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閱讀_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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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一看,卻見他走到她跟前,冷峻的眉宇凝了霜,“你不是說要盡心竭力伺候朕?跪著要怎么伺候?” 她有些不明所以,只得起身,拿了絲絹拭了眼角的淚。 “朕不想看見你哭哭啼啼的。” 她立刻忍住哽咽的聲音,咬著唇驚疑地看著他。 他上前,伸手抬起她的臉,想要低頭吻一下,卻又忍住了。 猛的放下她,他轉身走入東間寢殿,“進來伺候朕沐浴。” 東華宮的浴池她來過一次,那是新婚后第二日,很美好的記憶。可是如今兩個人的氣氛卻是完全不一樣。 她默不作聲地給他寬衣解帶。他踏入水中時,又扔下冷冷的句子,“你下來。” 她愣了一瞬,只把外面長裙褪下,一身中衣下了水。 他本是背對她,感覺到她逐漸靠近的氣息,冷聲道:“知道怎么伺候嗎?” 以前她每次都未完全盡到這責任,他自然不計較。可是這會兒,他正氣頭上,就想著挫挫她的銳氣也好。 拿了一旁的柔軟布巾,她給他輕輕擦著背,眼前肌膚平坦白皙,線條精壯而優美,泛著晶瑩水珠,她不敢多瞧,微低了眉目,鬢邊微濕的碎發擋住了她的神情。結束后,她猶豫了一會兒,才轉到他前面。她不敢抬眼,繼續一下下為他擦拭舒展的肩臂。他的肩上有一處淡淡的疤痕,看形狀大約是箭傷,時年已久才變得淺淡。 她看著那疤痕愣了一會兒,不自覺就往上瞧他的臉。他卻閉了雙目。 正好,她能肆無忌憚地看他。 這個人外表好看。可是內心卻藏得這樣深。她終究是猜不透他內心在想什么。他本就是帝王之尊,帝心難測,怎能讓她猜得透? 是她太自大了。在他心里,江山社稷為第一位,她不過是他剛好看中的一個女子,在他的第一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當沈府成為社稷威脅時,他對沈府下手是天經地義。今日她這樣求他,也不過是仗著他對她的寵溺無度來為難他而已,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小人。可是畢竟,沈府還沒有到成為大昭心腹大患的地步不是嗎?父親和哥哥他們的忠心有目共睹,他們是無辜的。可是前世,他卻因舊日仇怨而治罪了他們。此生此刻,若是再不做點什么,前世覆轍只怕很快重演。她便是小人一回,也必須如此。 她忽然想,若是沈府果真如前世那般樹倒猢猻散,他對她還會始終如一嗎?一個沒有身家背景的皇后,朝中眾臣又豈會放任不管?到那時,他即便不拋棄她,她也無法繼續下去。 “皇上,”她小聲開口,“不管你這回對沈府如何,日后若真有一日,沈府坍塌了,您也大可以隨意處置我,不必因過去的承諾而有所為難。” 他唇間忽然勾起冷笑,沉冷道:“你猜對了,朕就是這樣想的,沒有什么為難的。” 她心頭一涼,咬唇止住自己的哭意,握著布巾的手落到他胸口,那里的起伏透著熱力。 他忽然雙眸睜開,抓住她的手,順勢把她扯進懷中,低頭狠狠地咬向她的頸側,大掌毫不猶豫地撕開她的衣衫。 嘶啦一聲,柔軟的絲綢破布隨手扔了,漂浮在水池上。她這才有些害怕起來,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任由他略粗暴地親著她的身體,或許說咬更為恰當。 他心中沉了無盡怒火,欲/望愈發膨脹。她既然說要給他做牛做馬,他為何要拒絕? 她的身子總是讓他眷戀,以往他疼愛她怕她難受,每每都不能真正遂自己的意,今日,就可著自己的心意好了。 “啊……”胸口傳來一陣疼痛,她終于忍不住委屈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腦中有些昏沉,忽然就想起過去總聽人說,天下男子總是喜新厭舊,得不到的越想要,若是得到了往往不再珍惜。