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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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眸熠熠,臉色神情毫不掩飾寫著,決無讓步的可能。他是初嘗滋味兒,那樣的極致享受,他都想了整整一日了,哪里會讓步?但看這丫頭,還能扯出什么花樣兒來。 被他這樣的目光看著,沈天璣只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身子剛觸到軟被錦衾,她就想縮到角落里去。 他微微一笑,卻并未阻止她,高大挺拔的身軀立在床榻邊上,淡淡道:“妍兒盡管和昨夜一樣躲起來,這樣的游戲,朕也覺得別有意趣。” 沈天璣一雙眼瞪過去,實在不知這人的臉皮這能厚成這樣的?她才不是跟他做游戲呢! “皇上慣會取笑人,”沈天璣低頭道,“妍兒……不躲就是了……” “也好,”他雙指抬起她的小臉,“那便先來伺候朕沐浴吧。” 今夜本就該她伺候的。她低低應了是,臉上已經燒起一片。 東華宮中的浴池足是交泰殿的數倍。池上早放好熱水,水霧氤氳,熱氣彌漫,中有淺淡清冽的香氣,卻不知是何種香。 他立在池邊,修長的雙臂伸開,挺拔如驕陽的身姿讓她不敢靠近,腳步愈發慢吞吞的。 好不容易挪到他身前,她的下巴簡直抵到她胸口。 “妍兒快些,再磨蹭天都亮了。”男子的氣息近在眼前,她聽這話,只得咬了牙,伸手來解他的衣裳。 朱黃錦繡云龍的外袍落下,她又來解中衣的扣子。奈何那扣子極緊,她折騰許久也沒能解開,又有熱氣蒸騰著,額上沁出細小的汗珠。 “解不開……”她求助地看他一眼。 男子卻淡淡道:“朕的皇后一向聰明,不會連脫件衣裳都需要朕來幫忙吧?” 沈天璣瞪他一眼,雙目流轉著光華,又低頭繼續奮戰。納蘭徵見她手指摳得都紅了,不免心下心疼,又一陣驚異,他這衣裳有這樣難解么?急得這樣…… 正欲動手自己來,卻忽見身前的小腦袋一低,細白的小牙齒咬在了他胸口的盤扣上。 “妍兒……”他心頭一動,開口帶著喑啞。 “馬上……馬上就好了……”她語氣不清地說著,手指和牙齒并用,好一番折騰,才把那枚頑固盤扣解開。那本是最后一枚扣子,方一解開,絲滑的衣衫滑落在地,露出一片男子平坦而瓷白的胸口肌膚。 細膩絲滑,肌理分明,上下完美無一絲多余,每一寸都仿佛蘊含著勃發的力量。 沈天璣一陣暈眩,欲后退一步卻被他緊緊拉住,“衣裳都脫了,還想跑?” “皇……皇上……唔……” 他狂熱地吻住她的小嘴,讓她不能再說出任何折磨他的忍耐力的話來,直將她嬌艷紅唇蹂/躪成水潤豐澤的模樣,才稍稍放開她,低啞道:“妍兒總是這樣折磨朕……是想讓朕等不及現在就要了你么……” 她猛地搖頭,雙眸再不看他未著衣物的上身,視線落在他身后的微波池水中。 男子笑了一聲,吐出兩個字,“繼續。” 沈天璣輕輕一顫,轉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將他的發髻解下。又繞到身前,望著他下面的衣物,卻不知如何動作了。 “皇上……您還是自己來吧。”說著,她轉身就跑。他及時把她撈回來,“妍兒累出汗了,同朕一塊兒洗洗吧。” 話落,他將她放到水池中,自己也踏進去。 她落入水中,衣裳瞬間浸透,眼瞧著男子也踏進來,她走到角落處蹲著,一雙眼被熱氣蒸騰出別樣的水潤和嫵媚來,讓他瞧了心動。 他也不再為難她,自顧自洗了一會兒,轉眼瞧她仍是一動不動,挑眉道:“怎么還不把濕衣裳脫下來?”仿佛知道她的羞窘一般,他說完這話,就轉過身去不看她,神情頗淡然。 這樣一身濕透衣裳粘著,實在是很難受。沈天璣顫顫地將一身襦裙脫下來,放到池邊,余下幾樣內衣,卻是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心中不免再次腹誹禁宮中的規矩……伺候洗浴……不知是史上哪個昏庸皇帝定下的,夫妻在一個池子里洗浴,真的能正緊洗浴么? 她玉白的小手輕輕撥弄了一下清水微波,散下的長發浮在水面上,如海藻一般。墨發掩映中,線條纖弱完美,珠玉般光潔,讓人心動。 她在角落里安靜地待著,乍然望見池邊的雪白大理石上刻有精美花紋,纏纏繞繞十分繁復。