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入戲太深
“你怎么哭了?” 王久傾呸呸兩聲吐出道具血,爬起來看向衛松風時竟然發現他的眼角亮晶晶的。 “沒有!”衛松風直起身來不再看她,扭過頭大踏步走開。 “這是對我演技的肯定。”王久傾笑瞇瞇地跟上去:“沒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 衛松風已經走到了更衣室前,臉側在陰影里,肖督軍的裝扮讓他看起來格外高大,王久傾只能仰著頭看他。 ——所以剛巧能看見滑下他下頜的晶瑩液體。 王久傾好笑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那么難過做什么,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男十八號。” “…你殺青了吧?”衛松風和她一起在角落里沉默了好久,突然悶聲說話,反倒把王久傾嚇了一跳。 王久傾挑眉笑:“怎么?舍不得我?” 衛松風后知后覺地感到丟臉,皺著鼻子倒打一耙:“都怪你剛剛看我的眼神那么深情干嘛!我還以為漏看了什么感情戲!” “你不覺得肖警員和從硯之間真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嗎?”王久傾摩挲自己沒有一根胡子的光滑下巴:“互相博弈,互相警惕,互相報復。” “那他怎么舍得!” “什么?” “肖營怎么舍得……打死從硯…”衛松風沉浸在某種情緒里,眸色深得像墨一樣。 他才不會承認他剛剛差點沒舍得開槍。 “你就是肖督軍啊。”王久傾不得不提醒道:“他們之間就是死局,兩個陣營的人,即使互相欣賞,也不得不殺得你死我活……你這么感性,每拍完戲豈不是都要大哭一場。” “放屁!”衛松風不高興地進了更衣室,“哐”地一聲砸上了門。 王久傾摸摸鼻子,無奈地站在門外說:“我現在要去趕飛機了,有緣再見吧。” 門內沒有一點聲音。 王久傾也沒想等他回應,抬步就走。 從里面忽然伸出一只手提著她的后頸衣領將她拖進了更衣室里。 “誒誒誒…” 王久傾站定以后看見的就是衛松風墨綠色的軍裝領口,敞開著露出胸骨上一塊白嫩的肌膚。 “那什么…”衛松風眼神飄忽:“聯系方式留一個。” “干嘛,”王久傾背著手抬頭:“要我的聯系方式做什么?” “廢話那么多!”衛松風呵斥道,支支吾吾地又編了個理由出來:“…我看你演戲挺有天賦,以后有好本子再叫你。” 王久傾點點頭:“噢,多謝。不過工作事宜聯系我經紀人。”說完作勢要走。 “喂!”衛松風憋不住了,擰著眉頭瞪她:“你非要這樣嗎!” 王久傾轉過身盯著他看,直到粉紅色從他的耳朵一路蔓延至脖頸和臉頰,才笑著說:“那你說實話,要我聯系方式干嘛?” 衛松風緊張到居然忘了演員之間留聯系方式原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更何況他倆還是同性,正常到連向對方經紀人直接要聯系方式都能要到。 被緊張蒙蔽大腦的小衛同學口不擇言:“你上次大火的舞臺還是我推薦的!連感謝都沒有嗎?” 王久傾厚著臉皮說:“還真忘了。” “不過…”她慢慢地在衛松風亟欲惱羞成怒的視線中踱過去,臉與臉之間越靠越近:“聯系方式就算了,謝禮還是要給的。” “什…什么謝禮…”衛松風被她逼近,紅著臉斥:“你靠我這么近干嘛!” 王久傾側著臉,微張嘴唇:“你要不要謝禮?” 近距離看這人的皮膚還,還真是細嫩…嘴唇也看起來軟得很…衛松風的眼睛定格在她臉上,結結巴巴地說:“那我就勉,勉強收下吧…” 王久傾輕笑,向前貼上他緊張到已經舔濕的唇,從縫隙之間鉆進去,糾纏著他的舌頭扯到她這邊來。 衛松風悶哼一聲,手自動自發地搭在她的腰上撫摸柔韌的腰側,吸入的空氣都充滿了香甜的味道,他壓著王久傾又吸又舔,像是把過去幾天被捉弄的憤懣都發泄出來。 向前貼著他堅實的胸膛,王久傾的一條腿從他的身側爬了上去,懸掛在精瘦的腰上,大腿內側摩擦他腰胯,所經之處都燃起一片火苗。 衛松風扯開她大喘氣:“你也太熟練了吧!” 剛剛被他推聳到桌子上坐著的王久傾搖晃著腿笑,小舌在他的目光里劃過下唇把他留下的津液舔干凈。 視線跟著她調戲似的眼光往下飄,衛松風看見了自己不爭氣的下體,和他嘴硬的言語完全不符地熱情張揚著,緊繃的褲子都快束縛不住它了。 王久傾輕盈地從桌子上跳下來,彈了一把他頂著布料也要往上翹的性器,笑著說:“看在它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就好心照顧一下吧。” “誰要你……”衛松風話都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溫熱打斷了,眼前的場景讓他差點站都無法站穩。 王久傾伏下身隔著布料舔上了他下身的凸起,一下一下地把那塊布料吸吮得濕漉漉的,完全貼在他的皮膚上,那塊勃起變得更加明顯了。 “你……!”衛松風叫了一聲,身下那人卻抬起眼來柔媚地乜他一眼,他立馬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意從腿根出彌散開來。 王久傾見這塊濕得不行了,便將他皮帶解開,褲子迎聲落下,直到性器終于光裸地暴露在空氣里,興奮地對著她的鼻尖晃了一晃。 “你要干嘛……”衛松風氣勢全無,這讓王久傾感覺自己像個強盜在逼迫良家婦女。 她上下摩挲眼前的粗大roubang,呼出的熱氣都噴在棒身上:“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張嘴,柔軟的口腔慢慢吞進了叁分之二性器,guitou都全部頂進了她的喉頭,剩下的部分只能用手加以安撫。 衛松風向后撐著妝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紅潤的嘴唇一吞一吐地在他下身挪動,靈巧有力的舌頭被粗大擠壓得只能趁它出來的時候劃過敏感的頭部。 “啊…”衛松風發覺自己竟發出奇怪的呻吟,連忙抿唇憋回去。 王久傾向上尋到他無處安放的手放在她臉上,手指能很好地感覺到軟軟的臉頰是如何被快速沖入的性器頂起一個小包的,向下還能摸到她不住吞咽的喉嚨。 衛松風忍不住揉搓她的頭發,收緊小腹快速挺動,下方傳來的鼻音是他聽過令人陶醉的天籟。 緊緊包裹住猛地一吸,腫脹不堪的guitou便跳動著在她濕潤溫暖的口腔里一頂一頂地釋放出十來股濃郁的jingye,噴灑在她的嘴里。 衛松風長嘆一聲向后靠去,全身爽得酥酥麻麻的讓他連手指都不想動了。 王久傾還在揉捏他的囊袋,yinjing在刺激下抽搐著泄出了最后一點液體,便軟軟地垂落在腿側。 衛松風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親吻她紅腫的唇瓣,舌尖游走過她嫩滑的黏膜和皮膚。 ——然后他不太情愿地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