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6章
“停,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它怎么也是活的” 舒有長默 謝枕擺擺手,舒有長不見了 容凡“。。。你干嘛” 謝枕不語,舒有長這個人哪里都好,就是問題多,一有問題就要記,在學堂上可以叫做勤奮好學,在謝枕這就叫做消極待工,大概意思就是——麻煩。還不如他自己親自動手。 不知用從哪里幻化從來的折扇,謝枕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每搖一下浴桶的上方就出現了一個圓形的金色法陣,從里頭嘩啦啦的掉出來各種不明生物。容凡仰頭就是噼里啪啦的一臉。 現在容凡也不關心舒有長去了哪里了。急忙抱頭,一邊問 “啊。。這是什么蟲。。怎么那么肥” “別爬過來啊我告訴你” “我求你別放蛇啊。。。” “哈哈~~~哈~這是什么~~~啊~~~癢~癢死了” 。。。。。。。。 一個時辰后 容凡蒼白這一張臉,冷汗直流,眉頭緊鄒,貝齒咬緊下唇,嘴巴里也問不出來什么東西了,額上青筋暴漲,爬在浴桶的外沿,雙手緊緊地抓住邊緣,口中唔咽不斷。 容凡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溫水煮青蛙了,一開始是舒服,可現在他只感覺身上忽冷忽熱,身體里好像有千萬只蟲子在啃咬他的rou,心臟時不時的驟然緊縮,大腦一直在嗡嗡作響。 他就說嘛,干嘛那么積極的讓他洗澡,他還以為他們是認為他在棺材里久了嫌他晦氣,聽說古代的人就是這樣他也就下意識的這么認為了,沒想到藥人是這么當的啊,他還以為是那種什么蠱,吃點特別痛苦的藥,也就算了,可是,能不能,痛快點,他被折磨了快四個小時了。真的好痛,好痛啊。 意識越來越渙散,消失掉了,容凡的最后一眼,是一角玄色的衣角。 謝枕看著暈過去的人,拉出他的手把脈,臉上神色莫辨,半響才道“真沒用,竟是餓暈的” 腦子依就嗡鳴,雖不像之前那般疼痛,但這會也是后勁未過,容凡扶著腦袋慢慢坐起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來的,要不是腦袋這么疼,他一定會以為之前的一切都是夢,打量了下四周,依舊是那間熟悉的房間。 ‘吱呀’ 門被推進來了,來人大約十五六歲,一襲鵝黃色的紗裙,頭上綁了兩個丫環鬢,最是嬌俏可愛“夫人,谷主說,若是您醒了就去前廳用飯” 好久沒有看過這么可愛的妹子了,容凡內心感慨,他來著都快一個月了,日日去那浴房受謝枕的罪,又不能反抗,都快忘了美人為何物了,全都是一群糙汗子。嗯,好看的糙汗子,也是汗子。那里能比的上姑娘身嬌體軟。 容凡坐直了身子“麻煩這位姑娘先去回稟,我隨后就到”在美女面前,一個男人必要的修養還是要有的。 黃衣姑娘急忙行了個禮,面上慌恐“夫人乃是谷主的妾室,怎可以喚奴婢一聲姑娘” 容凡聞言一愣夫人他是習慣了,但是妾。。。大爺的,他一個男人給別的男人當老婆也就算了,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花心谷主,過得居然是左擁右抱,妻妾成群的日子,而他還是個連妻都不是的妾,好羨慕。。好嫉妒。。為什么谷主不是我。 蒼天不公,天道不順,詛咒你的老婆全都離開你,生不出一個孩子。。不行這日子不能這么過了,一想到以后要跟一群的女人掙一個男人這種事他可做不了。必須早日爭取機會,出谷逍遙。 容凡回神看那低眉順眼的姑娘,要是這姑娘是我的該多好。多可愛,多聽話,多有禮貌,多懂規矩“額,那要叫你什么” “奴婢喚鈴” “哦,那喚鈴你先去吧” “是”喚鈴說完就踏出了房門 容凡待喚鈴走后,在里面簡單的換了身白色的衣裳,便出了門,這一個多月,他除了泡藥浴,就是去看看外面的景色,去什么藥圃,獸苑。謝枕住的地方。前廳。。都是熟門熟路,就是不進去。嗯前廳,謝枕今天怎么讓我去前廳吃飯呢,前廳有吃飯的地方嗎,奇怪。 不管了,去了不就知道了,一走便是兩個多小時,跟之前去浴房的距離差不多,他也問過,明明有法器為什么不給我用用,這樣我去浴房更快,你也可以快點完成,然后去吃飯或者去干點別的事情也可以。 然,某大佬“你不從” 容凡“從....” 他能說什么嗎,他可以說什么,他就只能當是鍛煉身體了。 容凡到的時候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大概是今日日頭大了些,有些暈比往常多走了一個小時,他看著前廳只有一個謝枕坐在上頭,四下無他人,空氣里的氣壓一再低沉。 納悶的看著謝枕,容凡把這一個月做過得所有事情,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四十五度角望天摸下巴,應該沒有吧,他那么乖巧的待在房間里,不是泡藥浴就是逛林子,也沒干過什么讓謝枕不滿的事情吧。 。額。。難道是他要逃離續魂谷的事情被謝枕知道了,不會吧。。。他前腳剛想,他后腳就想出來了,有那么神奇嗎。。。但如果有呢。 容凡因為這個有些心虛,但是落在謝枕的眼里就不是這樣了,容凡那心虛的小表情簡直就是在告訴他,他是故意遲到的。 謝枕冷著一張臉,看著下首的人不語。 且說這由離之夢是文澤域一處極負盛名的秘境,每一百五十年開啟一次,傳說中靈藥遍地,運澤極大但越是這種地方,毒蟲猛獸是少不了,況謝枕此行便是要尋那不出世的秘藥。 ☆、第五章 謝枕輕抿茶沿,煙霧遮住了神色問道“這么晚” 容凡抹了抹臉上的薄汗“嘿嘿,走路慢了點” “我給你的瞬身符呢” “瞬身符,什么瞬身符”容凡思考了一會問道 謝枕微微瞥眉,不甚在意的放下茶杯“就是婢女給你的那張” “呃。你是說那張黃黃的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