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盛世獨寵之天璣在線閱讀 - 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jié)閱讀_137

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jié)閱讀_137

    連蓮香瞧著都覺得分外可憐,不禁開口道:“皇上這么寵愛您,您想要什么不行?”

    沈天璣忽然笑道:“你說的對。”她想要什么不行?她現(xiàn)在想要的,就是他。

    好想立刻看見他,立刻沖到他懷里緊緊抱著他。這幾日的酷刑煎熬已經(jīng)足夠了。她早就習慣了他的寵溺,離了他沒辦法存活,這幾日的失魂落魄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她望了眼濃重的黑幕,她想現(xiàn)在就去找他。

    “大約是寅時了。”

    這樣晚,他大概睡了吧。沈天璣收回視線,“你回去吧。今日之事不可向外人透露一星半點,否則,本宮也保不住你。可知道了?”

    蓮香連忙點頭。

    沈天璣轉(zhuǎn)身走向太液池的方向,腳步異常輕快。打定主意今夜好好睡一覺,明日一早就去找他。就算他嫌棄,她也要厚著臉皮賴在他身邊伺候他。

    欠就欠了吧,她一輩子都是他的。

    守在湖邊的碧蔓看見她時,差點沒哭出來,“娘娘,您讓奴婢們好找!再尋不到,奴婢就要去稟報皇上了!”

    “只是睡不下出來走走,原想著一會子就回去了,沒想到耽擱了這樣久。倒累的你們都驚醒了。”

    “奴婢們累些算什么?只要娘娘沒事就好。”碧蔓開心道,“青枝還在尋您呢,奴婢去喚她回來。”

    待碧蔓走遠后,宛盈將帶在手上的衣袍披到沈天璣身上。神色猶豫半刻,才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呈給沈天璣,低聲回道:“娘娘,這是今日周公公派人送來的信。正是敬國公留給娘娘的。”

    沈天璣一怔,接過那封信,卻久久不敢取出來看。

    宛盈輕聲道:“周公公說,皇上原想瞞下身世一事,就是因為怕娘娘心思敏感,若是知道此事必要多想。可……娘娘已經(jīng)知道此事,也沒必要再留著這信了。他把信還給娘娘,望娘娘能消了對皇上的誤會。”

    沈天璣一字字聽在耳里,把信展開,里面是她熟悉的祖父的字跡。長長一頁,寫的正是皇上非太后所生之事,末了囑咐她定要接下太后的責任,早日誕下嫡子,保得府中榮耀。

    她抬眼,再次朝著勤政殿的方向望去,心頭的沖動讓她生出不顧一切的膽色來,扶了裙子就朝那個方向跑去。

    宛盈暗嘆口氣,朝身后的宮女內(nèi)侍們道:“還愣著做什么?皇后娘娘要去勤政殿,趕緊備鳳輿!”

    今日掌燈時分,勤政殿宣了太醫(yī)。離開時李太醫(yī)朝殿門口的周寧福小聲道:“皇上一向體健,怎么會突染風寒的?”

    周寧福一臉憂愁道:“皇上這兩日不眠不休,又恰逢深秋夜冷。奴才也勸皇上回宮歇息,可皇上不理會奴才,奴才也沒法子。”

    李太醫(yī)嘆口氣,“皇上的決定誰都不敢違背,幸苦公公,好生照看著就是。”

    周寧福點了頭,心道,倒有一個人敢于違背的……可想起那日皇上冰冷的神情,他可不敢在皇上面前冒然提起她。

    夜間服下湯藥之后,納蘭徵便覺得有些昏沉。御案前的身形微微靠在椅背上,雙眸微閉。

    “皇上,回東華宮歇息么?”周寧福小心翼翼道。心道還是李太醫(yī)厲害,湯藥里摻了幾味致人昏沉欲睡卻又對身體無害的藥,皇上兩日未曾好好休息了,這會兒終于撐不住了。

    男子未睜眼,卻搖了頭,“朕自去歇息。你出去守著。”

    ☆、第115章 夢里夢醒相依偎(中)

    李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所配之藥果然有效。周寧福遠遠瞧著皇上安靜躺下了,心頭一松,便輕手輕腳地離開,關(guān)上殿門。

