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狗血變懸疑
段瑞安喝了一碗又一碗,直到鍋里都空了,他還在用勺子堅持不懈地挖著碗底殘余的一點液體。 王久傾等得沒耐心:“那我走了噢?” 她正想起身,一直低著頭的段瑞安忽然抬頭注視著她,這回他頭頂上的一塊虛空又出現了昨晚她看見過的圖像扭曲。 “這什……”王久傾嚇了一大跳,往后急急撤了好幾步,凳子倒地發(fā)出一聲巨響,她再定眼去看,段瑞安疑惑地看著她,頭頂上的畫面是玄關處的一個花瓶,正常地擺在那里。 我靠,王久傾內心大喊,她這回可沒看錯,剛剛那里真的動了啊啊啊啊啊!什么啊什么啊!狗血小說變懸疑小說了??? 不過段瑞安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丟下了勺子來扶她。 “怎么了?”他往王久傾的視線看去,什么也沒發(fā)現。 王久傾扶著他的肩膀,熱度透過衣服傳到她的皮膚上,她的害怕消散了一些。 起碼段瑞安看起來還挺在意她的。 這倒是意料之外的喜事。 不然她都要懷疑剛剛段瑞安咯吱咯吱地切菜是不是在偷偷磨刀準備殺掉她這個無情無義傷透他心的前戀人了。 說戀人好像又不太準確,她從來沒和誰確定過關系,只是那段時間和段瑞安在一起確實有種穩(wěn)定的感覺。 “……沒什么,”王久傾對著段瑞安搖搖頭:“好像是一只蜜蜂飛過去了。” “蜜蜂?怎么會呢?”段瑞安上挑的鳳眼里流露出細碎的光:“我把這里所有的出口都封起來了,怎么會有蜜蜂呢?” !? 王久傾這才發(fā)現室內似乎一直開著空調,可能是為了循環(huán)密閉空間里的氣體,涼涼的風把她背上的冷汗都吹干了。 “為、為什么?”王久傾的腦子也像被冷氣吹凍住了一樣,一瞬間轉不過彎來。 “和我待在一起不好嗎?”段瑞安抱著她的腰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但王久傾懷疑她的后脖頸上現在都是隔夜的汗味,他卻很喜歡似的貼在上面:“我不該說你不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只想和你一起渡過美好的將來。” 王久傾的心臟嗵嗵直跳,被他這一番話說的又感動又害怕。 她抓緊機會說:“將來的時間還長,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做,不讓我完成我會很遺憾的。”……她會死的。 “想做的事情?”剛剛還道歉的段瑞安突然黑了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壓在餐桌上,一條腿順勢扣著她的腿不讓她下來:“我也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不如讓我做完再輪到你吧?” 說完他便在她瞪大的眼睛注視中咬住了她的下唇,一只手長驅直入探到雙腿之間的縫隙里摸索。 她的兩瓣軟rou之中熱得像要融化他的手指,還干燥著抗拒異物的進入。 不著急,段瑞安在心里對自己說,他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精力。 他纖長的手指從縫隙中滑上去,停留在一顆略硬的rou珠上按壓彈動。 王久傾幾乎跳了起來,拼命地扭著身體想要把它甩開,但那兩根手指猶如跗骨之蛆緊緊跟著,讓她尖叫著軟了身體。 “真是不乖,”天籟般的嗓音此刻猶如魔鬼的低吟:“這么久了沒一點長進。” 王久傾掙脫無力,咬著牙揚手在他臉上甩下一巴掌,這一掌使出了她全身的力氣,立刻把他的臉打得側了過去。 