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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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兩個人還真是風(fēng)牛馬不相及,兩人都在對牛彈琴,連對方究竟在說什么都沒搞明白,一個以為他真的跟很多個女人上過床,一個又以為。。。總之,結(jié)果就是,就在容凡在原地呆坐著幾個小時快臨近黑夜的時候。 人生的曙光,代表生命方向的菊花管家真是姍姍來遲的找到了快睡覺的容凡,以至于容凡對菊花管家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個度。 畢竟菊花管家,真的給他快餓暈的人生上,送過來了幾個熱騰騰的,讓容凡念念不忘的云蹄。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吃過云蹄的容凡這才有了回去的動力,他被餓了一整天了,本是可以找敖茗息問路的,可他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路上更是連只鳥都沒有,整個院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安靜的異常。 無奈之下,他只好跑回原來的地方坐著,畢竟再往深處走的話,怎么想都不適合他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人,還是回到原地賞完太陽賞月亮的好。 所以說也只有這么做才是最為明智的,雖然謝大佬回來找他這件事不太可能成立的,但至少他的失蹤還是引來了菊花管家不是嗎,可愛善良的菊花管家真是太好,終于不用看明天的日出了。 長長的回廊上,容凡一邊幸福的咬著手中的云蹄,一邊又默默的看著菊花管家高大的身影(實際上是矮小的),這么纏纏綿綿的目光,看的千英井全身的雞皮疙瘩一不小心就泛起了一層。 但他又不敢回頭看,要是再撞上容凡那雙火辣辣的眼睛,他怕是真的沒有勇氣走完這一條路了,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即使穿上了這一層丑不啦唧的外皮,他英俊瀟灑的本質(zhì)還是不小心暴露了。 人長的太帥也是一種煩惱,只可惜容小公子的這一腔癡心怕是要付之東流了,比起那些個硬邦邦的男人,他還是更喜歡那些軟綿綿的姑娘,晚上抱著睡覺多舒服,不然他當(dāng)初審請這個他根本就看不上眼的任務(wù)干什么,找虐不是。 不過話是這么說,他來這鬼地方執(zhí)行任務(wù)還真的是在找虐,這任務(wù)是他做過的最為漫長的,至今為止就已經(jīng)有整整四十九年,幸好谷主這會終于來了。 待月升高頭的時候,容凡手中一籃的云蹄可算是吃完了,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打量了一下菊花管家給他安排房間,開心的點了點頭,真是繁忙的一天。 站在門口,揮別了菊花管家,伸手就要推門的時候,這才后知后覺的想到要問一下菊花管家真正的名字來著,容凡縮回了手,轉(zhuǎn)頭就沖著菊花管家露出了一口白牙“管家,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千英井看著人好不容易送到了客房門口,剛?cè)缲撫屩氐南胫蝿?wù)完成,可以成功撤離的時候,一聽容凡這話,一不小心就是一個咧腳,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老夫現(xiàn)無名諱” 容凡有些失望的看著菊花管家,他表現(xiàn)得那么真誠友好,天真可愛,原來菊花管家還不一定想和他交朋友啊“啊,這樣啊” 看著容凡失望的眼神,千英井也有些愧疚了,他不是沒有名字只是不能說而已,容凡也算他認識的人里面最意氣相投的一個了,每次跟他說話,都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可惜,他現(xiàn)在還在做任務(wù),真的是不可以說,除非谷主允許。 千英井猛的眼神一亮,對啊,他招了招容凡拉聳的腦袋,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后,才小聲的告訴他“你可以去問谷主” 望著菊花管家一臉有苦不能言的表情,容凡瞬間登的眼前也一亮,果然菊花管家并沒有討厭我,那就等著明天去問謝大佬好了。 興致勃勃的送走了菊花管家之后,再戀戀不舍的望著菊花管家的身影,這才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來著,想了想,便靜默的低頭看著地板,謝大佬好像還在生他的氣來著“。。。謝大佬怎么就那么容易生氣呢” 無奈的感嘆了一句,這才悠悠的推開了門,借著窗外的月光就往里間走去。 