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經血
“你來月經了。”他柔聲提醒。 滑膩的美腿中心被血氤氳了一片,在純白絲綢床單上綻開一朵妖嬈之花。 他問:“需要衛生巾或者棉條嗎?” 女人如神話故事里美麗赤裸的夏娃,不著片縷,yin而美,美而yin。 手腕上腳踝上還有捆綁的淤痕,脖頸被圈養般用昂貴的寶石項圈鎖起來。 她依舊蜷縮著妙曼的裸體,閉著眼睛不作答。 多愁人啊。他這段時間的嘆氣,幾乎比以前加起來都還要多。 “唉。”他無奈,問,“你想要我怎么樣呢?” “我都聽你的,你也不愿意。” “你也不肯乖一點。” 她的冷暴力還在繼續。 身下的絲綢濡濕,血越來越多,控制不住地從yindao口流出,均是不可抗力。 血珠生根發芽,印刷最巧妙的面料,睡出的褶皺都是天賜的靈感。 蹙著眉頭的男人動作很輕,憐惜地把她摟在懷里,儼然是把她捧作掌上明珠。 他一只大手探到她身下,探到她這雙修長玉腿中去,愛撫著她的陰丘與陰毛。 她身子一顫,咻地睜眼,一雙恨意那么濃的美目,生吞活剮著他。 恨不能手刃了他吧? 他并不介意,伸出舌頭舔她的眼皮、長長的睫毛,舔得她不得不再度閉上眼去。 “只不過是脫落的zigong內膜罷了。” “你不愿意用衛生巾,那我幫你舔干凈。” 他放手,起身,往她身下俯去。 “不要!”她總算肯給他反應了,慌亂地求饒,“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男人置若罔聞,動作輕柔卻態度強硬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我錯了!我錯了!你別這樣……”她的眼淚又掉下來,拼盡全力想在束縛之下坐起身子來。 他的手已經撫上了她帶血的yinchun,哄她道,“乖啊,沒事的,我想給你舔經血。” 她知道什么辦法有效讓他停止瘋魔。 可那真是殺人誅心啊!像個匍匐的雌獸,對他柔情蜜意,讓自己惡心,讓敵人快活。 現在明顯已經是窮途末路,無路可選了。 她害怕得淚都止不住,心機手段都耍來,“南時……南時……我肚子疼。” 像幼貓在撒嬌的細聲。 果然很奏效。 她是誰呀?她是他的深海龍吐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呀。 他一見她這樣,幾乎就是立馬住了手。 一臉擔憂,沖過來抱著她,摸她的頭發,急切地吻她的額頭,“怎么了?我的寶貝……” 她眨眨眼,咬著唇,柔順的眼神對上男人心疼的眼睛,“來大姨媽了,疼。我想要處理一下……” 仙子拖著長長嬌嬌的尾音,多惹人憐。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不答應她,只怕是她這就要回天宮去了罷。 “別怕,別怕啊。”他抱起她,“我帶寶貝去洗澡。” 可她并不能洗澡,因為身上的傷都上了藥,yindao因為殘暴的性行為也受損出血。 惡魔在對待一片易碎的羽毛,把她放在鋪著軟布的大浴缸里,擰了溫毛巾來給她擦拭。 動作很輕柔,像在照顧小嬰兒。 分開她的雙腿,擦拭干凈染了血的股間、yindao口、腿根。 扶著她的腿,給她穿上墊著衛生巾的內褲。 內褲是舒適的,純白的。 做好這一切,他才又把她抱起來。 床單已經被傭人換好了。 她恨,恨這些傭人為什么不能可憐可憐她呢? 她嗚咽哀求著送飯的傭人,可誰都不愿意幫助她,甚至還向他報告了這件事。 他回來以后,幾乎是為了她的求助而暴怒。 那么瘋狂地要她,不顧她的反抗哀求,yinjing一次又一次,捅到底,捅到穿,捅到zigong里去。 捅到她的心里面腦里面,捅得她日日夜夜都在輾轉反側。 她恨,她不懂,她這一生良善,怎會如此? 他見她閉眼不說話,關心問,“有好一點嗎?” 她柔弱地點頭,芊芊玉手圈住他的脖子。 他幾乎因為這個依賴的動作而狂喜,小心翼翼把她放回床上,跟著一塊躺下去。 他把頭埋進她的懷里,臉下是她挺翹的rufang,呼吸間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 “你終于肯理我了,終于肯理我了……” 她似乎很困,漂亮的眼睛迷迷蒙蒙的,“肚子疼,想穿上衣服保暖。可以嗎?南時……” “好,好,好……” 他生怕這短暫的溫存流逝,迅速起身,給她拿了柔軟舒服的睡裙。 很眼熟的裙子,是按照他夢里面,她同意和他交往時穿的睡裙仿制的。 可那是飄渺綺夢,她并沒有同意和他交往。 他多無奈,這才把她囚在籠中。 他不會畫畫,不懂設計,但他還是固執地努力回想,要裁縫傾聽他事無巨細的描述,把這衣裙分毫不差地織就。 吊帶的,拋光綢緞的,肩上有調節扣的,裙角繡了一針峽蝶的。 她穿上,就與夢里說“我也喜歡你”的她如出一轍。 “我抱著你睡。”他吻她的額頭,帶著無限安撫的味道,“睡吧。” “夢里會有我相隨。”他又說。 她像洋娃娃一樣,乖巧懂事麻木不仁地任他擺弄,聽話地閉上眼睛。 眼淚因為閉眼,順著眼角滑去,滑到清麗脫俗的頰上去,滑到軟枕里去。 他見到了,吻去了淚珠兒。 我聲聲都在哀求, 在群星和寂靜的黑夜。 我聲聲都在迷戀, 于血液和神圣的zigong。 夢醒了。 無邊黑暗里,他伸手虛虛一攏。 ——抓住你了。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