    沒有月亮的深秋雨夜,淅瀝聲音仿佛敲在人的心頭。他枕著這樣的雨聲入眠,夢中所及亦是蒼冷無邊。高廟殿堂,龍座金椅,他一步步踏上去,及至頂峰,手握大權(quán),睥睨世人。他日日周旋在國事政務(wù)中,如父皇所期盼的那樣,以天下萬民為念,以江山社稷為任,沒有絲毫懈怠。他并不以之為苦,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冷漠而孤寡的生活方式。先帝已逝,他與太后又感情淡薄,其他皇家手足慣于虛假客套,于他而言,駕馭和利用遠甚于親近溫暖。他亦習慣于從容鎮(zhèn)定,不動聲色,意念巋然不動,從不曾經(jīng)歷過異樣柔軟的感情悸動,亦從未想過,世上會有什么事物能讓他悸動一回。

    他如父皇所預(yù)設(shè)的納了無數(shù)大臣之女入后宮,時而給幾分垂憐,放任她們?yōu)樗稽c寵愛而斗得你死我活,就像下一盤棋子,以此制肘前朝。只要她們鬧得不出格,他便從不理會。只是有一點,他實在強迫不了自己與她們行房。這并沒什么大不了的,宮里的人都是看他的臉色行事,不敢有一分置喙。至于對外的說法,自然也由他來定。世人都知道他懲戒手段向來嚴苛,沒有人敢觸他逆鱗。

    日月光輝,年華轉(zhuǎn)瞬。他平近鄰定四海一統(tǒng)天下,如先帝遺愿,將大昭的版圖拓展到極盛。晚年因思慮過度忽然病倒,不久魂歸塵土,葬入皇陵。他有著自古到今最為氣勢宏偉的陵墓,那陵墓仿佛是另一個孤冷的龍座,讓他即便是魂靈,也繼續(xù)被限囿在清冷孤寡之中。

    他后妃不少,卻未曾有子嗣,這是他赫赫一生唯一的不足。不知后世史書如何評價,他卻是不曾在意的,宗親里出色的孩子很多,他過繼了裕郡王的長子納蘭衡,離世時將皇位傳給了他。

    夢中無悲無喜,只有處理不完的天下事。他死去時安詳平靜,實現(xiàn)了歷代帝王都想要建成的功績,他已無遺憾。可是,心中總覺得空了一塊兒。一直是空著的,所以他察覺不到。可察覺不到,不代表不存在。

    忽然,眼前蒼冷凄涼的皇家陵墓煙消云散,幻化成日光和暖花木繁榮。

    他望見重重暖煦的花木中,有她顧盼流彩的眉目,緋色的衣袂翩翩輕揚。那一刻,他常年沉寂的心忽然被扯住。

    這樣鮮活而耀目的光華,就這樣闖入他冷硬如鐵的生命中。他后來逐漸知道,他的一生會因此而不同。空缺的地方瞬間被填滿,那個角落滿是華麗而旖旎的色彩。他有了極致的喜和悲,她給他開啟了另一種更鮮活生機的生活方式。

    想要掬住,留在身邊。這是他的本能反應(yīng)。夢中,他分花拂柳走向她,長身玉立在她面前,她抬眼朝他一笑,雙目有三千煙火耀目光華。

    “妍兒……”

    殿中宮燈渺渺,爐香氤氳。床榻上深眠的人溢出輕聲囈語,泛著深重倦意的輕蹙眉宇微微舒展了些。

    剛進殿的沈天璣,恰好聽到他的輕喚。

    她一身單薄衣裙,早已半濕,一路小跑而來,終是未用得上鳳與。她心里太急,哪里能等那些個繁重累贅?墨發(fā)有些凌亂,又被雨水染濕,愈發(fā)顯得黑亮。周寧福看見她時差點以為看花了眼,可下一刻,就立刻給她開了門,“娘娘您請!”

    沈天璣還未來得及問,這個時辰去找他會不會擾他睡眠,那周寧福就雙手關(guān)了門,把她一人關(guān)在殿中。

    這樣急切。那她只能順著自己的心意,進來打擾他了。

    她實在很想念他。當聽到那聲熟悉的呼喚時,快要感動得眼中落淚。他也是想著她的,并未真的生她的氣!

