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回歸襲擊的大戰
沒成想打歌還未迎來第二周,倒是迎來了OND娛樂的人氣男團回歸突襲。 他們原本就撞上了創作型男團heart attack與他們同期打歌,在SPAN的選秀話題基礎中兩團還算平分秋色。 但倘若是OND娛樂的深夜告急回歸,他們兩個團只能瑟瑟發抖看著深夜告急成績爆炸。 原本團體回歸都會提早發布,專輯預售,歌曲預告,這些都是用來讓粉絲和路人知道——準備好你的錢包和關注,我們來了。 其余小團看見人氣團的回歸也會根據其打歌日期進行調整,以求拿到更好的成績。 然而深夜告急的回歸如此突然,以至于只在發歌前一小時突然不聲不響地就開放了專輯售賣。 王久傾等人剛到達今天的打歌現場便眼睜睜看著實時榜單崩潰,打完歌后回來的音樂榜單被同一個組合刷滿,所有社交軟件上都在聊著深夜告急的回歸。 不僅是李斯箋,任何一個正在打歌的組合經紀人都著急地四方詢問這次回歸突襲的原委。 李斯箋用平板的聲線安慰他們,聽起來沒有一點誠意:“你們是新團,不要有太大壓力。” SPAN隊員們表示他們第一次回歸已經拿到獎了不算遺憾,而heart attack卻可能真的要得heart attack了。 深夜告急第二天便開始打歌,大粉一邊叫著投票一邊組織刷歌和專輯購買,其反應之快令人嘆為觀止。 深夜告急是大公司OND娛樂的頂梁柱,深夜告急于一年前爆紅之后OND才擴大了規模躋身娛樂公司前五。 六名成員的配置,深夜告急與團名一致地源源不斷產出傳唱度高的流行歌曲,皆是能打破深夜平靜讓所有人都high起來的類型。 很多流行單品也由他們自帶話題度的成員帶火,比起歌曲本身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們的造型和品牌。 深夜告急掌控著舞臺,六個成員足以把舞臺塞得滿滿當當,鼓點瘋狂,舞步也瘋狂。 王久傾對這種團體不感興趣,反倒是heart attack的隊長宋景和寫出的歌曲很能觸動她,可惜這個團不會迎合市場,出道叁年仍不瘟不火。 羅一野微瞇眼看顯示屏上轉播的深夜告急舞臺,一雙腿毫不客氣地架在王久傾對面的妝臺上。 “你是不是也想表演這種類型?”王久傾見深夜告急的金屬質感飾品和羅一野的日常裝束如出一轍,簡直就像一個團的。 羅一野轉動眼珠斜乜她:“不要因為我性感就覺得我愛蹦迪。” “別太自戀。”王久傾說。 深夜告急的回歸舞臺可真長啊,節目方怎么能給他們這么長的表演時間。 王久傾不耐地起身去了廁所。 “要我陪你去嗎膽小鬼。”羅一野揚聲道。 王久傾瞪他:“不用!” 王久傾熟練地拐進男衛生間,鎖上隔間的門。 后臺的衛生間清潔得很好,空氣里只有淡淡的檸檬味道。 王久傾坐在馬桶蓋上玩了一局游戲,而后百無聊賴地撐著手發呆。 門外有人吵吵鬧鬧地走了進來,伴隨著金屬碰撞的響聲。 “怎么樣?”一個低沉的聲音問。 有人進了她隔壁,答道:“陳謎這瘋子每次還能歪打正著,這次的熱度比之前都高。” “哼。”另一個人嗤笑:“他這后臺還能撐得了多久,為所欲為。” “我看那位是真的喜歡他,什么都能同意。” “我舞都沒練熟就趕鴨子上架,拿我們當兒戲呢……” 后來的幾句抱怨在洗手的水流中變得模模糊糊,王久傾像思想者一樣保持著姿勢,盡力讓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 幾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衛生間里恢復了來時的平靜。 王久傾略等了一會兒,才動了動僵硬的手,站起身來。 甫一打開門,眼前突然變黑,王久傾正要叫,嘴又被蒙上。 那人轉了個身,將她伏壓在門板上,頭在沖力中撞上門板,發出響亮的“哐”的一聲。 王久傾張大嘴,嘴里立刻被塞進了那人的手,突出的指關節將她的上下頜用力分開,無論她怎么咬也一動不動。 王久傾撞得頭一陣一陣地疼,迷蒙中還在頭腦中搜尋著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不成? 毫無頭緒。 那人身上的濃郁香水味,王久傾發誓她從未聞過。 她放棄掙扎了,扭著頭想看身后人的相貌,卻被他的大拇指死死地按在門上。 那人用繩子把她的雙手禁錮起來高舉過頭,一只手攪動她無處安放的舌頭,涎液從無法閉合的口中流出,掉落在地上。 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的屁股,王久傾掙扎著聽見他貼近耳畔的話語:“離陳醉遠點。” 王久傾在攪動的手指空隙中模糊不清地說:“唔,我,和他唔熟。” “不熟?”那人冷哼一聲,手似乎想順著臀部往前伸,王久傾嚇得連忙夾住了腿,他便停止了,“看來你也是個直的,可惜長得太漂亮,讓我的傻弟弟神魂顛倒。” 他弟弟是陳醉?王久傾睜大眼睛拼命搖頭,她真的和陳醉不熟啊。 那人向后扯著她的頭發,和她對視,瞳孔里燃著詭異的火光:“你不知道吧?你舞臺事故是因為他潑了水,慶功宴你被灌醉也是他下了藥,他為你發了瘋,你不離他遠一點,小命難保啊。” 王久傾嚇得腿都軟了,她也隱約猜到是陳醉干的,但都過了這么久她也沒打算追究,怎么這哥哥還主動跑來威脅她。 那人看她疑惑又害怕的表情,撫上她的眼睛說道:“再敢出現在陳醉面前,你這雙漂亮的眼珠子就沒了。” “你可以成為收藏品陪他,但你不能活著。”他自言自語道。 王久傾罵道:“cao你奶奶兩兄弟精神病,法治社會什么摳眼珠子傻逼你恐怖小說看多了吧你腦子積滿了水還會思考嗎你個豬頭!” 但鑒于她嘴里塞著東西,她只能發出:“唔唔唔傻波唔唔唔……”她的牙都咬進手指很深了,口腔里流出的液體混著紅色的血,那人居然沒有痛感似的一動不動。 那人毫不在意地掐了一把她的臉:“怕什么,我不喜歡你這種娘受。”說完拿出領帶開始綁她的眼睛,柔聲道:“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看陳醉一眼,你就見不到光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