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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過了近二十年的廢物生涯,不知曾經被譽為天才的蘇岑又是否過得下去。 他鮮少動氣,然而蘇淵蘇岑的所作所為卻是徹底觸到了他的底線。 先前往澧河邊境查明父母的死因,而后便前往臨淵派。 蘇岑蘇淵,慢慢來。 蘇鈺向來溫和的眼底劃過一抹厲色。 將兩枚密令一并收起來,蘇鈺看向蘇堪劫,溫和開口:“前輩,我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咱們這便出去吧。” 蘇堪劫點點頭,二人一同沿著原路返回。 蘇淵現在應該已經去過他房里,知道他走了,也不知過后蘇淵會去哪里找他,又是否會返回書房。 好在有前輩在,旁人察覺不到他。 二人從密道中出來,書房依舊是他們進去之前的模樣,看來蘇岑沒有回來。 走出書房,蘇鈺發現府里的守衛都步履匆匆,在蘇府各個院子里穿梭,顯然是在找他。 并不擔心有人會發現他,蘇鈺便直接從最近的一個大門離開了蘇府。走出幾步后,他回頭看了一眼,偌大的宅子,雕梁畫棟,房屋院落鱗次櫛比,此時在他眼里,卻像是一座奢華的牢籠,在黑夜里露出猙獰的獠牙。 蘇鈺輕輕呼出胸中的濁氣,回過頭來,不再往后看,堅定地往前走。 —— 與此同時,蘇府。 蘇淵拉著一張臉,臉色陰沉得可怕,他身后還跟著兩個人,皆將頭深深低下去,不敢抬頭看他。 又有一人遠遠跑過來,走到蘇淵面前跪下道:“稟家主,并未在府中發現大公子的行蹤。” 蘇淵冷哼一聲,繞過那人繼續走,神色又冷了幾分。 他沒有叫起,身后那人便一直跪著,維持稟報的姿勢不敢有絲毫變動。 蘇淵行色匆匆,一邊走一邊訓斥:“一群廢物!連個廢物都看不住,我養你們是讓你們吃白飯的嗎?!” 后面一直跟著他的那兩人聞言縮瑟了一下,并不敢回答,只沉默地加快步子,跟上蘇淵的腳步。 身后沒有聲音,蘇淵頓時更氣,此時他已經走到了書房前,怒氣沖沖地推開門,留下一句話:“自去領一百杖,罰完再來見我!” 那二人眼中皆露出驚懼,然而卻也并不敢為自身脫罪,只跪下答了一聲“是”。 房門“砰”一聲在他們眼前關上。 蘇淵進書房后徑直走向案臺。 沒想到蘇鈺那小子果然鬧出了幺蛾子,他須趕緊將此事告訴岑兒,以免叱奪秘術出現問題,岑兒來不及反應。 走到案臺后,蘇淵拿起筆正要寫字,余光卻突然瞥見腳邊的花盆,他的神色頓時一凜。 花盆被動過了! 顧不得給蘇岑寫信,蘇淵放下筆,連忙轉動花盆。 書架緩緩移動。露出其后的小門,蘇淵走近一看,眼中險些要冒火。 門上的靈陣竟被人破了! 蘇淵的神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推開門走進密道,一路走到盡頭,密道中隱藏的密室已經被人發現了,就大喇喇地出現在密道盡頭。 蘇淵深吸口氣,徑直走向石臺,看到裂開的石臺,他的怒氣再也忍受不住,一拳落在石臺上,沉聲怒吼:“蘇!鈺!” 滿是怒火地從密道里走出來,方才去領罰的兩人已經領完罰恭恭敬敬地站在書房門口了,蘇淵將那二人叫進來,沉著臉吩咐道:“去,派人到扶洲各大城門守著,其他人在扶洲給我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蘇鈺給我找出來!一旦有任何消息,速來報我!” 知道蘇淵正在氣頭上,那二人連頭都不敢抬,聽了吩咐就立馬下去了。 蘇淵的胸口因為怒火而上下起伏,許久才平復下來,他拿起一只筆,將蘇鈺逃走的事寫下來,接著就喚來一只乳白色小鳥,將信紙折了折,綁在了鳥兒的腿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第二更 第11章 扶洲這日人心惶惶,自昨夜起蘇家的人便封了城門,凡扶洲城內之人,想要出城,必須經過蘇府守衛們的檢查,在城中百姓怨聲載道的同時,蘇家大公子失蹤的消息也傳遍了扶洲,蘇府更是貼出告示,給出蘇鈺的畫像,凡提供蘇大公子行蹤者,消息一經證實,賞中品靈石一千。 尋常人家一年花銷也不過兩個中品靈石,蘇府這賞一千中品靈石的話一出,眾人紛紛紅了眼,即便是從未見過蘇大公子的人,也照著畫像在街上找起人來。 蘇家找尋蘇大公子如此大的陣仗,扶洲各大酒樓里,又有了新的談資。 “蘇家主對那廢物倒是當真寵愛,竟不惜花這么大的代價也要將那廢物找回來。”一家小小的酒樓里,有人如此說道。 “誰說不是呢。”另有一男子附和,“一千中品靈石啊,若我能拿到手,大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其他人聽見也是紛紛附和,只是說歸說,誰也不覺得這種好事會落到自己身上,畢竟那蘇家大公子,他們也沒見過,僅憑一張畫像找人,這難度無異于大海撈針。 嘆息一陣后,又聽一個人說道:“你們說,那蘇大公子一個破不了靈識的廢物,又能躲到哪去?” “誰知道呢?” …… 這樣類似的對話在扶洲各個地方都有發生,而他們談論的主角,蘇鈺此時正坐在一家酒樓的二樓,遠遠望著一個城門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