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3)
且這家伙嘴極挑,這不吃那不吃,只有時樂去笠州歸燕樓打包的飯菜他才肯多吃些,時樂自不會刻意迎合他,愛吃不吃,最多諷他幾句不長個。 確實,少年站直身子只到時樂的眉心處,被嘲矮也無法反駁。 “你畫功如何?” “……” 時樂料他不會回答,自顧自說:“以后錦鯉符,你來畫。” “嗯。” “衣服也自己洗。” 少年終于忍不住抬眼:“憑什……我不會。” 時樂無奈無語,嘆了口氣道:“待過兩日搬到笠州,我會雇人做這些。” 當然,這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想洗,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別過臉去沒說話,許久才極低道:“讓我一道兒過去么?” 時樂怔了怔,才反應過來,笑:“那要看我心情如何了。” 轉眼立了夏,時樂的名聲越傳越遠,那些拿了錦鯉符的人許多來還愿,這愿一還,又是白花花的銀子進賬,時樂沒想到在書里世界錢這么好掙。 這日,時樂在屋中收拾東西準備明日搬往笠州,明明是初夏的午后,他卻突然發冷打顫,嘴唇都凍紫了額角卻詭異的冒汗,此時其他人都不在屋中,時樂自己扶著墻忍耐了番,就滾到榻上蓋著棉被睡了。 轉醒時已近黃昏,他恍恍惚惚睜開眼,借著逐漸暗淡的天光看到案前立著一人,此人輕手輕腳的打開他鎖著的木匣,取出里邊一疊厚厚的手稿攤開來看。 時樂漸漸清醒,也不去打斷對方,許久,才咳了咳,少年肩膀一繃雙手一僵,手稿灑落在地,他也愣住沒去撿,與自榻上坐起的時樂四目相對,總是無波無瀾的黑眸子滿是驚恐。 “你……何時醒的。” 時樂優哉游哉的打了個哈欠:“醒了有一會兒了,見你看得入迷,沒忍心打斷。” 少年的臉登時紅了,這是時樂第一次看到少年變臉色:“我……不知……這東西是……” 時樂咧嘴一笑:“怎么,可喜歡?” 他裝在木匣子里的手稿,正是無聊時隨手寫的小黃文。 “不喜歡。”少年立刻冷聲答道,避開了目光。 時樂挑眉:“不喜歡你還看了這般久?” “……”少年的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時樂依舊是笑微微的:“你以為我在木匣子里藏了什么秘密?” “……”少年沒否認,不答。 時樂知他那點鬼心思,懶得繼續深究,只調侃:“沒想到是這些東西吧?怎樣?第一次看?” “……嗯。”少年的聲音都抖了。 時樂憋著笑:“那送你好了。” “……” “對啦,你畫功這么好,幫我把這些故事都畫下來吧?”時樂揉了揉太陽xue,輕描淡寫的說。 少年腦袋嗡的一聲響:“什么?” 時樂勾了唇角,靜靜的看著他,一字一頓耐心道:“讓你幫我畫春宮。” 時樂想,有人將自己的故事畫出來,這感覺一定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時樂:開心,找到大佬給我畫春宮了! 作者:你就不怕他把臉化成你倆? 時樂:……好問題。 第6章 下毒 時樂本以為少年會寧死不從,沒想到,他靜默一瞬,竟同意了。 這倒是讓時樂微微詫異,一時不知該如何接,這會兒秋覺也進屋了,時樂朝少年飛快的遞了個眼色,少年會意,將手稿撿起都收進匣子里鎖好。 “祁前輩和寒公子有什么事兒瞞著我?”秋覺知自己進來得不是時候,調笑著找了個臺階下。 “沒事,我逗大小姐玩兒。”時樂又是一副笑咧咧的模樣,朝少年擠擠眼,少年冷冷的移開視線,沒說話。 也不知秋覺聽沒聽進去,他看清時樂的面色,整張臉都沉了下來:“祁前輩,你不舒服?” “可能感染了風寒,有些發冷頭暈。” 秋覺已經坐在榻邊替他診脈,凝神了半晌,眉頭越擰越緊,時樂笑:“怎么,病入膏肓沒得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