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酒/:永無止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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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真的很兇。卸過妝了,表情原始而直接,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但周幼里不怕他。一只手被他抓住,另一只手就提起來抹眼淚,嗚嗚地哭。 她哭了好一會兒,邊哭邊說,“那個阿May也不可以,我見過,就不可以,排骨也不可以……” 梁胥說,“等你死了,我不結(jié)婚。” 周幼里繼續(xù)嗚咽。 梁胥又說,“為什么要結(jié)婚?反正我想和誰睡都可以,邱芷凝,蔣茴,黃鶯,隨便誰都可以,十年以后小孩長大了,我?guī)е麄兘o你掃墓。” 周幼里聞言完全愣住了。 她根本沒想過梁胥會說這樣的話,腦子鈍鈍的,轉(zhuǎn)了一圈,才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 梁胥說,“我說我要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帶著她們的孩子給你掃墓,墓碑上刻,偉大的創(chuàng)世神之墓,我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排隊(duì)給你的墓碑掛花圈。” 周幼里也顧不上哭了,伸手撓他的臉:“你再說一遍?!” 梁胥說,“我說,你的墓碑旁邊都是綠色的草,我會把你埋在草原上,因?yàn)閬y搞生的小孩太多了,城里住不下——” 周幼里開始尖叫。 “你說什么?梁胥,你說什么?!”她撲在梁胥身上,伸手去掐他的脖子,“你敢綠我?你敢跟別人生小孩?” 梁胥伸手扒她的內(nèi)褲。 她氣到整個人失去理智,“賤人”,踢向他的下體,梁胥把她的腿按在床上,巨力打開,一根rou莖擠到了中間。 周幼里想拿膝蓋去撞他,但他力氣真的太大了,單手撕開她的內(nèi)褲,把roubang夾到她的縫隙里面,她沒能反抗。 一開始并沒有插入,但只是在旁邊蹭著,周幼里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手腳受制,她用尖牙咬上他的脖子。 她把他咬出了血,口里一股腥,怔了一瞬,同時被他插到里面,身體一僵。 好疼。 沒有前戲,兩個人都不好受,尤其是對梁胥來說,他用一種折磨自己的方式異常緩慢地抽插,周幼里慢慢被分泌出來的潤液打濕,溢出一聲輕吟。 她松口。 有點(diǎn)委屈,“你騙我。” 梁胥停下來不動了。 熾熱而堅(jiān)硬地插在里面,把一點(diǎn)點(diǎn)指縫大小的xiaoxue整個撐開,擠成他的形狀,不管她的媚rou如何層迭地吸吮,都不為所動,只是插著,往里深入了一點(diǎn)點(diǎn),擠壓出一聲液體粘稠的“咕”。 周幼里脊背發(fā)麻,躺在床上顫,“出去…” 梁胥說,“還要聽嗎?” 周幼里咬牙切齒,“滾…” 他又往里面插了一點(diǎn)。 好深,她以為他已經(jīng)到了頂,兩個人身體完全貼合,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縫隙可以再進(jìn)。 但事實(shí)是可以。 距離進(jìn)一步變負(fù),他往更深處擠,撐開碾壓的皺壁,輕輕撞在她的zigong口上。 周幼里又開始發(fā)顫了。 “出去,太深了…” 梁胥說,“還聽嗎?” 她本來就在哭,只是因?yàn)橥蝗坏膽嵟棺×丝耷唬F(xiàn)在軟下來,幼崽一樣哭叫,“不…聽了……” 他這才往外慢慢抽。 一邊抽,rou色的黏膜褶皺跟著后移,用力地吸吮,想把他留下來。 梁胥忍到極限,規(guī)律地動了起來。 囊袋輕晃,撞在周幼里的rouxue外面,撞擊感厚重,她的四肢攤開了,腳趾繃緊,顫抖著呻吟出聲。 “啊…” 看到他赤裸的身體,汗從額頭滴到下巴,脖子上的血甩出去,濺到雪白的被單上。 她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思考能力也沒有,只覺得無邊無際的快感涌來,身體泡在池水里面,溫暖極了,人都融化進(jìn)去。 被他抬一只腿,低頭看著交合的地方,重新插到深處。 他好像可以進(jìn)得更多。 更滿了,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xiele出來。 但他還沒有射。 怒意比周幼里更強(qiáng)烈,更經(jīng)久,等到她渾身癱軟地伏倒在他身上,睜著一雙濕潤的眼睛輕哼,他還是抿著下唇,不發(fā)一言。 伸手進(jìn)她的衣服里面。 握住左胸,抬高手肘,把衣服掀到她的鎖骨處,一臉冷漠。 一邊揉胸,一邊從側(cè)面規(guī)律地cao干,大開大合的,力氣大到令周幼里兩腿發(fā)酸,發(fā)軟,討?zhàn)垺?/br> “我錯了…” 梁胥慢下來,“哪里錯了?” 周幼里一開始沒有說話。 他猛地一撞,周幼里發(fā)出一聲細(xì)長的尖鳴,腦袋轟響。 她流著眼淚,“不該…故意…說氣話……” “嗚嗚嗚……” 她被他壓在身下,腦袋埋在枕頭里面,含著胸不給他摸,“你也…說話…氣我……” “還這樣…弄我……” 梁胥掰開她的臀rou。 rouxue因?yàn)閯倓偟腸ao弄紅得滴血,適應(yīng)了尺寸,xiaoxue張開一個黑洞洞的口,有拇指大小。 正滴滴吐著白色的漿液。 梁胥呼吸暫停,扶著性器貼了上去,從上往下把濁液抹開。 因?yàn)檫^于激烈的摩擦,邊緣處軟rou受刺痛,周幼里嫌疼,往前爬。 梁胥抓著她的膝蓋把她用力拉回。 猛然貫穿進(jìn)去。 好像永無止境一樣的結(jié)合,無法分離的緊密。 梁胥用這個姿勢射了出來,于深夜里疲憊地趴在周幼里身上,她汗涔涔地癱在床上,饜足以后屈起膝蓋踢他。 “狗男人。” 梁胥握住她的腳踝。 他身上的血已經(jīng)干了,留下一條蜿蜒的痕跡,像燃燒過的蠟燭,淌下的一滴燭淚。 周幼里恍恍惚惚看著那道血跡,感覺視線一路往外移,看到天花板,樓上的房間,屋頂,遠(yuǎn)處高樓,云,第一層世界的盡頭,第二層,第叁層,像套在盒子里的小盒子,不斷不斷循環(huán)的包裹,頭暈?zāi)垦!?/br> 一只飛蛾撞向天花板的燈,煙花一樣旋轉(zhuǎn)著落到地上。 梁胥長久地看著它的尸體。 交配的使命完成就會很快死掉,存在和蜉蝣沒有二致,他想說他沒有她會死。 但他只是把周幼里圈到懷里,一句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