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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應玄淮活的時間長,除了再三強調許無求不許學壞,他的神情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十分淡漠。 許無求暗地里給應玄淮樹了個大拇指,心理素質真高。 當然應玄淮回去不是查這些亂七八糟的關系的。除此之外, 他查的更多的是關于當年發生的奇怪的事情。 在今朝死了之前, 除了那一系列的saocao作, 一切倒是相安無事。 然而在他死了之后, 今家發生了頻頻怪事…… 先是深更半夜今家那些私生子一個個用白綾懸掛在房梁上, 將自己活生生吊死。 后來那些被趕出去的小妾,也頻頻的被人發現死在家里,有的上吊, 有的服毒,有的跳井……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一場謀殺,可到了后來, 有一個丫鬟當著所有人的面, 明明看似清醒,卻將繩子掛在房梁之上又再次試圖自殺。 眾人慌了, 紛紛想要把丫鬟給救下,然而明明是一個弱小的身體,他們任何人都搬不動。 那丫鬟的身上好似懸了千斤力, 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活生生地吊死。 這下子今家一下子人心大亂,賈書生趕緊四處尋找能人異士來解決這場災難。 這時候下人不知道從哪兒拉來了一個道士,道士聲稱自己有辦法。 賈書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將希望寄托于道士身上。 為了查詢這股邪氣是從何而來,道士讓賈書生告訴他事情的原委,近時有無發生什么非同尋常的事。 非同尋常的事……眾人一驚,都想起來前不久今朝才死,趕緊將這事告訴了道士。 道士一聽也是大驚,這生前之事的確是驚煞了他,這等有違陰陽調和之人竟也做出這種稀奇的事。 當聽到眾人對今朝的尸體處理后,眼睛大睜,暗叫一聲“不好”! 聽今朝的樣貌描述,應該是斷袖里為雌的那種,屬陰。水葬,屬陰!埋葬之時已經到了傍晚,也是陰氣加重之時…… 道士每想一步,臉色就變差一分。他急忙讓今家人帶他前去今朝埋葬地方。 等到了那河邊,一看,道士手中的浮塵差點兒掉到了地上。 “葬哪里不好,偏偏葬到這兒!” “大師,這是……怎么了?” “大兇之地,大兇之地呀!!”眾人一聽,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道士嘆了一口氣:“要不是我還有一點兒修為,恐怕這事兒徹底沒有回旋之地……” 眾人一聽,臉色微微松緩,賈書生差點兒都快跪到了地上。 “大叔,你只管告訴我要怎么做!我絕對聽大師吩咐……” 道士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指著那條河道。 “你們先去把河里面的棺材撈出來,給他換一副棺材。” 眾人一聽趕緊回去取工具。 大伙兒齊心協力把沉在河底的棺材給撈出來,然而棺材質量太差,早就被河水泡的不成樣子。 里面的尸體也被泡發,甚至被魚咬得不成樣子…… 道士長嘆了一口氣,死無全尸,恐怕怨氣更重。看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最后他讓今家造了一口材質特殊的棺材,可以讓東西滴水不漏。 又有極陽之火,把尸體徹底化為灰燼,他把骨灰撒進了棺材里面。 “如今兇煞已成,已經挪不了位,只能把棺材放到這兒,繼續鎮壓著。你們看能不能讓這條河里面沒有水,這樣少一些陰氣也好讓他少作惡!” 今家耗費了大量金錢,走通關系,終于把這條河的歸屬權落到自己手里。他們將這條河里面的水給放干,把新棺材塞到橋洞底下,又用泥土封住。 “你們知道這人生前與哪人做的那事最多?”最后眾人面面相覷,有人說道是那個大人物。 今家又耗費了許多,總算是偷到大人物用過的茶杯。 道士將茶杯碎成粉末,撒在橋洞下的土里。又念了九九八十一道咒語將他封住。 這才松了一口氣,告訴所有人沒事兒。 眾人大喜,以為這事兒總算是揭了過去。 然而就在當天晚上,賈書生與小妾花容共同的孩子,好像被人活生生撞死到墻上。 這下子賈書生慌了,他趕緊尋人找來那道士,那道士長嘆了一口氣。說可能那人并不是大人物…… 這下子眾人懵了,莫非是大人物的兒子?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又有不少人包括賈書生一直在罵。 好端端的,為什么跟他兒子?大人物哪兒不好了?既然跟到別人家里,就不能一心一意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作為觀眾的許無求等人透過這故事,仿佛追溯到一百多多年前,至今他們能看到那個氣到跳腳的老頭子一邊兒不停的罵著自己的兒子,一邊頂著綠油油的帽子…… 也許不是那位大人物的兒子……說不定是你家小妾?眾人一頓惡寒。 最后道士擺手,說自己實在是無能為力。像這種檔次的事情,已經不是他們這種小蝦米能解決的了,最后道士一句話讓賈書生去玄門里找人。 也不知道賈書生花了多少心思,費了多少手段,竟然求到了應玄淮跟前,然而他并不知道應玄淮在玄門里的地位,最后應玄淮給他推薦了一個大門派的掌門,賈書生喜滋滋的以為自己賺了,便毫不猶豫地去找了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