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骨/:兔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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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來得很不是時候,當時周幼里沒有穿內褲。 她拿兩件衣服在身前試,電話鈴響,轉頭看一眼衣服堆里的手機,扒拉開衣服看到來電顯示,沒管。想等它自己掛斷。 但它不依不饒地響起了第二次。 周幼里這才姿態邊扭移動著小步到床上,點開接通:“有事?沒事我掛了。” 幾個聲音同時響起: “看你說下周來上課終于啊……” “我和蘇馥在外面玩,我們可想你啦!” “哇這才接通幾秒你就要掛,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 周幼里說:“我掛了。” “不是……” “吧”字沒說完,電話掛斷。繼續挑衣服。 臥室,單人間,衣柜有整排,中央大床離衣柜隔了十步距離,鏡子在靠近柜子這一側,貼在墻上。 鏡子里映出周幼里身上的貼身背心,下身赤裸,一件兔女郎連衣禮服遮在她身前,沒遮住,她拿衣架上下移動,皺眉頭。 梁胥這時候轉動房門的把手。 那是她的房間,在二樓。平日里等梁胥回家,周幼里的房門必定敞開,仔細聽著響動。但今天有點不同。 沒留意關上的房門隔音效果太好,她竟不知他已經回家,甚至走上了二樓。 沒有穿內褲,周幼里知道羞,喊了一聲“不要開門——!”梁胥的動作停了一下。 但也就一下而已。 然后轉動把手,把門推開,掃視房間看到周幼里。 她立刻蹲了下來。 把手里的東西藏在身后,往墻的方向拱:“你先別過來!” 梁胥偏偏要過來。 他往周幼里的方向走,穿拖鞋踩在毯子上,把一身外頭來的寒氣帶到她身邊,俯身握她的下巴。 他以為周幼里藏著什么東西,另一只手去握她背在身后的手,提到腦袋上面,看到那身兔女郎禮服。 “躲什么?” “走開!別看我!” 梁胥把衣服丟在床上。 他注意到滿滿一床的衣服,旁邊有條粉紅色的內褲,看起來剛脫下來沒多久。還有一些打開的小盒子,東西亂七八糟,有的掉到地上。 那是…… 他把周幼里提了起來。 捏著她的肩膀,不顧她氣急的冷哼,看到她赤裸的下身,陰毛一小團,長在兩腿之間,小腹的下面。 背后的鏡子照到了她屁股上的尾巴。 他托著周幼里,兩只手分開放上兩邊屁股,合在中間去摸那露出的一大坨粉紅絨毛,特軟,跟真的兔毛似的,周幼里紅著一張臉。 “爸爸,等下再進來嘛,我還沒有準備好。” 他把絨毛往上提了一點,“準備什么?” 注意力全在肛塞上面,她的后xue被撐開,邊緣擠著堆深褐的rou褶,再往上一點,yinchun也可以被看到,粉粉的,略濕,看起來非常潤澤。 她說:“本來想穿兔女郎的衣服……結果發現這個戴在里面,衣服會被撐起一團,好奇怪啊……” “可以剪個洞出來。” 周幼里愣了:“對哦!” 她拍了拍腦袋,起身,可能是想去找剪刀,但梁胥站在那,一只手攬住她,另一只手解開皮帶,帶著她往床的方向走。 她半推半就,被他抱到床上,趴著,梁胥說“給我看看”。 周幼里把頭埋在衣服里面。 “哦、哦……” 感覺梁胥在撥弄她的肛塞。 一下往里按,肛塞深了一點,她呼吸一僵,一會兒又往上,肛塞擠壓身體,感覺漲漲的。梁胥慢慢把肛塞拔了出來。 她涂了好多潤滑液,肛塞出來,一股冰涼的液體流到下面,順勢淌進xiaoxue,刺激她一張一合地吸著。 后xue立刻變回原來的小洞。 但比原來稍微大一些,還能看到里面粉色的腸壁,開口大概有食指粗細,梁胥把手指伸進去。 “灌腸了?” 他把手指伸了進去,周幼里立刻就有感覺,動了動屁股,被梁胥打了一巴掌,清脆,白色肌膚上紅色的五指印刺目。 她說:“嗯……” 把頭埋在枕頭里面,也不管臉熱得發燙,耳朵泛紅,自暴自棄地說:“是……” “爸爸那天……說……想把我插滿……我就……” 梁胥揉了揉脹痛的jiba。 他脫下內褲,跪在床上,把性器按上她的xue口,來回地蹭。他們都很濕。