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71章
正想著門外就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響,有人轉過屏風往他的方向走過來,進來的人正是木言,手里抱著一個木盆子,盆子里是讓人眼熟的布料,逆著陽光走到了床邊。 木言近身摸了摸呆呆地燁離“師父,怎么了”他昨晚上確實什么也沒做,只是造了一場春夢,沒想到他看著沒吃好不容易忍住,有人倒是先夢遺了。 燁離張了張了嘴,說出來的話都有些抖“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我……” “昨天晚上的事是一個意外,師父不必介懷”木言說的一臉坦然,不見一絲委屈的意思。 “可是,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對不起,我……”燁離每說一個字都想哭,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為什么把人抱到床上,還扒了人的衣服,隨便自制棍棒的坐了上去,明明木言他不愿意的表情那么明顯,他怎么能那樣……他果然就像苦無他們說的一樣,是個禽獸,對著一個不大的孩子還下的去手。 “沒事的,師父,比起這個師父能不能起床,讓徒兒把床被洗了” “啊,被子,好啊……嗯?”魔君陛下起身的動作頓了頓,他什么也沒穿,怪不得身上總覺得滑滑的不大對勁,這么想來。 燁離把自己裹進了被子里,木言盆子里的衣服是他的吧,嗯是他的吧,這被子里的味道也是他的吧,是他的吧,嗯。 見被子里的人自裹進去之后就一動不動了,木言見了好笑,曲起一條腿跪在了床面上,伸手拉了拉被角“師父,你這樣,怎么讓徒兒把衣服洗了” 里頭靜了一會,就傳來一個人悶悶的聲音“我自己洗,衣服也自己洗” 魔君陛下確實打算要洗,反正用法術洗就好了,雖然他還是沒明白木言為什么要親手洗,燁離頓了頓,覺得自己抓住了什么疑點“你怎么不用術法,那明明更快” 木言無聲的把額頭抵在了被面上“學藝不精,還望師父日后多多指點”磁性的嗓音透過被面?zhèn)鞯搅藷铍x的被中,能夠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那個溫柔的聲音包圍,讓人生不出半分懷疑。 但這聲音也熟悉的讓燁離,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個人,他昨天晚上好像看見了阿枕來著,開聲問道“昨天晚上就你一個,有沒有其他……”燁離說話的聲音頓了頓,他這說的什么話,怎么感覺說出來他昨天晚上是在雙龍戲珠,不,他這情況應該是三龍戲珠吧。 “昨天就徒兒一人,可是……師父原來你喜歡那樣嗎”木言說出來的話滿是遲疑帶著一點不讓人察覺的噯昧。 讓燁離覺著自己簡直是一個妖魔之中敗類的敗類,馬上探出了頭,急于解釋,剛要說些什么,一出被窩,就撞上了一雙仿佛帶著萬千星辰的琉璃眸子,好看熟悉的讓人眩暈。 魔君陛下扯了扯被角,開始龜縮回自己的被子里,怎么會以為阿枕回來了,昨天晚上怕也是把木言當成了阿枕,所以才會覺得自己在跟兩個人那啥,開口說話的聲音還是悶悶地,只是帶上了些低落,開始轉移話題問道“木言,為什么我那個地方不疼” “師父說的是哪里” “就是那里” “嗯?徒兒不明白” “就是那個……那個……就是,你就是故意的,你欺負我”燁離在里頭絞盡腦汁的想不明白要怎么解釋那個被捅的地方,見被窩外傳來某個人的笑聲,就知自己是被騙,頓時委屈的不行,他怎么就這么不爭氣,不管是上次還是這次,他就不能當捅人的那一個嗎。 木言也不再逗他,卷著某人露在外面的發(fā)絲,正色道“師父做起那事,都能無師自通,現(xiàn)在身體自也是天賦異稟與常人不同,更何況……” 燁離聽著這些話就覺著面色發(fā)紅,聽到說話的人頓了頓“你別停啊,何況什么……?” “何況,徒兒已經幫師父上過藥了” “上藥,你怎么上……好了,我知道了,你別講了,我知道了”燁離惱怒于自己的愚蠢,木言能怎么上,那肯定是插進去了,好了,自己主動的,人家還好心的給你上藥,他能發(fā)什么脾氣。 “師父……?” “出去,我自己待一會”他需要靜一會,好好考慮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了。 