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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呀! 青年最后的“嘶吼”在男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記憶,不知不覺那桿公平的秤已經發生了偏移。 青年太弱小了,以后得要多加照顧,他門下的人,可不能隨便讓人這樣欺負! 只怕在以后的日子里,無論青年和誰發生了矛盾,男人恐怕下意識地認為青年才是受害者。 畢竟青年是那么的“弱小”啊……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是太困了,這章是補昨天的,今天的等到中午起來再發吧…… 第十六章 任王翠花如何罵許無求,許無求依舊依舊死皮賴臉打死不認。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個純真無辜的小白花。 王翠花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要是尋常男人她早就拿指甲抓上去了,反正男人們想來顧忌面子,也不敢對她真動手。 可許無求不一樣,那小子都敢當街和她對罵,臉早就不知道扔哪條溝里去了,要是她真的撲上去,那小子八成會不忌顏面跟她真動手! 別看他現在表現得像個小白花,可不定滿肚子壞水,在謀劃什么東西。 雖然王翠花沒念過書,但她也聽說過事出常態必有妖這句話,一想到這兒,王翠花不禁縮了縮肩。 難怪這小子今天表現得變現的這么反常,說不定他正在憋什么大招,王翠花有些膽怯。 這平時狀態她都罵不過他,更何況是這進化版?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王翠花趕緊找個機會熄了火,假裝自己不想跟許無求計較了,只放了一句狠話,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既然對手啞了火,許無求也不想再耗下去,早早保存精力,打完出去才是正事。 菜上了一盤又一盤,轉眼間桌子上擺的滿滿當當,香氣四溢。 這次餐桌周圍的大媽們都吸取了教訓,吃瓜歸吃瓜,筷子不能停。 奈何許無求在不要臉這方面太有天賦,看著端莊矜持,那手下的筷子飛快舞動,其速度之快令這一桌子的人瞠目結舌。 最后這桌子上幾乎一半的菜肴全都落到了許無求的肚子里。 一眾大媽們:我縱橫酒席這么多年,頭一次遇見這么強有力的對手! 許無求:承讓承讓~ 隨著餐桌上的剩菜變冷,大棚下的人氣也越來越少,到最后除了許無求以外就剩下了零星幾個人。 收盤子的人來了,拿著一個大鐵盆戴著一雙塑膠手套,“呯呯嗙嗙”利索地將空盤扔到里面。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許無求,楞了一下。他不認識許無求,但作為基本禮貌他還是點頭打了個招呼,又繼續收拾手頭的東西。 許無求卻托腮詳視了那人一會兒,這人他認識,也是一個參賽者,貌似還是一個大宗門的得意弟子。 這時,有道熟悉聲音從許無求的上方傳來:“抱歉,那日造成了誤會,我媽她就是嘴上不饒人,你別往心里去……” 許無求仰頭,雖然只見一過面,但許無求過目不忘的能力讓他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 ……是那日的醉鬼,王翠花的兒子,也是……參賽者。 許無求搖頭表示沒什么,可眼中卻劃過一縷暗芒,他作無意狀向周圍掃了一圈。 ……果然,剩下的人大多數都是參賽者。 平時不見,關鍵時刻一個兩個都冒出來了…… 干什么?搶人頭嗎? 做夢??! 這人頭是老子的,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許無求一眼就看出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恢復記憶。 至于在這關鍵的時刻……一個個都冒出來,他想也許是修道者本身對這種鬼怪之物極為敏感。 但這又如何?陪襯可以,但凡誰敢從他手里搶人頭,他打死誰! 不知為何,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涼氣,讓在場所有人打了個寒顫。 明明酒席結束了,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要呆在這里,預感告訴他們這里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發生。 鄉下的空氣向來很清新,唯獨在這里,他們聞到了一股“死”氣。 死亡的味道是形容不出來的,但不知為何他們對這種氣息很熟悉…… 有人看了看門前掛著的白幡,不由擰眉,人家辦喪事,有死亡的味道不是很正常的嗎? 不對!他們心跳越來越快…… 不是這種死亡的氣息,一般人死亡的氣息很淡幾乎聞不出來。 而這氣息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強烈…… 這不是死一個人的氣息……這是死成千上萬人的氣息??! 他們越來越慌,甚至想要逃走,他們心里有預感,如果再不離開,自己也許會成為這上萬死氣中的一縷! 張思永呆在靈堂里,從一開始的抱頭猛哭到整個人僵在原地。 今天是他大伯的頭七,作為家族中為數不多逃過滅門的人,他有這個義務在他大伯牌位前盡孝…… 隨著天色越來越黑,不知不覺張思永心中那股悲痛漸漸變淡,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惶恐。 ……因為他也感受到了那股死氣,距離棺材最近的他開始頭皮發麻,瞳孔猛縮…… 他得逃!無論如何都的離開這兒!而且是現在!立刻!馬上! 此刻所謂的親情,哀傷全部被拋在了腦后,活命才是最重要的想法! 張思永剛站起身,背對棺材想要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腳像是被灌了鉛一下,任他怎么擺動始終沒有動移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