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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大明徐后傳_分節閱讀_259

大明徐后傳_分節閱讀_259

    朱棣攤開雙手,以示誠意,慢慢接近納哈出,說道:“方才是誤會,常升喝醉了,我就這叫他給你賠罪。”

    常升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大聲叫道:“我沒醉!方才納哈出用蒙語說他們只是詐降,等把我們灌醉了,他們就反攻大明軍隊!我才開始動手的!”

    朱棣和北元交戰多年,他勤奮好學,懂得蒙古語,一聽常升如此說,加上趙指揮使已經身亡滅口,便知不懂蒙語的常升被人算計了。

    朱棣說道:“常升,方才納哈出以酒澆地,說的是祭拜戰死的將士,愿他們安息。”

    常升難以置信,指著血泊里的趙指揮使說道:“不對!方才他明明是說——”

    早就投降大明的原北元將領張玉和火里火真一起說道:“開國公,燕王說的意思才是對的,趙指揮使的翻譯南轅北轍,是故意激怒誤導你。”

    張玉和火里火真的母語皆是蒙語,哪怕朱棣的翻譯有誤,他們也不會聽錯。

    親舅舅涼國公藍玉一腳將外甥常升踢的跪下,“蠢貨!被人算計都不自知!差點釀成大禍,功敗垂成!”

    藍玉看似大罵外甥愚蠢,其實替外甥開脫罪名,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故意譯錯語言的趙指揮使身上。

    如今要以大局為重,元帥馮勝立刻說道:“趙指揮使是北元收買的jian細,故意誤導常升,以離間我們。不過常升太過沖動,攪亂慶功宴,來人,將常升拖下去打五十軍棍!免去一切職務,罰到輜重營喂馬!”

    對于一個公爵而言,這種處罰太嚴苛了,常升正要爭辯,抬頭見舅舅藍玉暗示的眼神,只得磕頭認罪,“末將知罪,任憑受罰。”

    馮勝和朱棣的誠意終于瓦解了納哈出的戒心,納哈出棄劍,手下們也紛紛收刀,坐回各自的座位上。

    納哈出主動替常升說情,“燕王殿下、宋國公,這位常大將軍被jian人蒙蔽,又恰逢酒醉,未免沖動了,請元帥免了常大將軍的五十軍棍,只罰喂馬即可。”

    納哈出能夠在高麗國和大明之間周旋三十余年,見風使舵的功夫早已爐火純青,他主動遞過了梯子,馮勝當然順著下臺了,說道:“既然如此,就讓常升罰酒一缸,喂馬謝罪如何?”

    納哈出點頭說道:“大善。”

    常升扛起一罐酒,一飲而盡,贏得納哈出等降軍的喝彩,重歸于好。慶功宴才避免成了鴻門宴。

    可惜趙指揮使已死,問不住背后主使,馮勝將一切密報給了洪武帝,請皇上查清真相,給常升定罪。

    入夜,常升在營地喂馬,燕王朱棣到了馬房,屏退眾人。

    常升抬頭,見到是朱棣,隱隱有些失望。

    朱棣心中暗嘆,問道:“你以為是我是涼國公?”

    常升是個直脾氣,他將一捆干草用木插挑進馬槽里,頭也不抬的說道:“是啊,我以為舅舅來看我了。”

    朱棣說道:“正因藍玉是你舅舅,所以他要避嫌,不能私下見你。這次北伐招降納哈出,你居功甚偉,可是今晚酒宴上一時沖動,毀了你所有的功勞,回去后八成還要獲罪。”

    常升低頭用耙子清理馬糞,說道:“錯了就是錯了,隨便皇上怎么罰我,我重返沙場,戴罪立功便是。其實有誰比燕王殿下更了解我們常家的冤屈呢?我們多做多措,他們不做不錯,你我都被東宮呂氏算計過無數次了。”

    “這一次趙指揮使故意翻譯錯誤引我入局,估計也是呂家人的手筆,哼,他們得了皇太孫之位還不夠,一直提防著我們常家,想要削弱常家在軍中的勢力,以防我們有一天會擁立嫡孫朱允熥。燕王殿下,你是最年長的親王,又在軍中頗為威名,今天他們利用趙指揮使算計我,明天他們就敢用卑鄙無恥的方法算計你。”

    作者有話要說:  金山之役后,納哈出的投降宴會發生令人費解的這一幕至今都是個謎,是舟自己腦補推測的細節和前因后果,應該和呂側妃朱允炆有關系,這符合他們一向的“犯罪手法”。他們不放心常家,要徹底斬斷隱患。

    今天依然雙更,看完回來補評。

    ☆、第265章 母女爭夫

    能夠位列國公的常升粗中有細,絕非浪得虛名,事后清醒過來,立刻認識到自己中計了,配合馮勝演了一出負荊請罪的大戲,安撫納哈出。

    被罰喂馬也是心甘情愿,做事一絲不茍,他從麻布帶子里抓住一把粗鹽,軍馬粗糲的舌頭舔舐著他的掌心。

    常升挽起了衣袖,胳膊上布滿了傷疤,都是沖鋒陷陣留下來的痕跡。朱棣身上也是如此,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可是洪武帝偏心東宮庶長孫朱允炆,朱棣和常家守護大明,赴湯蹈火,沖鋒陷陣,冒著生命的危險,但同時還要應對東宮各種暗箭的算計。

    洪武帝非要廢嫡立庶,常家雖然忠于洪武帝,若說沒有一點怨氣,那絕對不可能的。就像朱棣,明知父皇偏心,徐妙儀生產才三日,春雪飄飄,就狠心將燕王府趕出京城。可那是他的父親,也是君王,于忠于孝,他都必須服從。

    對于常升的怨言,朱棣無法給出任何回應。藩王和武將互相節制,倘若來往過密,恐怕京城里又要猜忌他們的關系了。

    常升有些心灰意冷,朱棣心中何嘗不是如此?

