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探物語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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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看向李教授,點頭致意的同時邁上臺階。兩人錯身而過,占據一整面墻的電子屏上出現江北今天的演講題目。 “大家好,兩年沒回母校,已經全是生面孔了,還都帶著朝氣和決心,嗯,很像當年的我。” 底下是笑聲,乏味枯燥的學術演講氛圍在江北兩句話下就活絡了許多。簡單的開場白之后江北切入正題,帶著微微笑意的臉也嚴肅起來。 柳砂緊緊捏著那個冰涼的透明U盤,站在后臺,癡癡看著臺上的人。 “怎么樣怎么樣?”個子稍高的女生,轉身問道。 柳砂把U盤丟她懷里,嗔怪道,“丟死人了,快拿去!” “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嘛。” 女生拿著U盤施施然離開,柳砂轉過頭,繼續看向臺上。 柳砂是因為江北才選擇考入星城警校的,盡管,江北卻并不記得她的存在。入校之后她才知道江北有多優秀,越是了解,越是覺得難以企及,曾經想要跟他并肩的想法,竟是越發的難以實現。 不會的。 柳砂暗下決心,她一定會站在江北學長身邊。 “下面是自由提問時間,三次機會,大家要把握好哦。” 主持人在臺側串場,底下又是一陣sao動,她說完隨即轉頭小聲問江北: “江博士,是您自己挑人?” 江北帶著淡笑點頭。 柳砂看了一眼,自覺到臺下拿話筒準備跑腿。江北隨意挑了兩位同學,問的都是比較學術的問題。眼看只有最后一個問題,眾人越發踴躍,后排女生一聲尖叫,喧鬧的匯報廳詭異的安靜下來。 “看來這位同學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那么最后這個問題就留給她吧。” 江北站在聚光燈下,臉上笑意吟吟,半開玩笑道。 那女生胖胖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囁嚅道,“那個,老師您好,我其實不是學犯罪心理的,我是隔壁刑事科學的,今天就是專門沖著您的美貌……啊不是不是,是沖您的‘學術成就’來的……”底下笑聲大到要蓋住話筒的音量,就連臺上的江北也是忍俊不禁。 “哎呀我在說些什么,算了算了,我也不懂,就不問您學術問題了,我就替在做所有沖著您‘學術成就’來的同學們問一個都比較關心的問題好了。” 家都猜到她想問什么問題,柳砂悄悄抬眼去看正微微笑的江北,心臟激烈跳動。 “不得不提醒一下這位同學,你問的問題我有權選擇緘默,如果我回答了,請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保持五分懷疑。” 底下又是一陣哄笑,大概是沒想到牛逼的學長竟然有著如此平易近人自帶幽默的屬性。 “那我就問了啊,”女生吸口氣,“那個——學長你有男朋友嗎?”這話一出,眾人均是大跌眼鏡,噓聲笑聲混雜。 江北不動聲色,“這個問題,我選擇回答,”他挑眉一笑,儒雅英俊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挑逗的感覺,“男朋友,現在是沒有的,至于以后,誰能說的準。” 報告結束后,一行人邊走邊聊。 “你啊你,這么大人了還是喜歡搞些惡作劇。” 李教授頭發花白,身著正裝,臺上講起兇殺案例時不茍言笑,臺下數落起江北來像個老頭子。 江北笑著搖搖頭,貼身放在西裝口袋里的手機這時卻震動起來,他看了來電顯示,道一句不好意思,便去一邊接起電話,那邊說了什么,他表情很快冷下來,“好,馬上回來。” 看他表情,李教授便道,“怎么?跟老頭子我這頓飯是要泡湯了?” “對不起老師,事出緊急,學生恐怕要改日再登門拜訪了。” 李教授點點頭,沒問什么,反倒是岔開話題, “算起來,你回來也有好幾天了吧。” “學生7號回來,已經一個周了。” “嗯,好好干。”李教授說罷便徑直上了路邊等候的轎車,車子啟動,絕塵而去。江北看著那車離開后,才邁步而去。 “24News正在為您報道:昨日凌晨,藥店街一小巷內發現一具幼女尸體,初步鑒定,該女童生前有被__褻、毆打的痕跡,死因是窒息,據警方透露,此案已是上月至今發生的第三起,被害者年齡相仿,受害情況相似,現場留下的__液來自同一人,初步判定為戀__癖連環殺人案件……”從江北家到星城警署的路上, 尖銳的鳴笛聲響起,江北終于從案件的思索中被拉回神,這時,紅燈已經變成綠燈,巨大的露天LED屏正在播報晨間新聞。他拉下手剎,車子便混入晨起上班的車流中。 “江博士,這是前兩次案件的資料和報告……”江北接過被透明檔案袋裝好的資料,一邊走一邊打開查看,里面是上兩起案件的相關資料。他初回星城,就被臨時安派到此案件中,昨天現場臨時勘探加上案件卷宗的閱讀,他已經了解大半情況,然而越是了解越是發現情況比想象中復雜。 “江北,過來。”許友成——星聯邦調查局刑事重案組組長,江北大學好友——探出一個腦袋,把江北叫進煙霧繚繞的辦公室。江北不吸煙,進去首先開窗通風,許友成撇撇嘴,手上還是自覺地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 “今早確定受害者家屬,單親家庭,父親單勇,沒有固定職業,靠打零工維生,最近一次打工是在五天前幫小區超市搬貨,另外,從確認受害者家屬到現在一直聯系不上人。” 許友成簡單介紹最新的進展,看向貼滿照片的畫板,畫板上面有三組的照片,兩女一男,均是十一二歲的小孩,身上青青紫紫,慘烈形狀讓人不忍直視。 “三次作案,只有這一次的被害者被發現時衣衫齊整,甚至還被換上了嶄新的裙子。” 江北沉吟, “你說什么人會這樣對一個即將被他jian殺的孩子?”這話聲音不大,許友成幾乎沒聽清,但江北似乎也沒打算探討這個問題,喃喃說完便不帶感情地陳述起目前的信息。 “三位受害者的共同點是__器或__門均被異物和陰__插入過,內部未發現__液,有虐打痕跡,掐頸窒息而亡,且第一案發地點均在隱蔽性不高的小巷深處。”許友成原本靠在辦公桌上,此時站直身體,盯著板上的最新組照不語,他心內煩躁,抬手抽煙才發現手上的煙已經被他摁滅,掏出火機正要點煙,卻聽江北道,“友成,你可以縮小搜索范圍了。” “兇手為男性,三十五到四十五歲之間,為戀__癖且有__虐傾向,身材高大,膽大暴虐,社會地位不低,第三次作案為熟人作案,初步判定為被害者父親上級,但其父無固定工作,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曾經的雇主。” 江北把手上的資料放下,沉聲敘述。 “叔,叔!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干了,真的、真的、你救救我,救救我……”昏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盞搖晃的吊燈照亮,這間地下室陳設簡單,從樓梯下來,只能看到被燈照亮的房間,中間擺放著一把老式木椅,此時,那木椅前面,正跪著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男人肌rou虬結,臉上胡子拉碴,滿臉汗水,涕泗橫流,儼然已被嚇得不成人樣了。地下室暗處站著三人,其中兩人身著西裝,打扮正式,對房間中間跪著那人卻是熟視無睹,而第三人,此時的臉上雖露出不忍,卻也沒有搭理跪著那人。安靜的地下室只有中間那漢子的干嚎聲,見沒人理,漸漸的也消聲了。 樓梯發出“噠噠”的聲音,先前面露不忍的那人悚然一驚,抬頭看向來人,諾諾叫了一聲“烙少”。 來人穿著隨意,高幫軍靴休閑褲,黑色背心搭黑色外套,頭發理得很短,露出英俊的五官,額角有一條淺淺的疤痕,不仔細看很難發現。跪在中間的人聽到,連滾帶爬到那人腳下,拉住人褲腳,“哥,烙哥,我錯了,給我一次一機會,我錯了……” “錯了?幾次來著?我這里知道的是三次吧?” “只有三次,真的,哥,我錯了,只有三次……” “事不過三的道理你倒是清楚,”阿烙冷笑一聲,把腳從那人手中抽出,走到那木椅上坐下,“不過,我這里,犯一次就夠了。” 跪在地上的人一聽更是嚇得肝膽俱顫,只會說知錯了,誰知說著說著竟然歪頭一倒,開始渾身痙攣,口吐白沫,是__癮發作的癥狀。 阿烙盯著他看了會,回頭對那被叫做“叔”的人一笑,他面容本就生的俊俏,并不十分凌厲,這一笑十分具有欺騙性,但熟悉的人都知道這笑不是好事。 “陳伯啊陳伯,你可真是給我找了個好麻煩。” 他說罷就收起笑容,沉下來的面色讓人不敢多言。 眼見阿烙就要離開,叫陳伯的人壯起膽子叫住,“那他,該如何處置,現下警方抓的嚴,要不……”到底是自家孩子,陳伯有移交警方的想法,那樣這家伙或許還能有幾天活頭…… “陳伯,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他要被抓住了,出事的可是我這邊,到時候你的麻煩,可比現在大多了,要怎么處理,你看著辦吧。” 陳伯心內一顫,人是他帶過來的,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家伙膽大包天,劣跡至此,犯了阿烙大忌不成,竟然還跟__品牽扯不清。 “帶下去吧。”陳伯吩咐身后的兩人,那人便被帶進地下室里面的小房間,不一會兩人便出來了。 “處理了?”陳伯問。 “是。” 許友成盯著電腦屏幕,此時那屏幕上正出現一個身著風衣,體形高大的男人,那人從單元樓出來,身后緊跟著的可不正是受害者父親。畫面上,他摸出煙來,受害者父親立即上去幫忙點煙。 “等等,這一段回放。” “江北,你來看看。” “受害者父親找到沒有?”坐在一邊查看檔案的江北坐起身來。 “還在搜尋,但據小區監控發現三天前就沒再看到過他人出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