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有一個APP[娛樂圈]_第24章
聞澄宇便將那天晚上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聽完了整個過程的盛銘,卻立刻轉頭看著潘博,銳利的視線在鏡片背后刺得潘博內心發虛:“你說那些人是針對你而來的?有什么證據可以肯定?” 六道視線齊刷刷地射向潘博,他后背崩得筆直,說:“推理。首先可以確定的是,那些人是要對付一個肯定出現在電視臺的人,聞總那天只是順路來接程榕,排除他;其次剛剛聞總說了,程榕的節目錄制本來是下午兩點至四點,因為之前的工作拖延才導致推遲了。這一點,太隨機、太不可預料了。” “相比較而言,我是《歌手》的參賽選手,我晚上八點要登臺演出。這是雷打不動的,所以我認定那些人是針對我而來。” 潘博沒有說的是,他心理也有猜測的人選。 但是這些人究竟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對他下如此重的狠手呢? 他甚至猜測會不會是尚飛,畢竟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沒給他過好臉色。但是猜測終究是猜測,沒有證據的猜測毫無意義。 口袋里的手機安靜如雞,話癆的APP在這個時候倒是一聲不吭。是因為這件事不是重大的選擇嗎? 盛銘聽見“順路接程榕”那句話,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當潘博分析完后,他卻點了點頭:“合理。至少這樣時間線上的邏輯解釋得通。你的傷口是什么情況?” 三個人都盯著潘博左手臂上的那團紗布。 潘博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手臂,說:“左臂傷口長6cm,深3cm。警察做筆錄的時候我也有說。” 盛銘的眉頭皺了起來:“傷口長度達到8cm才能定性為刑事案件。我猜他也是在賭,撐著不開口。”他有條不紊地分析著目前的情況。 程榕這會也顧不上和盛銘鬧別扭了,插嘴問道:“那他為什么寧愿自己頂,也不供出別人呢?” “因為劃不來。”盛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如果他招了同伙,這個事情就變成了惡意的尋釁滋事,四個人都得判刑。” “那我們三個人都做了筆錄,也不行嗎?”聞澄宇臉上帶了一絲凝重,“三個人做證,說有四個人襲擊我們,這樣也不行嗎?潘博手上還有傷口,這也是一個證據吧?” “單靠口供不能定案。有傷口能證明被人襲擊,卻不能證明是被四個人襲擊。想要讓這四個人自食惡果,我們首要做的就是,找到能證明有四個人的監控。” 潘博搖了搖頭:“可是警察都查了,到現在也沒找到,警官聯系我說只能判拘留他十五天,下周的這個時候應該就快要放出來了。” 程榕的眼立馬瞪圓了:“才15天?砍了你,差點砍了我和聞澄宇,還能這么快從派出所里放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太陽APP:搞事情。:) 第21章 重生 盛銘眉頭緊皺:“你說是上周六發生的事情?那只有一周時間,如果這周內找不到他的同伙,這幫人就逍遙法外了。” 此話一出,余下的三人都靜了。 聞澄宇從香港來大陸發展不過幾年,對于國內的法律法規還不了解,原本還寄希望于警方,現在聽盛銘這么一說,當機立斷地開口:“不能等了,盛銘你有什么辦法?” “我們律所刑事部有專門的取證小組,周邊的取證可以交給我。”盛銘說道。 聞澄宇點頭:“好,我這邊之前就有找人在調查那個人,看來效率太慢了。我會再安排別的人繼續跟進。” 程榕舉起手:“要不要我把那個人的照片發到博客?上次在警察局我有拍照。” “不適合,你的身份雖然可以為這件事造成話題度,但是也會把這件事弄得復雜了。到時候媒體一攪和進來,對你的形象肯定會有負面影響,甚至反而對于解決這件事帶來不利。”聞澄宇一如他之前的判斷,否決了將程榕摻和進這件事的可能性。 程榕憋了憋嘴,似乎對于自己不能參與十分不滿。 “那我這邊也多留意,看從我身邊的人里能不能找到些線索。”潘博說。他不會說一些客套的話去推辭,因為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再拖下去。 這件事情從發生到現在,聞澄宇幫了他非常多,還有程榕和這位名叫盛銘的律師先生,也是如此。想到這里,潘博心里一暖,看著這三人的眼神滿含著發自內心的感謝,他說:“謝謝你們。” 潘博的眼睛濕漉漉的,充滿著信任和感激,好像老媽之前養的那只博美…… 聞澄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直到服務員來上菜才移開了視線。 早過了飯點,又是四個大男人,菜一上桌,四雙筷子就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沒人再說話。 大快朵頤了一頓,潘博招呼一旁的服務員來買單,可是聞澄宇順手接過了裝著清單的小皮本,將一張黑金卡夾在里面,對著服務員微微一笑:“沒有密碼。” 潘博急了,從服務員手中奪過皮本,將自己的信用卡換了進去,又把聞澄宇的卡從桌子上推到了他的面前,一臉嚴肅:“用我這張。”說完,就把服務員小哥給推走了。 只是伴隨著小哥的步伐,他的視線緊緊地黏著那個本子,心中還是忍不住一痛:又是一筆開銷…… 過了幾分鐘,伴隨著手機短信提醒而來的,就是小太陽APP的溫馨提醒: 【本次任務完成。】 潘博一直緊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收回了服務員遞回的信用卡。 盛銘吃完了飯,就一直低著頭在手機上瀏覽工作郵箱,這會回過神來,看了看時間說道:“律所來了個大案子,我得回去處理。走吧。” 四人都起了身,聞澄宇穿回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程榕則是帶上帽子、口罩、墨鏡,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盛銘提著公文包,對好友說:“我車還沒修好沒開,你們這邊不好打車,你送我。” 聞澄宇側過頭來問身后方的潘博:“你怎么回?” 聽見潘博“坐地鐵”的答案后,他略一沉吟:“我先送盛銘吧,再把潘博順回去,剛好。” 末了,他強調性地加了一句:“你現在在參加比賽,手上的傷又很明顯,還是盡量少出現在大眾面前比較好。” 程榕這時候跳出來:“你一個人送不方便,我送盛銘!” “我不要。”盛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極為冷漠,“把修車的賬單發給我就好了。我們不熟。” “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上次的事情總要解決吧?”程榕堅持不讓步,站在盛銘的身邊,用眼神示意聞澄宇趕緊帶潘博離開。 聞澄宇定定地看了程榕一眼,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很濃,隨即對潘博說:“我們走吧。” 潘博跟在他身后,感覺出三個人之間更加尷尬的氛圍,而兩個人獨自走遠后,聞總的臉繼續板得很嚴肅,問酒店位置的時候,語氣也很冷淡。 可能,怪他故意把四個人湊在一起吃飯了?他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