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團綜是放縱行
王久傾和隊員們打了好一會兒排球,打到天都黑了也沒分出勝負。 其原因歸咎于兩隊分別有一個拖后腿的菜雞。 溫淮如同小學時在小區公園叫孩子回家的老母親:“孩子們吃飯啦!” 隊員們早就打累了,一聽見這聲兒紛紛急不可耐地往餐廳跑,cao心的老母親溫淮在后邊追著叫:“別忘了洗手!” 男孩子們的體力真是用之不竭。 吃了幾口飯的Edward又原地復活了,開始和鏡頭外的李斯箋商量能不能去夜釣。 王久傾餓得吃了兩盤面,吃飽喝足后即刻就要在餐桌上昏睡過去,好在最終如釋重負地聽見制作組說晚上自由活動的話。 但作為一名有上進心的愛豆,睡臉雖可但不能光給粉絲看這個。 王久傾橫躺在客廳沙發上拿著麥和夜釣提議被拒絕后只能把精力用來唱歌的Edward合唱,力圖即使累得半死也要參與活動。 “我會來到你身邊!!!” 王久傾接:“微笑面對危險,夢想成真不會遙遠……”她無法微笑,她現在只想睡覺。 “噠噠噠噠噠噠!”Edward唱完最后幾個節奏,擺出奧特曼的ending pose。 “我困死了,”王久傾不顧形象地打哈:“睡覺睡覺。” “誒誒誒…”Edward一把將她拖回來,低頭說:“我們偷偷出去吃冰淇淋。” 王久傾打架的上下眼皮忽然就分開了,興奮地催促他:“我怎么忘了!快走快走!別被抓到了。” Edward拉著她鬼鬼祟祟地沖進夜色里,一個攝影師立刻跟上了他們。 “小哥,你別跟著我們了,我們馬上回來。”王久傾對著那個攝影小哥央求:“拜托拜托。” 攝影師面無表情不發一語。 “哎呀沒事兒,等他們發現我們都吃完了。”Edward拉住她的手:“快走快走。” 王久傾和Edward牽著向最近處的光源一路小跑,果然發現了一間食肆。 Edward在眾目睽睽下在襪子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十,邊向王久傾wink邊向老板買了兩個雙球的冰淇淋。 王久傾和他一人拿著一個一路舔回了宿舍。 宿舍門口還遇到就著明亮月光彈吉他的詩意少年馮以玄,身邊還坐著他的新伙伴金亭小朋友,正一臉沉醉地唱著發音凌亂的法語歌。 王久傾的大腦被冰淇淋一激已經完全清醒了,但她和Edward約定好不能讓任何成員知道,于是他倆靜悄悄地從花園的后門溜回了房間。 制作組的人守在樓梯口攔住了雙球只舔完了1/4的王久傾,無言地用目光逼迫她交出私藏的錢來。 王久傾坦坦蕩蕩地兩手一攤:“你搜吧,我一毛錢也沒有。” 他狐疑地上下看了一圈王久傾,跟在身后預備回歸固定崗位的攝像師走回來提醒道:“Edward付的錢。” 工作人員這才放過了王久傾,向一樓Edward的房間走去。 王久傾咬一大口頂上的巧克力味,一蹦一跳哼著歌上二樓回到她和羅一野小得可憐的單人間。 要不是Edward說放開吃,她只會要一個球,否則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眼睜睜看著冰淇淋融化。 視野突然一暗,王久傾的手被一個人抓住,她正想甩頭把毛巾頂飛時聽見羅一野熟悉的煙嗓:“喲,出去偷吃了?” 王久傾往前送了送:“吶,剩一個給你吃了。” 手里一沉,王久傾意識到羅一野還真把那個半融化的香草球一口吞掉了。 直到響起咔吱咔吱的咀嚼聲,王久傾在毛巾內瞪大雙眼:“喂,別吃我的脆筒啊!” 捏著筒尖的指尖被納入了一個柔軟潮濕的唇瓣里,有舌頭在她的指腹一刮:“怎么辦,已經吃得一干二凈了欸。” “啊!!!羅一野!!你吃了精華!!!”王久傾氣憤地狂甩頭,搖搖欲墜的毛巾被羅一野的大手張開著固定在頭頂。 接著床上發出兩聲丟東西的悶響。 王久傾猜大概是錄音設備,他剛剛在她腰后摸索了好久。 耳邊的絨毛被呼氣吹起來:“一會兒賠更多我的精華給你,丟一賠叁,不用客氣。” 王久傾雖然看不見,但眼前似乎已經出現了羅一野賤兮兮歪嘴露出半顆小虎牙的樣子。 她被推著走進了浴室里,門“刷啦”一聲被關上。 羅一野扯走她頭上的毛巾,閃著激動亮光的眸子和她慌張的眼神對視上。 “隔壁的浴室也在這里!”王久傾低吼著提醒。 “這不隔著墻嘛!”羅一野把那片薄薄的木板拍得哐哐響,“還有一扇門。”……只不過是磨砂玻璃的門。 王久傾還想再說什么,羅一野不待她張口便在身后摟著她磨蹭,舌頭靈活地在她的耳廓上滑動,手也鉆進了兩腿之間揉捏。 “你!”王久傾要害被擒,腰便不由自主地軟下來,剛剛被冰淇淋冷卻過的喉口有什么熱氣突然從胸腔里冒出,瞬間就上了頭。 羅一野用那顆尖尖的虎牙剮蹭她頸側的皮膚,很是得意地說:“這里是冬天真是太好了!我要在這里——”嘴唇按壓著來回反復地吸吮:“留一個吻痕。”他早就想這么干了。 王久傾又痛又癢地縮縮脖子,在他禁錮的懷里轉身和他面對面用冰涼甜膩的舌頭舔他的下唇,刮過殘留點胡茬的唇周時酥酥麻麻地刺激她的神經。 羅一野的手從毛衣下擺摩挲上去,輕車熟路地找到胸前緊繃的一排扣子解開。 雪白帶著紅色勒痕的胸脯蹦了出來,被大手擒住揉了兩把,羅一野頗有些埋怨意味地說:“總是勒著都長不大了…” 王久傾低頭看了一眼,氣惱地用手肘懟他的腹部,她顯然已經為越長越大的rufang思慮過度,每天只希望能再小一點,不然裹胸都無法掩飾了。 “臭男人只想要大胸脯。”王久傾恨恨地低頭對著伏在她胸口舔舐的黑色腦袋罵道。 羅一野從兩峰之間抬起頭來,覆蓋而上的手揉捏著,乳rou從指縫里溢出來,白得晃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