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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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平嵇點了頭,又冷肅吩咐道:“今日西山圍場之事,不可透露出去分毫。若有違抗,必削除軍籍,貶配邊地。聽清楚了?” 諸將齊齊應是。 他目送著那黑色駿馬馳騁而去,淺笑道:“承鈞那小子時常說他這妹子如何如何,今次倒也見識了。” 卻說納蘭徵帶著沈天璣一路奔至英華樓,下馬,進屋,關門,落栓,一應利落的動作,讓她有些膽戰(zhàn)心驚。 她吞吞口水,低頭斂眉道:“妍兒知錯了。妍兒不該任性。妍兒不該生氣。” 連說三句,他幽深瞧她一眼,卻并未應她。本就是炎炎夏日,縱馬馳騁了這么久,身上熱的很。他伸手扯下身上的薄甲,一聲輕響,薄甲落地。 她抬眼,正見他修韌的身形,如驕陽旭日般強健溫暖。心頭微動,她忽然伸手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際,柔軟的身子靠在他寬闊的背上。 “求皇上恕罪。” 聲音輕輕軟軟的,他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炙熱的大掌緊緊握住她的小手,轉(zhuǎn)身箍住她的身子,精準地吻住她艷麗的雙唇。 前一瞬傲然的帝王天威一下子化作焦灼的纏綿。 一陣熱吻之后,他緊緊抵住她,讓她感受他的炙熱與guntang,低低的笑意溢出,“果真知道錯了?” 沈天璣點頭。身子在他灼熱的感染下微微發(fā)抖,他像烈日一樣,讓她化作癱軟的水,一分力量也尋不見。 他忽然伸手撕開她的衣襟,深深吻住她的頸側(cè)。她輕輕嗚咽著,想要躲避又仿佛是迎合,雙手顫抖著去脫他的僅剩的薄衣。 他猛烈地沖進去時,她驚呼一聲,身體不禁縮成一團,這才模糊地想起,這里似乎是專職換衣之用的英華樓啊…… 他淺淺抽氣,力道卻愈發(fā)重了…… 西山圍場中燦爛的日光從中天落到西天,剩下一片璀璨彩霞。場邊幾排紫薇樹,落下點點飛花,在暮色中如夢似幻地飄蕩著。 英華樓外立著周寧福并上青枝和碧蔓,以備兩位主子有所示下,別的內(nèi)侍宮人都被周寧福趕得遠遠的。 這英華樓的隔音效果著實比不得禁中宮殿,女子嬌媚酥骨的呻/吟時低時高,混著其它激烈又曖/昧的響動,隱隱約約傳出,青枝和碧蔓這等沒見識過的早就滿臉通紅,周寧福卻是神色自然。他是伺候過先帝的人,先帝爺后妃眾多,在禁宮之外臨幸妃嬪那是常有的事,這種情形遇到過許多次。作為伺候皇上的宮妃,皇上想要時她們心里開心還來不及呢,哪里會在意這些。 不過,對于一向嚴謹克己不重女色的當今皇上,這的確稱得上稀奇。周寧福心里頭盤算著,這么日日寵著,大約很快就會有皇嗣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里面才逐漸平靜下來。周寧福指揮著兩個小內(nèi)侍送了熱水和干凈衣裳進去,又等了好一會兒子,屋門才開了。 唔,很好,皇上精神舒暢,一臉滿足,皇后……是被抱著出來的,身子被緊緊圍住,看不見神情。 沈天璣軟軟伏在男子胸前,低聲說了句什么,納蘭徵輕輕應了聲好。 “都不用跟著了,去昭陽門外候著。朕和皇后騎馬回去。”男子聲音清淡。小內(nèi)侍牽來他的馬,他一手攬緊懷中的人兒,縱身上馬,將一干伺候的人都甩在身后。 金色斜陽,粉瓣落花。高頭黑駿緩行在夕陽之下,四蹄踩過黃沙落花,濺起一陣飛塵,卷起一抹淡香。 她雙眸睜開,側(cè)首望見旁邊一排紫薇樹,“沒想到這里的花兒也能長得好。”手臂伸出,欲折下一枝花兒來,卻差了幾寸夠不到。男子一手把她的小手拉回來,捏在掌中,微微側(cè)身,折下那枝花,送到她面前。 花瓣粉白泛著微紫,柔嫩不已。妃色裙裝的女子將花兒輕輕貼在臉上,感到一陣舒爽的清涼,眸中露出笑意。她身后玄色衣衫的男子雙臂緊緊環(huán)住她,勒著馬韁驅(qū)馬慢行,偶爾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憐愛若春水融融。 妃色的裙角落在暮風中,隨著馬蹄聲有規(guī)律地輕蕩。二人沐浴在泛著清香的盛夏涼風之中,相依的身影為暮靄霞光所籠罩,透著幾分溫馨繾綣。 