姑娘,今夜的燈會表演可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