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變。
“地址。” 只是冷冷地扔出這兩個字,慕云深就再也沒說過別的話。 一路的沉默無言,這本該是最好的結果,車內的氣氛卻壓抑的她喘不過氣來,只希望這無形中的壓迫可以早點結束。 直到看到她的小別墅,她才松了一口氣。 “謝謝慕總?!钡劳曛x,她慌亂地想下車,卻發現車門根本拉不開。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一次涌上心頭。“慕總,您沒開鎖……請問您還有什么事情嗎?” 男人的薄唇緊抿,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以為他今天都不打算開口再說話,他才說出了上車以來的第二句話。 “沒了?” 她應該說什么? 慕云深的態度讓她覺得莫名其妙,事實上,她從來就沒看懂過他,五年前是這樣,現在依然是這樣,她寧愿他像以前一樣出言譏諷,也好過沉默以對。 “慕總想讓我說什么?”或者說,你想聽什么? 慕云深深呼x1一口氣,累,真的很累。 當年那場事故來的那么突然,一切又好像被人安排好一樣,處處都是巧合,他怎么可能相信她是真的……si了?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在找她,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一直在想她,他像行尸走r0u一般活著,見到她時,他才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活了過來,她呢? 一聲“慕總”,風輕云淡,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晚晚,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還真是一點也沒變。你還是那么絕情,我卻還是……這么卑微的ai著你。 “這么多年沒見,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他還是問出了這句話——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 “慕總,你認錯人了,我不是……” “可是,晚晚,我還沒說什么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認錯人了?”男人終于不再掩飾自己,狠狠地撲過來,有一瞬間他想直接掐si眼前這個nv人,他的手落在她纖細脆弱的脖子上——好像只要一用力,她的生命就會立刻終止。 但是他沒有,恨她的不告而別,恨她的無動于衷,恨她的絕情,他卻舍不得對她下一點重手。 林晚央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一刻,她分明看見了他眼底的恨意。 可是,他到底在恨什么?她真的不懂。 “慕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裝不認識,裝失憶?那就看看你能裝多久。 一只手控制住她不讓她亂動,另一只手又順著她的晚禮服滑進她的衣服里,肆意觸碰上她敏感的皮膚。 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林晚央眼里都帶上了怒意,他還當她是以前的那個林晚央,可以讓他肆意侮辱,像個寵物一樣被他隨意逗弄? “慕云深,你到底想g什么?” “終于不叫慕總了?”他一聲冷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似是覺得這樣的動作太過麻煩,他伸手扯下他的領帶,將她的雙手束縛在身后。 他的力氣那么大,林晚央根本就抵不過,上下起伏的x脯卻顯露出她內心的極度不平靜。在和他做“夫妻”的那兩年里,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過,她很明白他想做什么—— 一般只有在他極其憤怒的時候他才會綁住她的雙手,然后進行“談判”——與其說那是談判,倒不如說是懲罰,昏暗的小房間里,她被他綁住雙手,蒙住眼睛,被他擺出無數個y1ngdang的姿勢,被他一遍又一遍地侵犯。 “晚晚,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边@句話幾乎成了她這幾年的噩夢,每次想到那句話,她就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昏暗的房間里,被人肆意的玩弄遍全身。 每次“談判”到最后,結果都是她哭著求饒。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只有聽到她這句話,他才會放過她。 幾乎差點又想求饒,意識回籠她才發現自己只是想到了可怕的回憶。 “怎么,慕總難道又想像以前一樣強j我嗎?”明明男人已經怒到極致,她卻偏偏還要火上澆油,“還是說您只是見到nv人就發情?要是您想要那種nv人,外面想被您上的nv人多的是,只是希望您到時候能和顧婉婷解釋清楚。” 越是熟悉他,就越知道說什么樣的話能挑起男人的怒火,而她偏就要挑他最痛的那點說,顧婉婷是他的寶貝,又不是她的,聽她這么侮辱他心ai的nv人,他應該很生氣吧? 林晚央挑釁地看著他,該生氣的人明明是她,他有什么資格生氣?既然他想生氣,那就g脆讓他生個夠。 男人的大掌猛地抬起,以為他要打她,林晚央下意識的閉上雙眼,最后男人的雙手只是輕輕落下。 撫m0著她的臉頰,他的動作溫柔而繾綣,仿佛手下是一件易碎的珍寶,是他最ai的nv人。 “以為我很生氣,以為我想殺了你?” “晚晚,你太天真了?!宝袿①⑧.ōй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