他呢?這是已經厭倦她了,根本不顧惜她了么? 想到此,淚水愈發多了,終于抑制不住滑落粉頰。 他看到她的淚水時,終于停了下來。 “委屈了?” 她不由得點頭。 “不是說做牛做馬么?” 她眸光一陣驚惶。原來,他是來真的? 她死死咬住唇,擦了下眼淚,主動上前環住他,“臣妾愿意侍寢。”她開始親他。 他整顆心在怒火與欲/火中輪番煎熬,她最擅長的本事,就是折磨他。 大掌忽然用力握住她的腦袋,他狠狠低頭,暴風驟雨般吻住她,仿佛要把她吞下去。 她再不敢露出一分不情愿的神情,盡管快要窒息了也忍住不推開他。 他根本不知如何發泄這腔煎熬,吻到后面,只想化身為獸,把她拆開了吃下才好。可是他不能。 猛的放開她,他忽然起身,離開水池。 撿起地上的衣袍穿上,他再未看她一眼,大步離開。 周寧福宛盈他們都候在寢殿外。 納蘭徵走出時,卷起一陣寒涼的風,聲音低沉冷厲,“送皇后去點絳宮。” 今夜,皇上宿在勤政殿。 日子仿佛被冰凍住了。皇上連續兩日未曾出現在后宮,沈天璣安之若素。只有青枝碧蔓二人,心中焦急,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第三日夜里,忽然下起了小雨。殿外的幾株桂花都落得干凈,香味兒也平白添了幾許寒涼,生讓人難受得緊。 點絳宮中本有無數宮燈,沈天璣讓她們都收了起來。如此,整座宮殿都籠罩在nongnong的黑暗里。她睜眼看著濃重的黑夜,聽著窗外的稀疏雨聲,盼著天快些亮。 仿佛過去數個春秋寒暑,天仍然是黑的。她終于忍不住坐起身。不想擾了青枝她們,她自己點亮了一盞蠟燭,穿衣、挽發,拿了燈籠走出殿閣。 湖中島里滿是各種花卉,殿后的桂花剛凋落,殿前的凌霄花正開得熱烈。外面的雨并不大,她也不愿意打傘,冰涼的雨絲落在臉上,頸上,讓她因兩日未眠的混沌消散了些。 她上了一條精巧小舟。第一次覺得住在點絳宮不好。像是一個孤立的牢籠,華麗卻不能與外面接壤。過去沒有外人來往時,她覺得清凈,現在卻覺得壓抑。 這本是納蘭徵特意尋了名匠給她做的,劃起來并不費勁。她一個人默默劃船,上岸時,才發現太液池邊的侍衛都不見了。 就好像他對她的守護和疼愛,說沒就沒了。 上林苑中有稀疏宮燈,恰好能照見路。她卻不知該去哪兒,隨便循了條路走著,耳邊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拐彎處忽然轉過來一個普通宮女裝扮的女子,二人差點撞上。 沈天璣嚇了一跳,正欲說話,卻聽見對方慌張張的聲音。 “你是誰?” 沈天璣皺了眉,這宮女竟然不認得她?低頭瞧自己一身比宮女還簡素的衣裝,也怨不得對方認不出她身份。 她想了想便道:“我是點絳宮的臨月。皇后娘娘說想要幾枝菊花,派我來摘。” 頓了頓,沈天璣問道:“你又是誰?這樣慌張是做什么?” 那女子忽然跪地哀求道:“臨月姑姑,奴婢是云深宮的膳房宮女蓮香,是冰容逼迫奴婢去給蘇娘娘送飯的,不關奴婢的事……” “冰容和她主子一起在冷宮關著,輕易不得出,又如何逼迫得了你?” 蓮香目光閃爍,猶豫不決,感到沈天璣冷冷的注視,磕頭哭道:“奴婢的叔叔正是在晉遠侯的親弟弟蘇祁大人手下當差,蘇娘娘剛進宮時,就和奴婢說過,要想保叔叔仕途通達,必須聽她的話,對她忠心不二。如今雖然蘇娘娘倒了,可是晉遠侯府的勢力還在,奴婢想盡力幫一幫叔叔,所以……” “所以就在宮里孝敬蘇嬪。你對你叔叔倒真好。” “奴婢父母早逝,世上只有叔叔一個親人。” 她走到她跟前,“起來吧,不用怕成這樣。若單只是給蘇嬪送飯而已,我必會替你保密的。” “謝謝臨月姑姑!” “但是空口無憑,你半夜在此鬼鬼祟祟,我也不知道你說的真假。” “臨月姑姑,蓮香不敢有半句虛言!”她哭道,大約的確是沒見過什么世面,聽沈天璣這樣說,立刻嚇得渾身發抖,“姑姑若不信可隨奴婢一道去,奴婢每回都只把飯送到門口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