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章:后庭(h)
她真的和他一起墜下了地獄。 誰都不肯再說話。 盛南時似乎專注于給她的后xue擴張而忽視她瘙癢的欲望,后xue的指jian和花xue里他的靜止不動讓她更加yuhuo焚身。 他肯定是故意的,他明明就知道她里頭很癢很癢。 林知返忍不住先投降了,委屈道:“癢……” “不是不要魔鬼嗎?”他生硬的口氣。 求人不如求己,她自己小幅度taonong了起來,憤怒地破口大罵:“卑鄙!可恥!下流!變態!” 這些攻擊砸在刀槍不入的盛南時身上不痛不癢,他繼續摳挖她的后庭,涼涼問:“還有沒有別的詞匯?” 這些謾罵在他眼里的殺傷力,甚至不如那一句“魔鬼”。 被自己的心上仙喊魔鬼,被判下死刑,從此和她云泥之別。 真會罵啊,罵得他潰不成軍,滿腔的攻心怒火像xiele氣的皮球。 憤怒似乎再沒什么意義了。 遠水解不了近渴,后xue敏感的腸壁也蠕動著柔軟濕潤起來,自己不能緩解的癢意讓林知返蹙眉,恨恨又重復了一遍:“癢!” 盛南時總算肯正眼看她,手下動作不停,眼皮微掀,“那你想老公怎么辦?” 等人真給她答復了,她又不好意思起來,羞恥地不得了的模樣,咬著下唇哼哼唧唧小聲道:“動……動一動……” “小sao貨。”他順著她的意思,挺動下身伺候她的敏感點。 盛南時比林知返自己更了解她,磨著敏感點的感覺讓她喘出了嬌嬌的嘆,卻不肯屈服他的強權,“唔……我不是!” “你是,不然怎么會這么多水?嗯?”他另一手伸出去幫她抹掉眼角的淚珠,“明明很喜歡dirty talk,一被罵就發大水,你以為我沒發現?” “嗯……”難耐的羞恥呻吟讓林知返立刻咬了下舌尖,迎難而上去反駁他的觀點,“我沒有喜歡!啊……你就是為了你自己的性癖才這樣說我!” “哈。”他諷刺一哂,“你覺得我是為了伺候誰啊?” “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你沒有良心。”他的中指探索著腸壁,“用避孕套那次,我一句都沒有罵你,你明顯不如被罵時有感覺,不然我怎么可能不顧你的意愿還繼續dirty talk呢?” “嘴上的倔強,真的那么重要嗎?林知返。”他問。 林知返仍然覺得他這是為自己開脫,閉著眼睛不肯回答。 是心虛嗎? 聽到那樣的羞辱,她不得不承認,真的讓人很羞恥很興奮,她也確實有感覺,可那是建立在確認戀愛關系下,他們你情我愿的性愛,而不是現在他可以以施暴者的身份來蕩婦羞辱她! 找到了正當防衛手段,那抹心虛很快被她打破,她咻地睜眼心安理得道:“那也不是你現在…唔……罵我的理由!” 盛南時抽出了手指,看著鏡子里的昔日愛侶,眼里沒什么溫度,“那你呢?什么是你這樣傷害我的理由呢?” 他磨了磨牙齒,相互摩擦的齒發出咯吱聲,“從來不讓我的車靠近分部,總要讓我停一段距離,從來社交圈沒有我的任何信息,來總部從來不讓我送你下去。” 幾個從來讓他的一滴眼淚滑進鬢里邊,他用了最大額度的力氣才說出接下來刀割般的話語,“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承認我,從來沒有想過和我有未來。只有我自欺欺人,以為你也喜歡我,以為可以和你結婚。” 她連初夜都可以穿著婚紗設計的情趣內衣與他歡好,下了床她就再也不認。 “……” 隱蔽的想法被戳破,不愿承認的事實被掏出來放在眼前,林知返抿唇不再言語。 他舔了舔唇角,嘶啞地笑起來,“你倒是很清楚怎樣最能讓我發瘋,動不動就拿分手威脅我,你不就是吃定了我會妥協嗎?一巴掌打得痛快嗎?把我的理智全抽飛了。” “離開的借口你都已經湊齊了,是我不顧你的意愿想和你廝守,是我十惡不赦輕賤你,是我應該下地獄。” 眼淚蜿蜒曲折,飄搖降落在他留下的牙印上,除了那顆小尖牙留下的痕跡重一點,其他的已經淡化了許多,白皙的脖頸上泛著一圈深紅。 “……”林知返沉默。 他全說中了,她確實打定主意,用這些證據定他的罪名,下床之后從此天南地北,再不相干。 盛南時笑出聲來,像在嘲笑自己的卑微,“哈哈,我到現在,還在妄想你和我說一句,不是這樣的。” “……” 他最終還是沒等到她的否認,談判失敗。 他垂著眸,纖長濃密的睫毛遮蓋下看不出情緒,扶著她的臀讓她站起來,把她被領帶綁縛的手撐著穿衣鏡,一手臂彎從她膝窩穿過抱起她一條腿,讓她單腳靠著他立著。 緋紅色的鮮花盛放,他從花xue里抽出性器,抵在已經擴張好的后庭入口,用guitou磨蹭著翕張的褶皺。 “唔……”后xue升騰起的癢意讓她又起了迷離的呻吟,看著鏡子里yin靡的姿勢神情恍惚。 就算擴張潤滑完畢,后庭也不如yindao水多可以挺入,他扶著roubang耐心往小口里一點一點擠進半個guitou,一手揉弄著安撫她的陰蒂。 “啊——”林知返皺著眉頭,似乎不太好受。 異軍入侵讓那朵小菊蕾亢奮的緊縮,他不再硬闖,就著半個guitoucao弄,用手指在花xue里抽插,給予她快感。 “舒服的,對不對?” 花xue里被高超的指上技藝撫慰,后庭充盈著類似排泄的快感,很快就讓她抵擋不住,指甲胡亂摳著鏡面抱怨:“唔……難受……” 整個碩大的guitou擠了進去,她仰頭長吟,“啊——” 最大的部位擠開褶皺,把紋路都撐平了,粉紅的xue周成了一張包裹著他的小圓口,最邊緣已經撐到透明。 連這么難以啟齒的部位,都被他把初次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