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8章
就是這船。把謝枕拉皺的衣領稍微理了理,像個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東瞧瞧,西湊湊,那邊摸摸,那邊也摸摸了,感嘆這船身上的紋理是栩栩如生,再感嘆船造的真是符合謝枕的胃口,奢華至極。謝枕,他怎么把這大給忘了,真是。。太罪過了,完了。 也不能太怪容凡,他只是個二十三年生活在農村的苦逼孩子,坐過最牛逼的交通工具就是拖拉機,更別提坐飛機了,他也就偶而抬頭看過一架架飛在天上,模糊不清的,讓人羨慕的飛機,那時候他還小,也曾幻想過自己有一日在那上頭,開著飛機去他想去的地方。目標是當個飛行員,只是可惜到死都是個夢。 所以這古色古香的房子他還能淡定,但這個他真的不能淡定,就像是你求了好多年的事情有一天都實現了一樣,真的是無法用言語述說的喜悅,站在這船上,行駛在漫漫云海里,云浪翻滾,夕陽漸落,云層都換上了另一種顏色,美倫美奐的景色讓人不禁心頭一滯,豪氣眾生。 他終于法外飛升,真是可喜可賀。 容凡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謝枕的臉色,謝枕只是輕撇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轉身進了船艙。 面上一愣,容凡剛才回頭的時候可沒想到謝枕會這么輕而易舉得放過他,他還以為他至少又要給他安個什么罪名才對,奇怪難道是要晚上了。。。額。。所以脾氣就變好了。。。這可能嗎 “你還不滾進來”沉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船艙里頭傳出。 容凡撇嘴,他就說謝枕哪里有那么好心了,原來是打算換種方式而已,虧他還以為他大發善心了,原來就是拉長距離讓他滾啊。 說起這一個月,謝枕時不時的就在浴房里頭讓他滾來滾去。雖然不是特別經常,但隔三差五的就是一滾,也差不多讓容凡的技術那是更上一層樓。 不過倒是容凡誤會謝枕了,謝枕他是慣性說滾,容凡偏偏每次都以為他是要他真的滾,謝枕也懶于辯解,一來而去的,容凡也就習慣了,不就是滾嗎。 百年之后他還是一條好漢。 ☆、第六章 “好的,大爺您等著”容凡一聲媚笑,在甲板上翻滾了幾圈進了船艙‘砰’的一下撞上了一樣東西,那東西軟綿綿又有些彈性,容凡骨碌骨碌的往原來的航線滾去,又‘砰’的一聲撞到了船壁上了,真是傻逼千滾必有一失,什么東西怎么這么有彈性。 容凡摸摸被撞到的后腦勺,跌跌撞撞的扶著船艙內壁緩緩爬起來,想他滾業十幾年,除了開頭滾的失誤外,之后可都是順風順水,頭遭失誤,他可以不計較,但是大佬要是計較怎么辦,那不就是活脫脫的去死嘛,心里恨恨抬頭就去看那罪魁禍首是誰。 只見入眼是一只圓滾滾的小黑球,小黑球后面還長了五條長長的尾巴,那尾巴既扁又圓,在半空中搖來擺去,毛色柔軟的想讓人抓一把,頭上長著一對小巧可愛的耳朵,額上還有一只迷你的黑角,兩只眼睛雖然很犀利,但是在容凡眼里他只看到了一雙水靈靈的海藍色眸子,四肢短小,頭腦簡單。。。呃,頭腦簡單。。他也就是下意識一說,不過是真的真的好可愛啊。好想摸一把。 容凡想摸一把,但小黑球未必愿意啊,它看著那人類垂涎不已的眼神,心中一陣惡寒,它猙也是這等低賤的人類可以碰的,除了主人誰都沒有資格碰它。 小屁股一扭,高傲的轉過頭弊視的看著他,容凡內心被這個動作給萌化了,不受控制的就想走過去,半蹲身子,伸出手就想摸它。