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之天璣_分節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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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璣騎馬騎得十分歡樂,只一味朝前狂奔,哪里曉得他這么多心思?這會子跑了半晌,還不見有人超過來,心下生疑,扭頭朝后一看,卻見納蘭徵打馬奔馳而來。 疾風過境,砂石踩踏之聲不絕于耳。 這男子本就長得好看,又天生長了一副高貴凌人的氣勢,此番策馬馳騁,身姿俊挺如松,冷冽的眉宇愈發英氣懾人,渾身散發著驕陽般迫人的力量。 堅毅果敢,英俊含威,滿滿都是堅毅冷硬的凜然霸氣。世人所謂傲世英雄,大約便是如此。 她瞇了瞇眼,不知為何,心口微燙。 步子不由自主地緩了下來,她笑了一聲,“還道你要認輸了呢!” 說著,她回頭朝前繼續奔跑。納蘭徵瞧見她璀璨的笑意,挽韁的手驟然握緊,高聲朗叱一聲,馬兒墨黑色的鬃毛飛揚而起,踏碎一地金色陽光。 風馳電掣一般,他的馬以驚人的速度迅速趕上她,接著又如破空而出的箭矢一樣,擦過她身邊,朝前飛馳而去。 沈天璣心下暗驚,雖然知曉此人騎術定然精湛,卻不想精進至此。她見他筆挺傲卓的背影,小手拍了拍馬背,“馬兒,這回可是要來真的了!你可得給我爭氣些!” 說著,她也斂下心神,拼盡全力追過去。 一大一小兩匹駿馬在陽光下疾馳,沈天璣開始還略略落在他身后,不一會兒便與他并駕齊驅了。她瞅著他胯//下的馬兒高大威武,鞍轡亦是流光映彩,鑲金綴玉,想來定是難求的良駒。她如今這匹馬不過是只小馬,且初初手上難免生疏些,便是這樣也能與他打個平手,可見自己騎術果然不過。 沈天璣心頭大樂,只覺得雖然自己詩書繪畫皆不是個中高手,好歹騎術還看得過眼。 忍不住就朝納蘭徵燦爛一笑,傾城如畫的眉目中有著小小的得意。 她卻不知,他本是因她的笑容而心神不定,故而,馬兒才跑得慢些。 這會子兩馬并肩而行,她與他的距離不過一尺,她白瓷般細膩無暇的臉頰帶著御馬奔馳的嫣紅之色,宛若天際最美的彩霞,攬盡世間靈秀的眸光璀璨生輝,顧盼流彩,那嬌俏可人的笑意仿佛一縷韌而長的絲線,將他的心房驟然纏住縮緊。 他心口一悸,幽深的眸光沉沉暗下去,一手猶自緊緊握著韁繩,另一手卻將長長的鞭子利落一揚,游魚一般瞬間將她纖細的腰肢精準纏住,手腕微微用力,她輕飄纖細的身子便如綁住的蝶兒一般,順著繩索落到他的馬上。 “啊——” 少女猝不及防嬌脆驚呼,天旋地轉之間,已落入男子懷中。 風未止,馬未停。 他早已棄了鞭繩,一只手就將她凹凸有致的身子緊緊鎖進懷中,瞬間,鼻尖盈滿了記憶中淡雅清香的氣息,端的是沁人心骨,醉人心魂。 ☆、第022章 蕭蕭丹楓層林染 沈天璣驚魂未定,強烈的男子氣息就瞬間籠罩下來,將她圍得密不透風。 她下意識地掙扎,卻如何也掙不開他的鐵臂。他只用一只修韌的健臂摟著她纖細嬌軟的腰肢,就輕易將她控在懷中。 他胸懷處異于她的溫度讓她驚慌失措,她怒氣沖沖仰頭看他,美眸怒瞪,“快放我下去!” 男子只覺得她身上的香味兒實在獨特,身上也軟得很,讓他舍不得放開手去。盡管現在馬兒還在馳騁中,他一手cao控著馬韁,那放在她腰間的手也不老實,趁她慌亂之際,手指摩挲著纖細嬌軟,心頭卻想著,她這里怎么生得如此細嫩,倒讓他不敢用力,生怕折壞了。 沈天璣只顧著掙扎跳下馬,哪里顧得了人家在揩油呢。她這會子火氣沖沖瞪著他,不想他卻絲毫不以為意,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看著她的小臉,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愈發惱火,驚慌間,眼睛往后探過去,卻沒看見大哥的身影! 這下她有些欲哭無淚了,也沒功夫去琢磨大哥怎么把她一個人丟下消失不見了,只不管不顧地瘋婦一般四肢并用反抗掙扎。 此時馬兒本就行得極快,耳邊風聲呼呼作響。納蘭徵本想多抱她一會兒,可懷中人兒的劇烈掙扎讓他沒法子好好馭馬,若是真把這嬌滴滴的姑娘摔著了可怎生是好? 他下意識的就想像上次那樣把她的軟麻xue道給點了,可想起上次那枚被她扔掉的翡翠玉佩,便只得暫時收起亂飛的神思,手掌將她嬌軟的水蛇腰重重一捏。 “莫動了!” 他的言語中帶著幾分厲色,英俊的眉微微擰著。她這般在他懷里蹭來蹭去,著實是在折磨他。 沈天璣看他這樣冷厲的神色,只覺得眼前一陣陣黑,什么英雄蓋世的征北將軍,簡直狗屁!這會子是遇上欺世盜名的強盜土匪了吧! 納蘭徵見她急得要哭出來的模樣,雖然這樣瞧著也好看,可心中終歸不忍。 他吁了一聲,減緩了馬兒奔跑的速度。 沈天璣眼睛紅紅的,一雙粉拳不停用力打他,奈何男子卻覺得跟他撓癢癢一般,反而更讓他生出灼熱來。男子放下馬韁,一手伸過來就抓住她的雙手,放在她腰間的手將她用力握住,她被迫挺起胸來仰面對著他,一張小臉上滿是怒火,胸膛劇烈起伏。 “再亂動可真不放你了!”他威脅道。 “你敢!”沈天璣美眸中仿佛能噴出火來,聲音毫不示弱。 經方才一番掙扎,她此刻已是發髻微散,釵環凌亂。墨發上兩只嵌金點翠的蝴蝶歪歪斜斜的,有一只掛在發梢上即將要掉下來。 幾絲柔軟的鬢發垂下來,黏在她因為怒火而愈發紅潤嬌艷的唇上,黑的如墨,紅的勝過最上等的胭脂。他眸光凝了一會兒,本欲想伸手幫她把發拂開,猶豫了一會兒又未曾動手。 素來果斷決然,天下大事擺在他面前時,他皆是兼聽獨斷,慎思度勢而行,一旦決定行事便也從不躊躇拖沓。他即位已近十載,歷過多少風浪艱險,何曾有過此等猶豫無決的心境? 馬兒已經徹底停了下來,只在草地上慢慢行走著。納蘭徵放開她的手,腰際還是摟得緊緊。他俊眉輕揚,眸光投向沈天璣當先騎的那只小黑馬兒。 “那馬兒發了狂了?!?/br> 男子聲音淡淡的,低沉而醇厚。他神色還是同先前那般的肅整嚴謹,確切地說,是這一整個過程,他的神態表情都未有表現出一絲強盜土匪該有的猥瑣來。 雙眸一直是幽深不見底,完全讓人無法看清里面到底藏了什么。這個男子的心思一向深藏不露,天生俊美的容色,高貴的氣度,從容的舉止,便是行此霸道之事也讓人無法將他看成是壞人。 沈天璣還欲破口大罵幾句,可瞧著他這鎮定異常從容不迫的神情,倒是一時不知該罵什么好。她下意識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本來薄怒的小臉瞬間被震驚所代替! 她那只可愛而溫馴的小馬兒,才從大哥哥的院里子牽出來不久的小馬兒,竟然發了瘋一般狂奔不止,口中嘶鳴聲聲,似乎十分痛苦。須臾功夫,那馬兒已經跑遠,沈天璣眼睜睜瞧著它忽然四肢一軟,倒在地上不動了。 “小馬兒!” 沈天璣急了,從納蘭徵身前下了馬,一路小跑著到了那馬兒身邊。 卻見那馬渾身無力地躺在草地上,黑曜石般的眼睛耷拉半閉著,嘴里尚發著細微而虛弱的嘶嘶聲。 她看著它的模樣,心頭有些難受,蹲下身來摸摸它柔順的鬃毛,“方才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發燥了?” 納蘭徵瞧了那馬兒一眼,淡淡道:“承鈞那匹黑風,過去也得過這樣的病?!?/br> 承鈞是沈天瑾的字。取承襲千鈞之責的意義,乃是當年敬國公親自所取。 沈天瑾很少以字示人,這個人竟然知道他的字,還知道大哥的坐騎名叫黑風,看來兩人的關系的確不錯。 既然黑風也得過,那許是胎里帶出來的急癥? 沈天璣心里這樣想著,又瞧見小馬兒如此模樣,便有□□分信了他之言。想起方才之事,只覺得自己也過于毛躁了一些。 可這事兒終歸是他事先不說清楚,也怨不得她惱火發怒。 “你方才如何得知,這馬兒要發狂的?”沈天璣好奇道。 納蘭徵目光看向那小馬兒的鼻,道:“方才奔跑時氣息不穩,正是內肝衰竭之故?!?/br> 沈天璣似懂非懂,也不欲過多追究,只點點頭站起身來,朝來的方向瞧了一會兒,根本沒有沈天瑾的人影,不禁皺眉道:“不知哥哥去了哪里,這馬兒急需送回去醫治?!?/br> 沈天瑾素來愛馬,特別是絕世良駒。每每他的寶貝馬兒病了,倒比他自己病了還要焦急。 可此時沈天瑾不在身邊,她自己都不知如何回去,何況是馬? 沈天璣整理了一番凌亂的衣裙,又將發上歪斜的金簪正了正,又理了理鬢邊的發,覺得此刻她的模樣莫說是游林子了,便是回府,娘親和李mama定然都要詢問一番的。若是她們二人知道她同一個陌生男子同騎一馬,還在馬背上撕扯了半日,只怕要擔心壞了。 她瞅瞅納蘭徵,卻見他衣衫整齊,身姿傲卓,眉目間掩不去的貴氣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