她伸手輕輕拂過,瑩潤柔白的雙臂露出水面,指尖一下下觸摸著凹凸痕跡。 身后忽然一陣水聲,她微微一頓,一雙大掌已經在水下環住她的纖腰。 他guntang的呼吸落在她頸側,“妍兒……朕還是等不及了……” 猛然翻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他,他動作太過用力,帶著蠻狠和迫不及待,她驚喊一聲,被逼到角落中毫無退路,只得微微仰頭,瞧著他黑亮的雙目,軟軟喚道:“皇上……疼……” 他親了她的小臉,眸中滿是憐惜,可卻如何也緩不下力道…… 水波一陣陣蕩漾開來,從某一個角落漸漸蔓延至整個寬闊的水池。池上有鋪散糾纏的墨發,宛若盛放的墨色花朵,隨著水波亦輕輕動蕩…… 因白日睡得多,沈天璣這夜精神極好,折騰幾回都還未像昨日那般暈過去。這倒合襯了納蘭徵的心意,來回數番或溫柔或猛烈…… 這樣清醒又明晰的感官沖擊,她無法逃避,心中無限后悔下午睡了那樣久。 ☆、第093章 六宮嬪妃心各異〔上〕 東華宮中熏香裊裊,暖意盎然。自水霧氤氳的溫泉浴池至錦繡朱衾的寢殿床榻,片片輕薄衣衫散落,一路春/色旖旎。 與此同時,永巷深處六宮后妃殿宇都籠罩在一片黑暗冷寂之中,一絲熱氣兒也尋不見。 云深宮臨近上林苑,宮如其名,藏在了上林云深之處。宮殿為翠竹所繞,到了夜里尤為寂靜,只能偶爾聽到夜鳥的鳴啼。 夜半,月色當空時,殿門吱呀一聲打開,走出兩位宮裝女子。前者雪白絲緞齊腰襦裙,發髻挽成流云髻,垂下一只白玉水晶穿花步搖,水潤的珠子隨著盈盈步態叮呤輕響,月下身形搖曳生姿。 后面跟著的綠色宮女服制的女子神色焦急,“娘娘,這么晚了,還要上哪兒去?” 蘇云芷腳步不停,“問那么多做什么,你跟上就是。” 冰容只得加快腳步,拿穩了手上的燈籠,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疾行,穿過竹林之后,腳步才慢下來。蘇云芷瞧著夜色下繁盛熱烈的花木濃蔭,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整日看著那片竹林,早看膩了。” 冰容聽這話,頗感奇怪,因為她家主子雖然住在云深宮,但是日日都要出門散心的。上林苑景致好,主子總是流連忘返,如今怎么說起這樣的話來了。 雖然心有疑惑,但是她并不敢多言。這幾日皇上大婚,冊立了皇后。她家主子心情不好,她若有伺候不慎,保不準就會惹來一頓斥責。 蘇云芷靜靜立在月光下百花叢中,容顏沉靜,雙眸仿佛一潭冷凝秋水。 她在竹林中困了太久,安靜了太久了。當初她進宮,經過了多少波折和阻礙,又背負了多少家族的希冀和父母殷切的期盼。 墨陽年紀還輕,還不能挑起蘇府大梁。她作為長姐,又已入宮,若是不做出點什么,只怕到死都會后悔的。 何況,她如今的情況也容不得她繼續安靜下去。她雖然初入宮嬪中位分最高的,卻遲遲未能承寵,宮里的奴才們,哪個不是捧高踩低之輩?她如今,連生活供給都被克扣,哪里還有皇帝妃子的體面?奈何云深宮地處偏避,皇上從未來過,她有苦無處申。 說起云深宮,她眸中閃過幾分憤恨的光芒。 若不是顧殷殷那個賤/人從中作梗,壞了她的名聲,她如何會未進宮就被皇上不喜?分到這樣一個偏僻的宮殿,且至今都未能承寵,她覺得,這都跟她“曾經患過時疫”的謠言有關。 過去她還是太天真了,深深栽了這樣一個跟頭。如今她明白了人心的可怕和殘忍。母親說得對,這才是人生的常態。 昨日是冊后大典,帝后大婚。從此,后宮中有了女主人。這平靜如死水的永巷,也該開始熱鬧了。 云深宮的竹林,她早住膩了。這樣寡淡而沉默的地方,不是她該待的。 她視線朝鳳宸宮的方向望去,可此時夜色朦朧,只隱約能看見飄渺宮燈的亮光罷了,輕輕飄在遠處,如夢似幻。 冰容見她的視線,不禁提醒道:“奴婢打聽過了,今日皇后歇在了東華宮。” 蘇云芷冷淡瞥她一眼,爾后淡淡道,“冊后禮儀未完就提前結束,大婚之日不宿鳳宸宮卻宿在了東華宮。這位皇后,若非深得圣寵,那必是蠢極了。”大昭朝素來注重祖例規矩,她這樣無意于自尋死路。 可是,若此女真如此蠢笨,只怕也做不到皇后之位。那么,只能是第一個緣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