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象臉盲怎么破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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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道:“我也不知道老謝知道不知道,而且我還聽說,老謝昨天晚上砸了一輛車,那輛車是劉姨娘另一個侄子的。這劉家可真熱鬧。”他語氣上忍不住帶了嘲諷,“估計一個個都想把老謝干掉,繼承謝家產(chǎn)業(yè)呢。” “傻逼!”路凌風嗤笑,“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就算謝叔叔拿不出手,謝家還有個老爺子呢;就算老爺子不行了,還有楚家一群人呢。謝阿姨不搭理這些事但是不代表她會眼睜睜看著屬于自己兒子的東西被那些上不了臺面的玩意兒弄走,且看著,有的是戲唱。” “那我們就坐看著?”毛毛問。 “插手也得有個由頭,老謝不張嘴,或者楊娜不出幺蛾子,輪不到我們插手。楊娜也是瘋了,找誰合作不行找這么一家子。”路凌風以前覺得楊娜有狠勁兒也聰明,如今看來不過都是小聰明,而且腦子并非很清醒。 毛毛笑道:“楊娜不到三十,劉家那個侄子據(jù)說長得不錯,剛?cè)鲱^還是個海龜,嘖嘖。” 他的話說道這里,路凌風也明白了,于是冷聲又罵了句傻逼,“你把楊娜看住了,別讓她往這邊折騰。” 路凌風到了謝逸晨這邊兒,原本想直接取了車走,后來覺得不打個招呼不太合適,于是直接就進了店。 店面兒里只有那個叫鵬鵬的看著,大上午的也沒有人來,他正坐在一張官帽椅里面捧著厚厚的書在看,倒是襯托出一股子書卷氣,看上去歲月靜好。 他聽見腳步聲,抬頭看,“路先生,老板在后面院子里。” 路凌風點點頭,往后走了兩步,又轉(zhuǎn)了回來,“昨天你老板砸車了?” 許鵬鵬笑道:“老板就在后面,當時路先生您也在車里。”他意思很清楚,老板在輪不到我說亂七八糟的話,再說當時您也在,想要知道什么直接去問啊。 路凌風瞅了他一眼,嘴角露出個玩味的笑,“挺好。”他說完就直接去后院了。 謝逸晨正在后院逗他今天剛拿回來的一只鷯哥,那只鷯哥剪了舌頭沒多久,還不太會說話,見人來了也只是嘎嘎兩聲拉倒。 “喝茶逗鳥,你倒是愜意。”路凌風抓起茶壺試了試溫度,對嘴灌了幾口,“我這一早晨光聽八卦了。” 謝逸晨哈哈一笑,道:“都跟我有關(guān)吧?也不,還跟你搞不定的小情兒有關(guān)。我以為你今天怎么著也得溫存一天呢,誰知道一大早就被趕出來了?” 路總裁嘖了聲道:“少擠兌我,我的人我自己護。” “你放心,劉家那幾塊料翻不出什么大風浪來,我爸現(xiàn)在還沒跟我問罪呢,估計……”正說著,茶臺上的手機哼哼唧唧的叫了起來。 路凌風掃了一眼,幸災(zāi)樂禍道:“你爸。” “真不禁念叨。”謝逸晨眼神一暗,走過去把電話接了,也沒有避人,直接坐在旁邊繡墩上開聊,“對,是我砸的。為什么?我跟老路在車里,那傻逼別我車。別車還不能砸?爸,你知道那小子存了什么心思嗎?合作個屁,我跟你直說了吧,傻逼想艸我,我沒弄死他都是手下留情了!”說完也不管他爸那邊說什么,直接把電話掛了。 路凌風聽到最后一句話不禁挑眉,“幾個意思?” 謝逸晨提起紅泥小爐上的水壺給茶壺注滿水,晃了晃倒進杯子里端起來品了兩口,“那傻逼到處說我是個基佬,早晚把我弄上床。我不信我爸不知道這件事。不過他知道也好,省的到處給我塞一些不知道哪里弄來的姑娘,萬一哪天我跟你一樣想不開了,倒是避免了一些麻煩。” “不是,你家人就看著他這么說?老爺子不管?”路總裁有些生氣,這謝家也太拎不清了吧? 