    這樣拼命付出到底為了什么?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朱棣原本是打算去馬房提醒常升的錯誤,讓他平息怒火,可常升心里明鏡似的,他無話可說,遂回到營帳。就藩十六年,他改造北平城,這座古都重現輝煌;保護邊關,如今東北納哈出投降,高麗國也易主了,盟友李成桂當了新主,從此燕地東北邊關重獲和平,百姓安居樂業……

    可是之后燕地的命運會走向何處?親歷了朱允炆買通趙指揮使算計常升的毒計,朱棣不會天真的認為這個陰險的侄兒會放過他這個最年長、最強悍的皇叔!

    朱棣負手看著營帳里的大明堪輿圖,目光落在汪洋大海里的幾個島嶼。如果……將來真有這么一天,我就帶著妙儀和孩子們乘船度海,去海外冒險,占地為王吧!連同五弟也一起走。天下之大,并非一定要拘于中原之地,我會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

    朱棣的目光落在北平城,神情漸漸溫柔起來了,那是他的家,妙儀在燕王府里等他回家。

    ……然而,徐妙儀此刻卻身在草原韃靼部落的領地。春天的草原夜晚異常寒冷,她穿著羊皮袍子,外面罩著皮盔甲,頭戴狐皮帽子,帽子毛發纖長濃密,襯著她巴掌大的一張笑臉,已經四十多歲的徐妙儀,在火把的光輝下宛若少女。

    這里是丘陵地帶,從熄滅的木炭,還有地上散落的羊骨頭等雜物來看,這里應該建過營地。

    徐妙儀一腳將漆黑的木炭踩進泥地里,說道:“我們來晚了一步,偷襲不成,買的里八刺已經挪了位置。”

    韃靼部落首領烏格齊說道:“天元帝狡猾多疑,他在我們部落里安營扎寨,但從沒放松過警惕,故每天都會換個地方扎營,行蹤詭異,連親信都捉摸不出下一個營地會在那里,不過——”

    烏格齊打了個噓哨,喚來數條獵犬,“天元帝豢養馴服了一個狼群,狼群味道獨特,我們可以利用獵犬重新找到他們的行蹤。”

    夜色下的群山線條起起伏伏,猶如黑色的海浪,篝火邊上,穿著馬步裙、頭戴圓頂小帽子、一頭青絲編成了幾十條小辮子,扎滿了各種珊瑚、寶石還有指甲蓋大小的銀鈴鐺,打扮成蒙古少女的永安郡主跟著侍女們學著蒙古舞蹈,她跟著跳了幾圈,就興沖沖的跑在買的里八刺跟前顯擺,“大叔,我剛學幾個舞步,你看這是飛鷹展翅。”

    永安郡主揮舞著雙手,雙肩夸張的起伏搖擺。

    小八冷笑,“我看這是母雞打鳴。”

    永安郡主不以為意,換了一個舞步,她身體輕盈,雙腿優雅的在草地里旋轉彈跳,“大叔快看!這是山羊上坡。”

    小八翻了個白眼,“分明是母豬上樹。”

    永安郡主笑了笑,她完全繼承了二舅徐增壽的厚臉皮,拿起小八桌上的酒碗,倒了半碗清冽的美酒,頂在頭頂上,“我還會跳頂碗舞呢。”

    永安郡主舒展手臂,張開胳膊保持平衡,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原地旋轉起來了。

    馬步裙就像一張面餅似的張開,一根根細長的辮子在空中飛舞,細碎的鈴鐺響起,和少女的笑聲相和,猶如天籟之聲。

    她轉的越來越快,面容越來越模糊。漸漸的,這張尚帶著稚氣的臉變成了另一個人。

    一個他說不清是愛了一輩子、還是恨了一輩子的女人。

    小八緩緩站起來,走向了這個夢魂牽繞的女人。

    可惜永安郡主永遠美不過三秒,正當小八靠近時,她頭頂的酒碗被甩了出來,剛好砸在他的額頭上,酒水糊了一臉!

    小八頓時被冷酒澆清醒了,她不是她,長的再像也不是她。

    永安郡主乘機“投懷送抱”,她捂著額頭,身子一軟,倒向小八身上,“哎喲!轉頭暈了!頭好暈!”

    小八本能的伸手抱著永安郡主,永安郡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絲,“你就娶了我吧,大叔。我樣樣不如我母親,好歹跳舞比她強啊,以后我天天跳舞給你看,好不好?”

    小八忍住狂抽她一頓的想法,“你能不能不要學徐增壽?這般厚顏無恥不要臉。”

    永安郡主說道:“這次我沒學二舅啊。就這種厚顏無恥不要臉的行為,分明是隨了大叔你呀。”

    小八簡直不敢相信朱棣這種循規蹈矩、冷面木訥的男人會生出永安郡主這種能活生生把人氣死的頑劣閨女。

    小八諷刺道:“你不像是朱棣的女兒。”

    永安郡主說道:“不像我爹,難道像你啊?”

    小八一怔,永安郡主身為人質在他營地的所作所為,的確和當年他在金陵為人質時一模一樣。狡黠、張揚、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像一頭孤狼似的尋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