而這廂的千英井剛出了院落,才反應(yīng)起來,忘記告訴容凡進門的的動作要小聲一點,免的吵的谷主不高興,且睡的地方應(yīng)該是外間才是,這要是往里間去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千英井淡定的抬腿朝自己房間的方向走過去,反正回去是死,不回去也是死,還是讓相見恨晚的容小公子自生自滅的好,再多拖上我一個這買賣該多么的不劃算啊,想了想,千英井也便不打算回去了。 活動了一下筋骨,一邊哼起了小曲,他遠大的前程即將到來,可憐他這等英俊兒郎,天天待在莊子里扮一個性無能老頭也太浪費了些。 容凡推開了門,借著月光大致模糊的看了看房間的分布,也懶于去點燈,摸索摸索的就看見那張擺放在房間正中央的床,頗為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床精不精致他是看不清了,可這床它大啊,特別適合他這種吃的飽飽,想要睡的飽漲人士了。 去外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容凡坐在了床頭,撩開了帳幔,晾干了一下腳丫子,掀起了被子就躺下了。 所以說,下次上床的時候還是要看清楚床上有沒有什么不明物體,比如這會。 容凡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全身繃得緊緊的,額上的冷汗直冒,看著他的眼皮都知道他在轉(zhuǎn)動著眼珠子,本來他是睡的好好的,沒一會就感覺到有一道目光死死的盯著他不放。 其執(zhí)著程度再加上那股清冽的藥香他真的是很難不知道旁邊的人是誰啊,可是他剛?cè)侵x大佬生過氣,這么一想,總覺得現(xiàn)在睜開眼睛的選擇不太明智。 可當(dāng)下,那股威壓真是越來越明顯了,呼吸之間,全是謝枕的味道,太熟悉了,真是忍不了了,總不能一個晚上都這樣吧,那他還睡不睡了,明天還走的了嗎。 容凡緩緩地睜開眼睛,一臉尷尬的偏過頭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謝大佬,伸出左手晃了晃“嗨,谷主,真巧,您也在這里睡啊” 謝枕在心里冷哼了一聲,巧,虧是這個藥人說出來的話,他在這里等他回來認錯,他卻跟千英井在那里纏個不停,千英井都那么老了,他就想不明白這藥人是喜歡他什么,他可不信這藥人能識破他的幻化之術(shù)。 究竟有沒有明白誰才是他的主人。 容凡咽了咽口水,這氣氛沉默的他有點抗不住,怎么好死不死的就爬了這小心眼的床,這大佬冒出來的要不是那眼神太過執(zhí)著恐怖,他還真不知道床上什么什候多了一個人了。 都怪這床太大了,下次他再也不睡這么大的床了,還是小床好,窄,睡的滿,還一眼到底,多放心。 想了想容凡還是大了大膽子道“谷主,您要是沒事,可不可以去你的房間睡啊”他才不要跟謝大佬睡一晚上,要是做了噩夢了怎么辦。 謝枕黑了黑臉,這個藥人占了他的床,這下還要趕他下去,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膽子大的某人又咽了幾下口水,到后面連唾液都快分泌不出來的時候,這才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謝大佬是大佬,他怎么能跟大佬這么說話。。 階級的歷史告訴我們,在一切強權(quán)面前,我們應(yīng)伏低做小的就伏低做小,他是大丈夫,應(yīng)該是要能屈能伸的才是,自我安慰的心理工作做好了之后。 容凡擺出一副樂呵呵的笑臉“要是谷主喜歡睡這里,我。。我就。。去找管家再要一間好了”說完,撐著身體就要起來了。 他想起來,也要看人愿不愿意讓他起,這帳都還沒算清楚,想要臨陣脫逃的機會自是不會給他。 ‘哐’的一下,謝枕的右手就撐在了床板上,用身體把容凡封的嚴嚴實實。 容凡冷汗?jié)i漣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手臂,心想謝大佬這要是一個方向沒瞄好,那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謝枕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太好,對著別人不是冷漠的不說話,就是要沖別人擺擺臉色,實際上,他真正生氣的時候真是屈指可數(shù)。但最近,他火起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而原因都是來源于同一個人。 實在是不乖,跟以前的那些人一樣不就好了。 “谷主,您這是怎么了”容凡挪了挪位置,離謝枕的手臂遠一點了,這才放心的松了口氣,他還是很喜歡自己的臉的,再怎么被人說男生女像,不也還是自己的臉嗎。摸摸了臉上的皮膚,容凡轉(zhuǎn)頭就想問問謝大佬這是要鬧哪樣。 不想這一轉(zhuǎn)頭就撞進了謝枕的懷抱,硬邦邦的,帶著男性成熟的氣韻,容凡感覺自己鼻息之間全然是那種讓他熟悉而又莫名心慌的味道,唰的一下臉立馬就紅了。 尷尬的僵住了片刻了,容凡這才想起要挪開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