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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壯:“營養價值是什么?” 祁言一頓:“沒什么。” 或許是不同部位,也有可能是烹飪過程中火候不同造成靈氣流失不同,甚至是別的原因……總之它上面淡藍色的氣有些奇怪,為什么除了他別人都看不到? “大壯,除了吃進肚子里,你能分辨出哪些靈獸rou的靈氣更多嗎?”祁言問。 “怎么可能?我就是個煉氣期,起碼要金丹期往上的大能們才能用神識感應到,境界越高感應的越細致準確。像這幾塊的差別,”田大壯指了指面前的玉盒,“恐怕只有大乘期或者渡劫期的老祖才能分辨出來。” “可分辨出來有什么用,那些大佬們還在乎那幾塊rou的細微差距嗎?只有我們最低層的修士才會斤斤計較這些。”田大壯滿不在乎的聳肩,繼續吃rou。 正在為疑似有了金手指沾沾自喜的祁言:“……有道理。” 除了靈獸rou他還沒從別的地方看到過這種氣流,難道是用來幫他挑選性價比高的靈獸rou吃的金手指?太雞肋了!他才不會吃! “你怎么不吃了?”田大壯見祁言在發愣,奇怪問他。 祁言一臉拒絕:“太難吃了,不吃!你要喜歡就都給你,不喜歡就扔掉吧。” 探著頭恨不得多聞幾口靈氣的外門弟子們:“!!!”不要就扔給我,我不嫌棄啊!!! 看了眼虎視眈眈、眼冒藍光的眾人,田大壯急忙把玉盒收進儲物戒里:“你真的不要?” “不要。”祁言沒有猶豫,他看了眼桌上空著的四個玉盒,“我就要這幾個盒子。” 田大壯正準備把他收起來的玉盒拿出來,被祁言拒絕。 “沒有玉盒保存靈獸rou的靈氣很快就會散沒,我只是覺得這盒子挺好看,拿來玩玩的。” …… 從飯堂出來,祁言同田大壯告別后沒有去靈獸園,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屋。 吃了兩塊靈獸rou后丹田一直脹脹的,田大壯說這是靈氣溢出的反應,讓祁言找個安靜的地方打坐修煉,把靈氣徹底吸收。 他按照田大壯教他那樣引導靈氣在經脈中運轉,吐納天地靈氣,不知不覺陷入一種玄幻的虛空狀態中,這一坐就坐了三天。 三天后,祁言慢慢睜開眼,驚喜的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不一樣,說不上來,只覺得非常舒服和輕盈,好像體內的雜質全被排空,隱隱有要突破的跡象。 祁言這才體會到修煉的好處,而且雙靈根的修煉速度本就快,只可惜他經脈被毀,如果不是石黃鳥rou的滋養,他恐怕很難提升。 只是石黃鳥效果有限,他還得想別的方法。 紫金三元丹嗎……弄不到八品,不知道低品質的有沒有點用。 祁言拿出玉簡剛想查一查,忽然聽到外面傳來熙熙攘攘的腳步聲,沒多久,屋子大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孽障!還不快快出來!” 威壓和神魂攻擊瞬間把祁言壓趴,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趴在床上無法動彈,冷汗從額頭溜進眼里,模糊了視線,隱約看到有兩個人進來,毫不憐憫的把他從床上往外拖。 屋外站了不少人,幾乎都穿著藍色長衫,那是內門弟子的服飾,而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氣勢逼人,不怒自威,離他最近的弟子忍不住低頭顫抖,直到祁言被人拉出來后中年男人才收回威壓。 “他就是祁言?”中年男人問到旁邊一人。 那人忍著懼意說:“回魏長老,就是他。” 那人聲音十分耳熟,祁言強撐著不適抬頭。 是他? 祁言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殺害、盜賣門派靈獸,祁言你可知罪?”中年男人冷冷看著祁言,一通問話讓他莫名其妙。 殺害、盜賣靈獸? 祁言:“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做過這些?” 膝蓋突然被人踹了一腳,壓拽著祁言的一人不悅的說:“好好說話!那可是執法堂的魏嚴長老!” 執法堂? 祁言眸光閃動,打量起中年男人。對方修為他看不透,直覺起碼是金丹期,這樣一個大人物怎么會來這里?還有,他說的靈獸是怎么回事? 等下……靈獸?! 祁言猛地看向剛才那人,他是負責給外門弟子發任務的管事,也是給祁言通行玉簡的人。那枚玉簡有古怪,他本來想暗中調查,只可惜后來被靈獸rou吸引注意完全忘記這茬。如今管事突然出現在這里,又牽扯上靈獸,絕對和那枚玉簡有關! 魏嚴身后一名地位不低的內門弟子說:“長老,看來他是不打算認罪了。也是,自從萬年前和妖皇的那場大戰后,靈獸數量驟減,這幾十年才漸有起色,但靈獸對門派來說十分重要,他知道認罪等著他的會是各種懲罰,自然不肯認。” 魏嚴冷笑一聲:“哼!不見棺材不落淚。” 魏嚴話音剛落,祁言腦袋忽然針扎似的疼,就像有什么忽然闖進他的識海,粗暴的窺探。在他疼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的時候,兩個東西忽然從儲物戒里掉出來,疼痛瞬間消失。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魏嚴冷漠的說。 祁言顫抖的掀起眼皮,一枚泛著幽暗紫光的玉簡落在他面前,旁邊還有一塊薄紗樣的法寶,祁言一直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