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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來回擺頭的青年一下子驚醒,把面前的文件往自己身邊一攬, 霸道地說:“不可能!這些都是我的!要做去做你的!” 說完拿著筆認真地在文件上一條一條看下去。他的字跡已經(jīng)不像當初狗爬般那么丑,最起碼已經(jīng)讓人能夠清晰地認出上面寫的是什么。 別看他平日里什么都不會,然而在處理公務上仿佛是天生的天賦, 速度一點也不慢。其處理的結果, 縱使是應玄淮親自過目一遍也很難挑出錯。 看到他這副樣子, 應玄淮眉間微暖。昨晚是他不好,把青年累著了。可在今天一大早他起來的時候,青年也跟著要起來。 至于原因……男人揉了揉眉心,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聽說最近有一個旅游景點開張了,青年整天嚷嚷著要去。為此青年這幾天非常勤快, 就是為了空出幾天時間到時候兩個人好一起去旅游。 即使這幾天能忙一點,然而也比之前他一個人空閑的時候要閑得多。 這幾天他們比平日早起來一個小時,但也才七點多才起床。 他們有多余的時間洗漱,吃早飯。中午還有睡午覺的時間。雖然這幾日能忙一點,但也是六點就下班了。 他有了很多的時間陪青年去玩,無論是晚上鬧市,還是待在家里看電影,他們時時刻刻在一起。 青年很高興有這樣的變化,但男人比他心中的震動更大。 往日一人冰冰冷冷待在一個地方,今后無論去哪里都始終有一人相隨,那人還是自己最喜歡、最重要、最摯愛的人…… 那種感覺猶如永世呆在冰川,忽然有一雙溫暖的手將他拉起來,帶他看盡世間繁華,給予今生最溫暖的溫度。 等到中午,他輕輕從座椅上站起來,用手攬過小孩,將其一把抱在懷里。任憑對方在他懷里呼呼大睡,他腳步始終穩(wěn)健,那寬大的身軀仿佛擋住了一切風雨…… …… 整個玄門都知道新上任了一位副會長,他協(xié)助會長與其一同處理公務。對于他們上交的文件,玄門眾人總是能一眼辨認這是哪位處理的。 比如說一封羅里吧嗦卻沒有任何實質(zhì)的計劃表,如果是應會長,他一般只會在上面批下:不允許通過。 然而如果是新上任這位—— 我滾你媽的,這就是你給老子辦的事兒?會不會說話,上沒上過學?老師交給你的縮寫都白教了?!!他媽沒看老子很忙日理萬機嗎?能不能體諒我,你看我容不容易?是不是覺得我男人好說話,啥玩意兒都敢往上放?當是交作業(yè)隨便敷衍?滾回去重寫,下次寫不好直接打入黑名單! 這就是二人的風格……是不是很鮮明? 這還算好的,曾經(jīng)有一個明顯是做錯了事,偏偏認為自己沒錯的人上交了有關于他這一次事件的總結報告。 如果是應會長:我希望你認真思量后再交給我,如若繼續(xù)冥頑不化,我將會撤了你的職。 副會長:@#$^%!$#(對方言語過激,已被踢出群聊。) 結果就是那張交上去報告寫了三頁,副會長多返給他了十頁,其中講理講了三頁,罵人罵了七頁……只知道那位接到這張報告后,看的是目瞪口呆,最后口吐白沫暈倒在地。 這兩位鮮明的風格讓人嘆為觀止,沒有人敢嘗試一下抽獎的概率。從今往后他們辦事愈發(fā)嚴謹,能自己解決的絕對不會去過問,實在處理不了的才會去上交。而且上交的時候還會請人專門看一下自己的報告有什么問題,存不存在什么三觀不正,羅里吧嗦的現(xiàn)象…… 他們不敢賭這份報告會淪落到誰的手里,萬一到了副會長手里,如果里面有什么問題,說不定會被人家撕裂空間直接趕來捶死。 嗯……從此世界清靜了很多,那些雜事也少了很多,也比往常閑適了許多。 …… 有一日應玄淮在擺弄天道給他的鏡子時,突然發(fā)現(xiàn)里面多了一個光團。 他剛將其取了出,結果光團一下子進入了他的大腦里。 他起初有些憂慮,然而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什么變化后,便沒放在心上。 第二日,應玄淮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起了身。 他看著自己熟悉的屋子有些恍惚,最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記得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為什么還活著! 他平緩了一下心情,開始熟悉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 他懷疑是時空倒流了,如今這世界一切安好,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想到這兒他眼眸微垂,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孩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不知道現(xiàn)在是哪一年,更不知道小孩現(xiàn)在幾歲,或者……有沒有出生? 他得弄清楚這一切,想辦法避免那場悲劇。 想到這兒,他的意識總算回籠。看到周圍的環(huán)境他有些疑惑,為什么他會在床上?他記得他的床形同虛設,他也從不睡覺…… 空氣里面的氣味除了他本身的氣味,似乎還夾雜著另外一個人的,除此之外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這是什么情況?他記得他的房間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來過。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自己身旁傳來沙啞的哼唧聲。應玄淮微僵,怎么旁邊躺著一個人?! 還沒等他仔細去看,那人就靠了過來。對方光滑的肌膚貼住了他,伸出那軟呼呼的手臂一把抱過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