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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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璣的視線從她身上淡淡掃過,心頭冷笑:想通過她來獲得皇上的寵愛?她這是找錯人了。 鳳宸宮門口,張選侍帶著她的丫頭當先而出,腳步很急,與之一向交好的景選侍快走兩步跟上她,“張jiejie,聽說上林苑的木槿開得極好,不如咱們一同去瞧瞧?” “不了,我現(xiàn)在急著趕回宮去。”張選侍道。 “jiejie這樣急是為何?”她們也不用伺候皇上,日日都閑得很,哪里能有什么急事。 張選侍拉著她的手,壓低了聲音道:“跟得過疫病的人一起坐了這么久,得趕快回去洗浴才好,我勸meimei也趕緊回去洗洗。” 景選侍狐疑道:“不是說蘇嬪并未得過疫病么?” “哎,疫病這個東西啊,很可怕的!”張選侍滿臉緊張,“只要靠近染了病的人,自己也會染上,傳得極快!這若是被傳上可就不得了了。meimei,咱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有這樣嚴重么。”景選侍半信半疑。 “不管meimei信不信,我是要回去了,”她轉(zhuǎn)頭喚她丫頭快一些,不想正見到走出門來的蘇嬪,登時神色一凜,住了嘴。 蘇嬪神色淡然,仿佛并未聽到她方才的話,只朝她們投去淡淡一瞥,腳步盈盈地越過她們,離開鳳宸宮。 鳳宸宮大殿瞬間清凈下來,納蘭徵往后微靠,修長的身姿靠在了椅背之上,姿態(tài)平添幾分尊貴和雍華。 他并未偏頭看她,只長臂朝她一伸,“過來。” 她微微一笑,視線落在他修長瑩潤的手掌上,手指慢慢伸出,剛觸到他的溫暖掌心,就被他順勢一握緊,接著猿臂微一使勁兒,她驚呼一聲,整個人都落在了他身上,仰躺在他的懷里。 下一瞬,他低頭堵住她的唇,溫暖的大掌捧著她的小臉,肆意探取她的甜美…… 宛盈等人見此,俱是低了頭再不敢看,迅速散了去。 周身為他的獨特氣息所圍繞,很溫暖也很舒服。她已經(jīng)習慣于這種舒適,而且如同上癮一般,深深戀上這種舒適,再也不想失去。 心頭略過方才的場景,美人婀娜多姿,競相爭艷,一個個都巴望著他的溫暖和疼愛。可是她不想讓給她們,一點都不想! 滿腦子都是這種念頭,她忽然向上伸手,繞過他的脖子緊緊摟住他,小小香舌靈蛇一般躲過他的糾纏,敏捷地探入他的口中。 絲綢闊袖順勢落下來,女子一大截纖細雪白的手臂露出來,腕間的紫玉手鐲瑩潤無比,襯得肌膚凝脂一般。 感到她的動作,男子微微一頓,不妨她的小巧舌尖在口中輕輕掃過,帶來陣陣麻癢,閃電一般激起渾身的悸動,最后都集合到身體的某一點。 他來不及思考她今日為何會如此主動,就被她搞得快要發(fā)瘋。 坐以待斃從來不是他的風格。他生性蠻狠霸道,很快就重新掌握了主動權(quán),摟著她深深地吻,澎湃難擋的氣勢差點讓她窒息。 “妍兒……”他氣息不穩(wěn)地咬住她的白玉耳垂,“這可是你自找的……” 兩人本就是新婚燕爾,他過去沒碰過女人,如今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且這女子還是自己心尖兒上的人,如何能叫他忍得住? 雖說白日宣/yin甚是不合規(guī)矩,可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小小的主動就叫他激動不已。他抱著她走進內(nèi)殿,一路上交/纏的唇舌都未曾離開。她后悔了,想到堂堂帝后卻白日宣/yin,她本欲伸手推他,可下一瞬,想到方才一屋子鶯鶯燕燕,獨她占著他的這份寵幸,她竟生出不舍來。 她也想要他。那么多女人都覬覦著他,她覺得危機四伏。心中的不踏實,讓她愈發(fā)柔順和嬌軟,在他身/下艷媚如妖,全然接納著他,也全然擁有著他…… 激烈*過后,他滿懷憐惜地抱著她,“朕方才太過用力了,可傷著沒有?” 她臉色艷若紅蓮,連忙搖了搖頭。 二人肌/膚相貼,他愈發(fā)將她抱緊,“今日可都是妍兒自己惹的。”方才在榻上,她的主動實在讓他驚喜又瘋狂,控制不住力道,只想著不停占有。 他知道,她最喜歡害羞,她能在床笫之間主動,哪怕只有一分,都極是不易。 沈天璣微微低下頭,“是。” 男子心頭微微一凝,忽然抬起她的小臉來,讓她正對著他的眼,“怎么了?” 她安靜的容顏上綻出一個淺淡的笑,“沒什么。只是妍兒忽然覺得,能得到皇上寵愛的每一刻都該好好珍惜才對,日后若是皇上再寵了別人,妍兒至少還有一個沒有遺憾的回憶。” 