緊接著她就感覺到頭皮一痛,天旋地轉中她才意識到自己被抓著頭發(fā)被一路扛進了房間里,她的臉重重摔進了剛迭好的被子中,熟悉的香氣瞬間籠罩了她。 她昨晚怎么沒發(fā)現……這房間里都是段瑞安的氣味,連被子都是他近期在用的。 王久傾還沒來得及想得更細,身體已經被扳了過去,兩條腿被打開架在段瑞安的腰側,他在她身下攪動了一陣,然后拿著濕漉漉的指關節(jié)給她看,輕蔑地笑了一聲。 xue口感覺到有東西在往里撐,她下意識地用力夾緊了。 段瑞安貼過來扣住她圓潤小巧的肩胛,也不管她有沒有放松,挺動腰部便直接插了進去。 “嘶……”王久傾被驟然進入的性器撐大,勃發(fā)的熱度和她疼痛的內壁一起跳動著,但休息時間并沒有太久,一吸一闔之間,性器進得更深了。 他的另一只手墊著王久傾的后腦勺,把她拉過來野獸般地啃噬她,把她的痛呼盡數吞入,下身已經前后抽動起來,拉扯出來的不僅有兩方混雜的體液,還有一絲絲淺淺的紅色。 cao! 王久傾痛得腦袋都快炸了,但被頂部搔刮到的深處又漸漸彌漫出一股莫名的空虛感,讓她糾結得不行。 段瑞安熟練地找到她的敏感點,一邊在她身上種下深紅的痕跡,一邊不放松地直往最脆弱的地方撞,沒一會兒就讓她緊咬的牙根松弛下來微張著小嘴呻吟。 除了下身傳來的陣陣鈍痛,身上每個被他啃咬過的地方都有點又癢又痛的感覺。 王久傾喘了口氣,看著他的頭頂道:“喂,我昨天沒洗澡。” 段瑞安在她的乳尖上留下又一個牙印,笑道:“沒事,我不嫌棄你。” ……王久傾被他又是一頂,疼痛和脹滿感交織在一起,她抿唇轉過頭去不再嘗試和段瑞安溝通。 她憋著股氣,段瑞安更是屢屢刺激她,從腿窩處舔舐而下,她的皮膚察覺到有目光停留在兩人交合處,接著他的手指按住了吞吐rou瓣的xue緣,擠著性器上翹從而頂到前壁的敏感處。 酥麻感從身體內部傳送到頭頂,王久傾忍著盡力不叫出聲來。 “乖女孩,”冰涼的拇指從她guntang的嘴唇上擦拭過去:“叫出來。” 見王久傾倔強地閉眼不看他,段瑞安欺身上前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齒,性器瘋狂地往里cao干,把她深深地釘進軟軟的床具里。 王久傾感覺自己像是溺水的人,大張著嘴任濕滑得像小魚一樣的東西在里面四處碰撞,身體也被波濤帶得起起伏伏。 啪啪聲不絕于耳,速度快得她幾乎承受不了。 段瑞安猛地放開她的唇舌,身下密不可分地急速抽插。 她終于能喘過氣來,卻用盡肺泡里的最后一絲氣息“啊——”地叫了出來。 體內的roubang硬到了某種程度,一抖一抖地釋放出了熱液。 段瑞安射了好幾波,卻不離開,仍舊死死地堵著她微微律動。 “你到底要怎么樣,段瑞安?”王久傾皺著眉深呼吸,全身的疼痛一陣陣地傳來,讓她情緒很不穩(wěn)定。 “我還想問你呢,”段瑞安一和她煩躁的眼神對上,心里就感到一陣刺痛:“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紅啊!”王久傾試圖無視身下來回抽插的硬物,軟聲道:“真的,只要再讓我去闖一年,不管什么結果我都認了……我再也不離開了,你看我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段瑞安近距離地看著她驚疑不定的瞳孔,呼出的清涼氣體打在她臉側細小的絨毛上。 距離太近,王久傾都能看見他深深的眸色和微顫的睫毛。 她憋著氣,盡力以最真誠的眼神望著他。 段瑞安發(fā)出輕輕的一聲嘆息,嘴唇貼在她緊張到顫抖的唇角: “你騙我騙得還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