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如何正確食用大經紀人
打歌結束后又被經紀人壓迫著跑了不少商演。 雖然隊友們都叫著累,但王久傾很喜歡跑商演時的感覺。 來到商場、校園里,或坐或站在臺下黑壓壓的一群人,幾乎都是唾手可得的目標人群。 最后的商演反而是大家精力最旺盛的一場,仿佛要把力量全都用光,然后舒舒服服地在宿舍里躺上叁天叁夜。 “EVERYBODY HANDS UP!” 王久傾唱著歌走到舞臺邊緣近距離地向拍視頻的女孩揮手,女孩和身邊的一圈人尖叫起來,一個大叔的聲音壓過音響效果大喊道:“久傾!!!!你比!!鏡頭里!!更好看!!!” 謝行笑得直不起腰,把他的那句詞唱得斷斷續續像是羊叫。 王久傾不慌不忙地拿著手麥回:“我知道!!” “活動結束!” 八個人的酒杯碰撞在一起。 王久傾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半杯啤酒,長長地嘆了口氣。 “少喝點!”金亭小管家一樣地搶走她手上的玻璃杯,把自己的橙汁遞給她:“你應該像我一樣喝果汁,你忘了上次你光是喝香檳就醉得到處亂跑了?” 羅一野冷笑一聲。 “欸…”王久傾心虛地接過他的橙汁,咕噥著:“上次只是意外,我酒量很好的…” 金亭在她眼前搖搖手指:“那也不行。” 王久傾愉悅地把一整片培根卷著小酥rou塞進嘴里,在吵鬧聲中看向嚴肅的李斯箋:“經紀人,你怎么不喝酒?” 李斯箋連非工作時間都梳著一絲不茍的發型,冷硬而堅定地拒絕了她明顯意味不明的勸酒。 “那我們結束工作后要去哪里,什么時候去?” “聽說我們這次要去New Zealand!”Edward號召大家一起鼓掌:“謝謝經紀人!!噢我一定要在那兒釣上來一條巨大的kingfish!” 眾人向李斯箋舉杯:“經紀人辛苦了!” 新西蘭? 王久傾朝一本正經的李斯箋眨眨眼,把自己喝了一半的杯子遞過去:“你可以喝我的。” “是公司討論的。”李斯箋欲蓋彌彰地解釋,手不由自主地接過她遞來的東西。 垂下視線,玻璃杯對面的邊緣有一個淺淺的唇印,大概是染唇液蹭上了一點,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Edward先喝了一大口啤酒,憨憨地勸道:“我們都喝了,李哥就喝一口吧。” 李斯箋意味不明地轉了轉杯子,像喝茶那樣輕輕地抿了一口。 “嗨!”Edward擺了擺手,和羅一野哥倆好地互摟著肩膀劃拳去了。 “不要在室內抽煙!”王久傾大喊。 羅一野彈了彈打火機:“我是那么沒素質的人么?” 王久傾挑眉笑笑,順手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瞬間彈出來十幾條陳醉的消息。 前面是幾條陳醉的日常生活報告,這些她已經看膩了。 但是后來突然發出來一句:以后別聯系我了 過了十幾分鐘后又發:對不起剛剛被盜號了! 【陳醉】:別管上面發的。 【陳醉】:可愛貓貓.jpg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 【陳醉】:互刪 王久傾疑惑地發消息過去就發現她已經被刪除了。 對上金亭的視線,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些僵硬,王久傾只好扯扯嘴角對他笑了笑。 往回翻之前的聊天記錄,王久傾注意到最后一條是昨晚陳醉睡前給她道晚安時發的:“晚安,我一直都在。” 