    “皇上!”她奔到榻前,此間并無懸掛帳幔,她一眼就瞧見了他蒼白的臉。

    他竟然還在睡著。如昔俊顏,卻染上從未有過的脆弱和蒼白。他此時多像安穩(wěn)無害的溫煦公子,散去了帝王的戾氣,只剩他最本真的單純模樣。

    若是他知道有外人進來,大約怎么都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吧。她過去觀察過,他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時常是肅冷的模樣,只有抱著她時會溫軟下來。

    她坐在榻前,定定瞧了他許久。這床榻只是一般休憩之用,并無錦被之類。旁邊有單薄的毯子,他卻并沒用,只是合衣躺著。

    發(fā)現(xiàn)他似乎正在冒汗,她便取出自己的絲絹帕子,細細在他額頭擦拭。手指無意中觸到他的肌膚,guntang的溫度讓她心中一驚。

    四下一望,這勤政殿里的寢房著實寒涼了些,大秋天的住在這里,難怪他會生病了。大約是因服了藥,他如今正在發(fā)熱。她冰涼的指尖讓他很舒服,當她手指拿走時,他眉峰微皺了皺。她心下不忍,微微俯身,低頭吻在他寡淡疏冷的眉宇間。

    輕輕的,仿佛羽毛拂過。她微微抬起頭,視線落在他單薄的雙唇上,雙手小心地撐在他兩側(cè),微微冰涼的唇吻上他的。

    這樣柔軟舒適的觸感,讓他生出留戀。待她逐漸想要離開時,他忽然伸手按住她的后頸,讓她只能繼續(xù)留在他的唇上。

    她嚇了一跳,再抬眼時,他卻仍是閉著眼的。

    她撲在他身上,濡濕的衣衫透過他的朱黃衣袍,將寒意滲給了他。她擔心他的病情加重,便欲起身,可他覺察到她欲走的動作,眉峰一蹙,忽然翻過身,把她半壓住。口中又輕喚了一句:“妍兒”,修長雙臂環(huán)住她的腰,留著這份清涼。

    他此時的確很熱。恰好來了一個冰涼又嬌軟的物什,他哪里肯放過?

    沈天璣以為他被她吵醒了,登時再不敢動。他摟著她,無意識地尋了個最舒適的姿勢,也再不動了。

    他還沉浸在夢里。夢境那樣長,他歷過輝煌卻冰冷的一生,在盡頭時驟然邂逅溫暖,置身之處是安寧祥和的世外桃源,因她的存在而春風無邊。他舍不得離開那里。

    他這會兒其實抱得很松,她可以推開他,卻不舍得。手指描繪他精致完美的五官,心想所有人都這么怕他,不敢直視天顏,只有她有機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長得很俊,是世上最好看的男子。她何其幸運。

    終是怕他又著涼,她并未離開他的懷抱,小心翼翼地松開自己的淋濕的衣帶,一點點脫下裙子,慢慢把裙子抽出來,他仿佛不滿意她一直在動一般,忽然把她壓在身下。他的臉落在她只著中衣的胸口,柔軟而飽滿的感覺,他舒服的輕哼了一聲,再次安靜下來。

    他病得昏昏沉沉,神思深陷夢中,這樣一番折騰也未曾醒來,卻苦了她。他絲毫未收斂的重量壓在她身上,特別是嬌嫩而脆弱的胸口,一陣微疼。

    她輕輕咬唇,臉色微紅,不知如何是好。

    “妍兒,妍兒……”他忽然連聲夢囈,眉頭緊皺,仿佛在夢中遇到了可怕的事情,容色透著幾分痛苦,低沉迷糊的呼喚帶著絲絲哀嘆,身體也不安掙扎起來。

    夢里,她忽然不見了。周邊再次冷寂,冷得讓人發(fā)抖。

    “皇上!皇上!”她嚇了一跳,連聲喚他,可他卻一臉痛苦醒不過來。她細嫩的雙臂摟住他,附在他耳邊溫柔喚他的名字,旭之。先帝希望他能像太陽一樣普照大昭的萬千百姓,可他卻要獨自忍受孤冷荒寂。

    他不像她,自小肆意嬌寵。她曾經(jīng)說過,以后她會來愛護他,可是在家人面前卻毫不猶豫背棄了他。她瞬間自責地無以復(fù)加,伸手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道:“旭之,妍兒日后會永遠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