某個女子這會兒舒服了,膽子也大起來,忽然仰頭將手里的花送到他跟前,笑道:“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納蘭徵瞧見她撲朔閃動透著狡黠的眸光,勾唇一笑,伸手就把那花兒給扯下來,就著她揚起的小臉,吻了下去。 沈天璣好不容易避開,皺眉道,“皇上好不解風情。” 男子很誠實地點頭,提醒道,“快要到禁中了。” 沈天璣一下子蔫了,可憐巴巴道:“皇上,咱們再逛逛吧?”眸光一轉(zhuǎn),又囁嚅道,“其實我是想回府看看……” 他見她渴望的雙眸,總是要心軟的。 “好了,帶你去就是。”他低笑著,將她抱緊,馬兒行得快了些。 若他此刻知道她是為了去看沈天瑱,大約不會答應得這樣快。 ☆、第106章 前事舊怨意難消 沈天璣這樣貿(mào)然回娘家,實與宮規(guī)不符。納蘭徵縱然是寵著她,也要為她的名聲考慮。種種顧慮下,二人決定低調(diào)來去,不要驚擾太多人。 暮色下的沈府宅邸安靜寂然,側(cè)門上也高懸著燈籠,兩個小門房立得筆直。 沈天璣正不知如何進得門去,納蘭徵帶著她繞到一處較低的圍墻,雙足點地,翻身越起,須臾間,已經(jīng)抱著她落在了圍墻以內(nèi)。 女子目瞪口呆,“皇上身手真好啊。” 眼前是熟悉的相府后園子,如今一園子的蔥翠佳木,繁花似錦。青石甬道邊有盞盞明燈,照得花木愈發(fā)靜謐。 這里正是瑩心院附近。她正欲進門去看看,卻見李mama正推門出來。 “四姑娘!”李mama恍然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再擦一擦,眼前少女一身妃色衣裙,仍在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真的是四姑娘!”李mama一臉驚喜,正欲上前,又見沈天璣身后寡淡清冷的男子,不禁頓了腳步。 這……這不是當今皇上嗎? 她心頭一震,正欲跪地行禮,男子淺淡的聲音傳來,“不必多禮。今日朕與皇后不欲驚擾太多人。” 李mama點頭應了是。沈天璣笑著上前來拉她的手,“許久不見李mama,我心里想念得緊。” 李mama貼身伺候沈天璣許多年,把她當親生女兒似的,對她自然同樣想念。這會兒沈天璣從天而降,她眼角就泛了幾滴淚,想說幾句話,又念著皇上在此而不敢過于隨意。 沈天璣看出她的拘謹,朝納蘭徵看去一眼,繼而轉(zhuǎn)頭道:“皇上雖然看著嚴肅,其實是極溫柔的。李mama不用害怕。” 溫柔…… 某個人嘴角微抽。李mama雖也不信她的鬼話,但見沈天璣一臉笑意,心上也寬松幾分。 “四姑娘……皇后娘娘,老奴也一直念叨著呢,您看這瑩心院,老奴每天都會來打掃,就是想著娘娘有早一日會回府來看看。” 瑩心院中那叢美人蕉,正吐露芬芳。離開不過月余,卻仿佛過了很久。沈天璣瞧著院內(nèi)同過去一模一樣的擺設,心頭幾分感念。 “李mama幸苦了。”沈天璣說著,“今日忽然回府,原是想來看看瑱哥哥的。我聽娘親說,瑱哥哥病了,如今可好些了?” 李mama神色透出幾分擔憂,“瑱少爺……如今在松鶴堂里養(yǎng)著病呢。娘娘您別擔心,說不準過幾日就好了。” 沈天璣細看其神情,皺眉道:“李mama可是在哄我?我看不像是小病。不是有宮里的太醫(yī)來看過了么?到底怎么說?” 李mama猶豫再三,見沈天璣態(tài)度堅定,這才嘆口氣道:“皇后娘娘與瑱少爺打小要好,老奴知道瞞不住您。太醫(yī)來瞧過了,連李太醫(yī)都來了,可是都瞧不出瑱少爺?shù)牟“Y為何。老夫人最近日日擔憂,身子也愈發(fā)不好了。” 沈天璣一驚,“怎么會這樣?” 李太醫(yī),是太醫(yī)院中醫(yī)術最好的之一,亦是納蘭徵的心腹。當日沈天璣聽林氏說沈天瑱之事,便讓太醫(yī)院安排幾個人到沈府來看看,納蘭徵特意吩咐了李太醫(yī)也來。如果連李太醫(yī)都瞧不出什么病,這就麻煩了。 李mama又道,“倒是昨兒,一個江湖大夫找到府里來,說是能治好瑱少爺?shù)牟 !?/br> “果真能治好?” “江湖術士之言,怎可輕信?”納蘭徵淡淡道。他有些后悔今日把沈天璣帶進沈府來了。 “皇上說的是,”李mama也道,“老夫人也不敢相信那江湖大夫,但以防不時之需,還是讓那大夫在府里住下來了。” “不行,我要親自去松鶴堂看看瑱哥哥。”她轉(zhuǎn)身要走,不妨瑩心院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