木言也不再多言,順從的出了房門。 最后這件事的大頭歸到了四座護法的頭上,究其原因,就要回憶到那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苦無四人本是組團要去鬧洞房,耐何走到了主殿門口就發(fā)現(xiàn)外圍,居然有一層結界,一致認為這是魔君陛下用來防他們的。 既然是用來防他們的,那自然是不能進去,恰好此時,那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到婚房里侍侯的女禮官正好從他們面前經過,沉珂當機立斷的攔下了來人,苦無身為一個出家人,瞞著女官小jiejie們,下了點藥。 而在此前,女官jiejie還把東西交給負責人襲降看了一眼,襲降也瞞著小jiejie下了一點光藥。 隨行來的沐如為了好友的百年大計,也好心的下了一點藥。 導致的結果,就是魔君陛下終于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威嚴在這些人的面前蕩然無存,罰著他們到自己的書房不許出來,直到這些天所有的事務都處理完畢,才把看政務看到恐懼的眾人放了出來。 燁離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始作俑者也在站在他的背后,神妙莫測的笑了笑,他與燁離的洞房可不能讓這群人給攪和了。 。。。。。。 時間平靜的流逝了百年。 這天魔君陛下高興的看著自己教出來的徒弟,終于學會了凈衣術,離真君之路又踏上了一步,離阿枕回來的日子也近上了一步。 又開始拿出自己記錄的本子,算著日子,看了這百年來又長了一些的少年,頗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即視感,尤其這兒子他長得還越來越像謝枕。 倒是讓他對謝枕的樣貌慢慢的越來越清晰起來,連他跟自己度過的千年時光里做過的每一件事都越來越清晰,像是刻在了記憶里一樣,可他明明連母君,父君的面貌都快記不起來了。 想來也是因為木言與阿枕太過想像的原故,他也曾懷疑過木言就是阿枕用來騙他的,但當時查探木言的靈魂時,他就明白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只能說是天下相似之人的緣分何其玄妙。 燁離躺在搖椅上,放下了手里的本子,對木言道”阿言,我們出去吧,我?guī)闳v煉,說不定你的修為會漲的更快一些” 木言坐在涼亭的椅子上,玉桌上擺滿了要處理的公務,擱下了手中的毛筆“師父想去,徒兒自是愿意的,只是師父此行的目的,怕也是要尋回謝君吧”話語雖是輕飄飄的力道,但滿是肯定的意味。 燁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被戳破了也不尷尬,算是默認了。 木言心上喜悅倒也是繃住了自己,雖然當時已經知道了寒玉石是送給自己的,可是燁離一日不喜歡上自己,他就難以安心,那件事也算是一個警鐘,且,書文上也說只有失去了才會明白有些人和事從一開始就不能割舍。 木言當時看到這句話還是從自己給燁離買的那些話子上,無意中撇見的,他當時抱著不假辭色的態(tài)度,那時倒是沒想到自己會把它當作追燁離的一個法碼。 只能說是風水輪流轉,轉到很久很久以后的以后,當那一天真相大白的時候,他才想明白這句話對于他自己是個逆天大謊。 燁離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用一種極為震奮人心的態(tài)度,眨著一對亮晶晶的眼睛“那我們就去失落的故里,那是阿枕的地方,他說不定還在那里” “失落的故里……那里好像……” 木言想說些什么,就被燁離接了話,他還以為是木言不曾聽聞過那地方,便熱衷于解釋“啊,阿言一定是沒聽過這個地方吧,也是,要不是阿枕告訴我,我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個地方,阿枕說那個地方不會出現(xiàn)在八界的版圖上,不過沒關系,等阿言去了就知道,那個地方很漂亮的” 說著眨巴眨巴轉頭用眼睛看著木言。 木言溫和的笑了笑“嗯,我很期待” 畢竟再為你造個幻境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