謝逸晨哈哈一笑道:“哪個敢把這話傳到我爺爺耳朵里?我媽倒是知道問過我兩句,不過在她眼里只要能給我爸添堵就不算事兒。再說了我找個男的找個女的誰能管得著?有我爺爺和我姥爺那邊壓著,就算我找條狗,謝家也得是我的。” “你心里有譜就成,”路凌風起身,“那我先走了,楊娜那邊我找人盯著了,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亂子,你這邊有事兒直接說話。對你爸我動不了手,其他人我還放不到眼里。” “感動的我都要哭了,”謝逸晨一臉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你快走吧你,快一個月了人都沒泡到手還上我這里放話了,走吧走吧,嫌你丟人。” 路凌風哈的一笑,也不介意,直接走了。 謝逸晨閉了會兒眼,然后拿起手機撥號,“喂?是我……對,你給我盯著我爸那邊,有什么動靜直接告訴我。還有姓劉的那群傻逼,都給我看住了。我家那幾個?那幾個暫時還不敢折騰,畢竟我爺爺還活著,他們還指望撿漏呢,對他們來說劉家算個屁啊。嗯,成……這幾天我就不過去了。展會?展會那邊我已經(jīng)把作品提交了,對,行了,這個不用cao心。嗯,就這樣。” 他悠悠的站起身來,走到籠子旁邊彈了兩下籠子邊兒,“鬧心不鬧心啊?” 鷯哥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張嘴就罵:“傻逼!” 路總裁回家把自己捯飭漂亮了,然后開車去了公司,先處理了一堆郵件,又把所有送到桌子上的報告看了一遍做完批注讓秘書發(fā)下去,然后就來到了設(shè)計部。 現(xiàn)在不過剛到夏天,設(shè)計部里卻已經(jīng)開始做秋裝準備了。男裝部女裝部忙的熱火朝天,看見他這個頂頭上司來了連個眼神兒都欠奉。 搞藝術(shù)的就是拽。 路總裁摸摸下巴,他剛開始也搞藝術(shù),后來搞金融,如今被藝術(shù)和金融搞,搞得興致勃勃高.潮迭起。 提了幾處意見,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一絲靈感。路凌風找了個沒人兒的設(shè)計臺坐下,拿起筆在干凈的白紙上畫出了自己的構(gòu)思。 “父子裝?兩個爸爸?”他剛放下筆,身后就傳來男裝部設(shè)計總監(jiān)喬飛的聲音。 喬飛是他花大價錢挖來的,如今三年過去了,證明這個錢沒白花,男裝部已經(jīng)開始嶄露頭角,在國際站臺上有了自己的位置。而且路總裁的衣服大多都是他給定制的,內(nèi)斂,低調(diào),sao包,特別符合路總裁審美。 路凌風丟下手里的鉛筆,挑眉笑道:“怎么樣,寶刀未老吧?” “有點兒想法,”喬飛拿起那張圖紙看了看,“只不過市場有點兒小,但是可以一試。” 路總裁立刻眉開眼笑道:“挺好,那按照這幾個尺寸先給我整幾套吧,著急要,想穿!” 作者有話要說: 老謝家和老路家,兩個極端 一個極端亂,一個極端和睦 嘎嘎嘎! 更新晚了,我今天折騰了一天胡攪蠻纏廣播劇的歌詞,愁的腦仁疼 第23章 麻煩的婚禮 喬飛瞅著他揶揄道:“怎么著?你最近寂寞難耐竟然還找了個有婦之夫?” “別瞎說八道!”路凌風板起臉來,“小的是他弟弟。” “這歲數(shù)差的也太多了吧?”喬飛推了推眼鏡兒,拿起圖紙又看了看,“小處男很麻煩的,你小心吃多了撐著啊。” 路凌風不耐煩道:“你今天廢話怎么這么多?不是處男,是個漂亮小孩兒,哎呀跟你說也沒什么用。” “怎么沒用?這不是當初你非要跟我睡一炮的時候了?”喬飛把圖紙卷成筒,在路凌風肩膀上敲了兩下,“看樣子現(xiàn)在這位功力深厚啊,竟然能讓你跑來設(shè)計衣服?我都多少年沒見你拿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