歡愛之后的暖人香氣猶在彌漫,這樣輕淺甜美的聲音說出的話卻帶來微涼,霎時驅(qū)散了紗帳內(nèi)殘余的曖昧。 納蘭徵微微皺眉,薄唇正要說什么,卻被她伸手輕輕捂住。 “皇上先聽我說完。”她雙眸沉澈如同碧水藍空,不帶一絲雜質(zhì)。麗色容顏上沉靜清透,帶著絲絲的倔強,“妍兒得蒙皇上厚愛,先時的點點滴滴都在妍兒心里,妍兒一直很珍惜。可是,妍兒也知道,您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并不是尋常男子。皇上所思所慮太多,禁宮之地又豈是普通朱府門第?將來若有一日,皇上若是厭棄了妍兒,只求皇上能給我一個體面,放我自由離去。” 這個承諾,她本欲過幾日再說,畢竟今日才是成親后的第三天,說這些,多少有些掃興。可是她被那些花容月貌的嬪妃們給刺激的,提前說了出來。 這樣的她,讓他心頭憐惜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的骨血里都是她的影子,他哪里會厭棄她? 可是她眸中滿滿都是堅持,就等著他一個回答。他拉下她的手,將她放到胸口處,沉聲道:“朕答應你。”可是,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后面一句,就讓他用行動證明好了。如今說出來,她也未必肯信。 “謝皇上恩典。”女子柔軟的聲音從胸口處傳來,納蘭徵輕輕拍著她的背,雙眸黑亮而犀利。 或許,是后宮里那群女人惹得她不踏實了? 這的確是他的失策。憑空納了一堆宮嬪,簡直給自己添堵。當初他并未多想,畢竟天子后宮佳麗無數(shù)是歷來的規(guī)矩,這些女子又是父皇指定的,他并沒有想過去拒絕。 事實上,利用后宮的女人來牽制前朝甚至制衡天下,是帝王之術中極其重要的一種。這一點,他自幼跟在昭文帝身后,目睹了不知多少例子。 父皇雖位尊九五,一生功績也足以勝過之前的數(shù)代帝王,可謂名垂青史,可是他也有不為人知的傷痛,其中有一項就是后宮斗爭慘烈,牽連許多無辜性命,包括那些未曾出世的皇嗣。雖然傷痛卻也無可奈何,這就是帝王把自己的妻妾兒女也算計進去的代價。 一將功成尚且萬骨枯,帝王霸業(yè)更是建立在無數(shù)鮮血和骷髏之上。這本就是常理,他素來看得透徹。 如今,他卻成了例外。那群女人如今于他,給他帶來的麻煩遠遠大于利用的價值。這些麻煩都是因懷里的人兒而起。 殿中沉默良久,沈天璣心里穩(wěn)當了,睡得也舒服了,心情也漸漸好了,忽然抬起頭來問道:“皇上,那幾個美人里面,有沒有皇上喜歡的?妍兒愚笨,掌管了后宮,又怕不小心得罪了皇上喜歡的人。” 他愣了愣,覺察到她語中的幾分調(diào)侃,不禁笑道:“除了朕懷里這個,哪里還有什么別的美人?” 她粉拳輕輕捶了他一下,眼眸水潤嬌嗔。“蘇嬪、林貴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皇上是睜眼說瞎話。” 他輕輕一笑,“朕不覺得她們美,也不耐煩應付她們。你是中宮皇后,自行處置就是。” “可是……若不小心處置了皇上喜歡的人,可如何是好?” “我沒有旁的喜歡的人。”他輕輕道。 沈天璣微怔,真想陷入這樣的溫軟柔情中再不醒來。 沉默片刻,她便有些犯困。直待她呼吸平緩睡過去了,他才起身。 外頭日光正好,勤政殿里,樞密院的幾位大人已經(jīng)候駕多時。 卻說蘇嬪回到云深宮之后,下午果然有太醫(yī)來為她診脈,云深宮的奴才們也一并撤換,換上的新人都頗為敦厚老實。 一切仿佛正如她的預期,可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她坐在窗前,視線落在窗外的篁篁青竹,目透沉思。 “冰容,你說這個皇后,怎么樣?” 冰容想了想,道:“奴婢本以為是個知禮通達的,瞧著也頗溫順。可是,看她今日表現(xiàn),又仿佛并非全然如此。奴婢也瞧不透。” “是了,”蘇嬪淡淡道,“看著單純,可的確是瞧不透。但我感覺得到,她并非真的賢良大度,想靠她來讓皇上臨幸六宮,那是行不通的。”爾后又笑道,“這也難怪了,她一個剛嫁人的女子,怎么舍得把夫君推到別人房里。” 她微微嘆口氣。“既然不能與她為友,那么只能……” “娘娘是打算對付皇后娘娘?”冰容目露擔憂,“這豈不是正中了靜辭郡主的下懷?” 蘇嬪瞧她一眼,“顧殷殷想利用我對付沈天璣,的確如她所說,我不得不如此。可是,我也可以和她一樣,再利用旁人去對付。” 想到今日那張選侍,她心頭一陣惱怒。那樣低賤身份的女人,竟然也敢來嫌棄她?蠢笨的女人,看不清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