她當時不太理解陳醉為什么發這個,但是陳醉經常發一些她不太喜歡的曖昧情話,所以她便習慣性地忽略了。 聯合起來看…王久傾大概能猜到,十之八九是陳謎發現了。 他這個控制欲極強的寵弟狂魔,發現弟弟和他討厭的人曖昧,一定會氣得失去理智。 而陳醉恰好是個看起來溫順但骨子里叛逆得很的青春期虛偽小孩。 王久傾想,她大概要有一段時間聯系不上陳醉了。 可憐的陳醉,會不會比當時她腦震蕩時還慘呢? 想到陳謎威脅她時說的話,王久傾打了個哆嗦。 被這插曲帶走了思路,王久傾險些忘掉今天的小目標。 沒錯!她今天的小目標就是搞定李斯箋! 李斯箋現在對她的定義還是“老板的女人”,她得改了這個定義,否則日后讓李斯箋做許多要背著他老板的事情都難。 況且看著他那自矜的模樣,她就心里癢得慌,像是一根羽毛在心口不斷地搔癢,一座人跡罕至的山峰更易激起登山者的熱情。 王久傾心想這次非得把他灌醉不可,她最氣他明明一直忍著,還對她表現得那么冷漠。 “大經紀人,”王久傾挪一挪,坐在他身邊:“我們來…猜拳怎么樣!” “什么?”李斯箋似乎神游了,皺著眉將視線收回,投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 “猜拳呀!輸的人喝一杯酒。”王久傾看他好像不太感興趣的樣子,又提議:“不然我們來問真心話吧?不想說的就喝酒。” “你怎么老想著喝酒?”李斯箋不太高興地說。 王久傾趕鴨子上架:“比如說我問你,你的第一任女朋友是什么時候交的?” 李斯箋沉默著把剩下的半杯酒喝掉了,剛喝完沒一會兒連脖子也紅起來。 “該你問我了。”王久傾滿意地說。 “我問我問!”謝行搶先說:“你最親近的成員是誰?” 王久傾鄙夷地瞥他:“你是八卦記者嗎,上次五月周刊我回答過了,溫淮。” “噢,我還以為你只是商業性回答。”謝行遺憾地看了眼金亭。 大家互相問著一圈下來,又回到了李斯箋身上,溫淮笑著問了個簡單的:“李哥和我們的相處愉快嗎?” 李斯箋剛想回答,不知想起了什么,又皺著眉悶灌了一杯。 氣氛尷尬地沉寂下來,只有王久傾差點兒笑出聲。 李斯箋似乎酒量比金亭還差——盡管未成年金亭還從來沒有喝過酒,但王久傾敢保證連金亭也不會在兩杯酒后臉紅成這樣。 隊員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李斯箋住在哪里,他每次早上的活動他都來得比雞早,在天蒙蒙亮時就把他們挨個兒從床上拎起來。 商量之后,他們只好把已經醉得急不得住宅地址但走起路來穩穩當當一點也看不出喝醉的李斯箋帶回了他們的宿舍。 王久傾趁大家睡著之后摸黑進了休息室。 李斯箋蜷縮著躺在比他身材小一號的沙發上。 “是誰?”李斯箋醉后還能敏感地聽見腳步聲,閉著眼睛問道。 王久傾不聲不響地走過去親他的嘴唇,帶著一股清涼的微醺,而她像個偷香竊玉的梁上君子。 手往下一摸便探到硬挺的物什,李斯箋不僅耳朵敏感,身體也很敏感。 李斯箋透過唇與唇的縫隙輕哼了一身,鍥而不舍地問:“是誰?” 王久傾得寸進尺地爬到他身上去,對著他的耳朵輕語:“是我啊。” 李斯箋掙扎了很久才睜開眼,視線在夜色中慢慢聚焦在她的臉上。 月光照射下像透明一樣雪白的肌膚和紅潤的嘴唇,還有……魅惑人心的眼眸。 李斯箋瞳孔微縮,用力地把她推開。 王久傾從他身上翻下來,身手不太好地摔了個屁股蹲兒,還聽見李斯箋冷酷無情的驅逐:“出去。” ----------------- 打得急,歡迎捉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