這屬性是啥。是傲嬌啊,至少容凡是這么聽他表弟這么說的。 “摸一下一靈石”謝枕的聲音在容凡的身后冒了出來,他剛才就進去確定了一下航線,這藥人就開始給他借機生事了,看來這次的行程得看好他了,養出一個藥人可是浪費了他不少靈石。 那容凡現在是萌上心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他聽來這債他是注定要欠上的,反正他現在已經被自己不受控制的身體控制住了,隨心所欲的多欠一筆其實也沒什么問題。手繼續往那綿軟的毛上靠。 謝枕微微瞇眼“猙的牙齒有毒,解藥一靈石” 容凡從懷中拋出一塊青色的石。 接住靈石的謝枕“。。。。”他以為這塊真的夠嗎。 ‘咔嘰’容凡被小黑球冷森森,鋒利利的牙齒咬了一口。 容凡‘嗷’的一下迅速的收回手,手指上出現了兩個血淋淋的大洞,洞口處正源源不斷的冒著黑血, 黑血流的越歡,猙看著暢快,咬到了所謂的低賤人類,猙高興的搖著五條小尾巴,邁著小短腿,高傲的擺頭就走。 心有戚戚焉的容凡“。。。。”真的沒小白可愛啊,至少小白不會咬他,雖然他也不清楚小白到底有沒有嘴巴,為此他也曾思考過很久。 謝枕看了看容凡手上血淋淋的兩個小洞口對著容凡道“你給我的是一顆下品靈石” 容凡心疼的看著手指“嗯” “我要的是上品靈石” 容凡心疼的看著手指“哦” “你沒有資格要到解藥” 容凡回神“我知道” 謝枕“。。。”他知道還眼巴巴的看著他要解藥。 容凡看著謝枕“這是預支” 謝枕“。。。”他沒有這么預支的經歷。 容凡忍著傷口上傳來的疼痛“嘿嘿,開個玩笑嘛,干嘛這么嚴肅” 他當然知道不夠了,這個世界的錢叫靈石,一千塊下他當時只是想摸摸小黑球而已,他還記得那只明明長的很黑,可他偏偏就是喜歡給他取個名字叫小白的不明生物,大致就是,一身的黑,既沒有臉,也沒有四肢的生物。 在那個小地方,只要他一做飯,不管在哪里,它總是能第一時間趕到案發現場,他當時把它抱起來看了個遍,也沒發現它的鼻子長在哪里,后來有一天它給他那二叔一巴掌,二叔暈了它也消失了,是活生生的消失了,從他穿越的那一天起,他就有種他們還會相見的感覺。 某被人惦念的小白“哈秋”了一聲滾了個身,把滾出去的夜明珠抓回來,繼續啃,它就不信它還吃不了了,摸摸鼻子誰在罵我啊,又低下頭繼續啃,話說還挺想那個會做飯的凡人,至少他可以不用啃著硬邦邦的東西了。 虧是容凡不知道他惦念的那只小白心里在想什么,他要是知道。。呵呵,請神原來我桀傲不馴的想像,他那么想見它,他居然在想的只是我煮的飯,他那么有情cao而又文藝的句子究竟是在回憶誰。回憶誰啊我,摔。 “你是說玩笑..”謝枕瞥過眼看他。 容凡身上一寒,是誰給你機會跟大佬開玩笑的,不想活了么你,做死啊,額,還有他剛才是不是還用那種惡俗的調調同大佬講話來著,怎么辦,會不會死啊。正是想啥來啥。 謝枕話題一轉“你剛才是在叫本谷主大爺嗎,倒是挺有做老鴇的潛質” 容凡“。。。”他是傳說中的烏鴉嘴嗎,真是,嘴欠“谷主說笑了”擦了擦臉上的薄汗,面上撐笑,這主仆兩個都是不能得罪的主,一個個都這么。。額。小氣嘛。 看這勢頭也不知道謝枕是否肯把解藥給他,這一口咬的,可真是痛苦,幸好之前泡過的藥浴跟這個比還輕上幾分。不然這會他都該滿地打滾了。 “說笑,嗯,確實是說笑的,那解藥你也就別拿了” 容凡“。。。。”他剛才又說錯了什么嗎,眨巴眨巴眼睛。 謝枕轉身看也不看容凡一眼,徑直的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