她流著不知道是腸液還是yin水的水,濕噠噠地沾染他的guitou,他rou紅的蘑菇頭吐著漸漸渾濁的液體,滑溜溜地在兩個xue口間淺淺地送。 她的身體開始發顫。 梁胥又打了她一巴掌,另一邊臀瓣呈現對稱的紅痕,他說:“屁股翹高點。” 周幼里翹起屁股。 牢牢貼著床面,發出輕微的哼聲。 梁胥挺身插進她的后xue。 后入真的非常緊,肛交又是另一種感覺,她覺得好酸好酸,又有一點疼,很快被梁胥抱住上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坐在床邊上,抱著周幼里移,每動一下,roubang在腸道里摩擦,逐漸摩出了一種奇異的快感。腦袋發麻。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坐在鏡子對面的。 看到自己張開雙腿坐在梁胥身上,敞開的姿勢,暴露出花xue,下面的小口插入一根巨大的rou莖,他們連在一起。 梁胥抬著她的腿來來回回地動了動,感覺到她越縮越緊,又泌了點腸液潤滑,慢慢聽得到水聲。偏悶的那種。 小玩具有很多。 掀開衣服,肛珠,跳蛋,按摩棒,型號各異。 “自己玩過?” 摸了摸她正在流水的rouxue。 翕張的xue口裹住他兩根手指,周幼里說“沒有…”,紅著臉不敢看鏡子,偏頭,又被梁胥貼了上來。 他貼著她的臉頰吻她。 含住嘴唇輕吮,把叁只手指插進xue里時,吞下她的呻吟,舔了舔嘴唇。 拿著按摩棒,他睜開眼睛看著鏡子,對準了往里面塞。 兩處張著的口都被他填滿了。 他拿按摩棒抽插,她媚叫,把后xue夾得更緊了,一下一下地顫著。他再用力一點,她尖叫,打開按摩棒的震動開關,那震感迅速傳遞到后xue里面共顫,他被更強烈地取悅了。 周幼里幾乎要壞了,噴著yin水,被他吻得“嗚嗚”地叫。 “插滿了嗎?” 她沒有力氣應,媚紅一張臉,軟軟地被他親著。似乎在叫“爸爸”。 梁胥射了。 按摩棒還在動,他也沒有拔出來,握著她的兩乳不輕不重地按著。 她像水一樣融化在他的身體上,從兩處xue口噴灑液體,后xue擠出jingye,味道擴散,她一吸一吸地動著,呆呆的沒有眨眼睛。 “我想把你插滿,就讓我插滿”,他用力按著她的奶子,“我讓你干什么都可以嗎?” 周幼里趴在他身上。 他解開襯衫,把她抱到懷里,看著她的眼睛。 周幼里說:“嗯。” “為什么?” “因為我愛爸爸。” 梁胥抱著她,望天花板,突然覺得震動棒的聲音有點兒吵。 他把仍在四處濺灑yin水的震動棒按滅,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弄她的背,“為什么?” 她埋頭在他的懷里。 “什么?” “為什么愛我?” “我也不知道。” “……” 側躺,梁胥轉身,他把她臉頰的碎發撥到耳后,“可是我對你不好,很不好……為什么還會愛我?” 她抱著他的腰,“我真的不知道。” 梁胥沒有再問了。 他在思考,很投入,半天沒有頭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幼里在他胸口處又開始講,“我也覺得蠻奇怪的……” “好像就是有一天,我夢到了你,夢里的你渾身是血抱著我往前走,我突然覺得就算你對我很不好也是有原因的。那種時候你都抱著我走,滿身滿臉是血,依然抱著我走,我想你肯定也是愛我的。” 好像突然就沒有再聽到梁胥的聲音了。 呼吸都沒有聽見,過了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梁胥把手收回腰間。 他沒有再抱她,坐起身來,從褲子口袋里摸出煙盒和打火機,赤身裸體地坐在窗臺邊上抽煙。 打火機打開又關上,有規律的輕響,yinjing在腿間搖晃,白色的漿液一點點隨重力下落,在空中流出一長條液體的痕跡。 “周幼里。” 周幼里抬頭。 視野很暗,只能看到男人的黑色剪影,唇邊亮著一抹橙色的光點,擺手,劃著道弧形軌跡,那抹橙又落上陽臺的臺面。 “我撿到你的時候,你剛出生,嬰兒。你想想,好好想想,為什么你能知道……” “你剛出生時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