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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你就有!” “你血口噴劍!” “你顛倒是非!” …… 蘇鈺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們吵。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臨淵派收徒大典終于到了。 臨淵派的收徒大典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檢測天賦與修為,第二階段便是依據修為進行比拼。 在天賦檢測之前,所有要參加收徒大典的修士都要去臨淵派領取一個身份符篆,記錄他在收徒大典之中的所有表現。 去的那天沈忱過來找蘇鈺同去。 與蘇鈺一樣,觀星節之后沈忱便一直在房中修煉,如此算來,他們也有一個多月未見過了。 見到蘇鈺,沈忱先問了一句:“伏前輩不在吧?” 蘇鈺眸色一頓,接著便搖了搖頭:“前輩閉關了。” 聽到“閉關”二字,沈忱狠狠地松了一口氣,當下攬住蘇鈺的肩:“走走走,收徒大典終于開始了,爺都等不及要大展威風了!” 兩人一邊走,沈忱一邊為蘇鈺介紹他打聽到的情報。 “臨淵派只收三十歲以下的修士,此次來的人里,除去你我之外,破了金丹的也就四個。”沈忱與他算道,“兩個世家子弟,分別是蘄州付家付少卿、荒洲連家連云楚,還有兩個,一個是墨華宗的少宗主,叫墨安,另一個是散修,叫越若華。” “這四人的年齡都在二十八歲左右,修為同咱們一樣,都是金丹初期,論天賦都比不上咱們。”沈忱分析道,“以往年的經驗來看,凡是在三十歲前破了金丹的,都能入臨淵派內門,所以我們都不必擔心。” 蘇鈺點了點頭,又問道:“我聽聞臨淵派往年收徒大典第二階段都以比斗的方式進行,待收徒大典完成后,留下的內門弟子可以隨意請戰門中師兄,不知今年可有改變?” 他這么一說,沈忱便猜到了他的用意:“我猜到你會在收徒大典上與蘇岑比試,打探消息時便特意問了這一點。今年收徒大典的形式與往年沒有變動,只除了一點,因著往年請戰人數太多,耽誤時間,今年便新增加了一條規定,唯有收徒大典的第一名方可請戰門內師兄。” 說到這,沈忱突然皺了皺眉:“我聽聞這規定是蘇岑提出來的,他往年分明最愛借著請戰耍威風不過了,今年突然這么做,也不知有什么陰謀。” 自上回靈狐之事后,沈忱如今對蘇岑可謂是懷恨在心,蘇岑在他眼里,除了耍陰謀詭計便干不了其他事了,因而剛聽到這個消息,他便下意識去想蘇岑是不是又想害人。 聽過他的話,蘇鈺眼中露出深思之色。 他搖了搖頭:“蘇岑此舉,只是擔心太多人向他請戰。” 往年有著叱奪秘術,蘇岑自然不懼任何人的挑戰,可如今他恐怕連修為都維持不下去了,自然不同以往那般毫無顧忌。 聽到他這話,沈忱便知他是知道什么,好奇開口:“蘇公子,我還未問過你,你與蘇岑之間,究竟有何恩怨?” 他心想著,莫不是蘇岑嫉妒蘇公子天賦比他好,便要下手害人? 仔細想想蘇岑那個性子,確實極有可能。 蘇公子先前又說過,他與蘇岑十余年未見了,十年前,不正是蘇岑破靈識的時間嗎,莫不是是蘇岑破靈識后發現自己的修為比不上蘇公子,這便開始加害? 沈忱越想便越覺得是這個原因。 蘇鈺不知他猜了些什么,只道:“沈公子可曾聽說過叱奪秘術?” 與沈忱認識這么久,蘇鈺知道他性情純良,早便將他當做了摯友,既如此,他與蘇岑的那些事,告訴沈忱也并無妨礙。 見沈忱搖頭,他便簡單地將叱奪秘術介紹了一番。 聽過蘇鈺的話,沈忱猛然意識到了什么:“蘇岑是不是用了這見鬼的秘術奪了蘇公子的通靈感?!” 蘇鈺點了點頭。 “我可去他娘的!”沈忱罵了一聲,“我就說,以蘇公子的天賦,怎會只有金丹初期,原來還有如此內情。” “奪他人通靈感,蘇岑怎么做的出來?!當真是無恥小人!”沈忱罵道,又看向蘇鈺,“蘇公子,制服靈狐那日,你如今的實力比蘇岑要高,待到收徒大典上,你就狠狠地將蘇岑修理一頓,揭露他的所作所為。” 對于蘇岑做的事,蘇鈺如今早已不愿費心生氣,此時見沈忱氣成這樣,他還失笑搖了搖頭:“沈公子不必擔心,我來臨淵派,正是為了清算我與他的恩怨。” 話說到這里,他們已經走到了臨淵派發放身份符篆的廣場上。 廣場上早已排起了長隊,看到那幾乎貫穿整個廣場的隊伍,以及街道上源源不斷走過來的人群,蘇鈺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感受到臨淵派收徒大典的盛大。 “這么多的人,第二階段的比試,不知會花費多長時間。”蘇鈺道。 “蘇公子不必擔心,真正能參加第二階段比試的人會比這少得多。”沈忱道,“今日來的修士中,但是年齡不符的就極多。” 蘇鈺有些詫異:“臨淵派明言只收三十歲以下的修士,怎會還有年齡不符的人來?”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隊伍末尾處開始排起了隊,沈忱道:“蘇公子有所不知,臨淵派對于諸多散修和小宗門、小世家的子弟來說意義非凡,為了進臨淵派,總不乏有些人使些旁門左道,利用邪術掩蓋年齡的人多得是,但最后總瞞不過臨淵派的測齡靈石,因而每年單年齡這一項便要刷下來一大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