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Pō18.Cōм 33我想通了
出道以后的生活和練習(xí)生活比要豐富多彩得多。 王久傾第一次感受到被粉絲寵著的快樂,每天刷刷微博就能被粉絲夸得飄飄然,和上輩子烏煙瘴氣的評論區(qū)完全不一樣。 隊內(nèi)的成員關(guān)系也異常和諧。在打歌舞臺下她看了太多鏡頭前開心打鬧,鏡頭后就翻臉的偶像組合,相比之下他們團(tuán)還是非常融洽的。 ——除了已經(jīng)犯精神病的林星恩。 王久傾每每看見他向她投來狂熱的目光,都想去勸告他是不是該去找一下心理醫(yī)生,但想起上次她多管閑事造成的后果,還是憋了回去。 那個牙印咬得太深,導(dǎo)致她連續(xù)一周都不得不穿高領(lǐng),幸而他們這段時間在著手準(zhǔn)備新專輯所以沒什么活動,否則她真沒法向造型師解釋。 溫淮第二天早上就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從此每日都到她房里給她熱敷,羅一野因此還調(diào)笑道他是不是該主動和溫淮交換房間好成全他們。 沉玿白和隊長謝行常常被李斯箋帶去公司商榷專輯細(xì)則,王久傾也很想?yún)⑴c專輯制作,于是拿著自己的幾首歌詢問李大經(jīng)紀(jì)人可不可用。 李斯箋聽了會兒她錄的干音,冷酷地讓她等下一張專輯再說。 “好吧。”王久傾對著他的棺材臉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憋在心里憤憤。 謝行安慰她:“這次專輯是公司讓作曲家為我們的出道風(fēng)格量身定制的,你的歌也只能等待時機(jī)合適才能發(fā)。” 但是某日李斯箋不僅帶著隊長商討,還帶上了溫淮。 什么啊,一二名都去了,就不能捎帶上她這個在家無所事事到幾乎要把Edward的腿毛拔光的第叁名嘛…… 雖說不該這么小心眼,但王久傾還是氣得在床上發(fā)了一通火。 微博也不讓發(fā),新曲也不給聽,活動也漸漸減少,李斯箋似乎想讓他們好好休整等待成團(tuán)后的第一次回歸。 但王久傾現(xiàn)在每過一天都覺得是對生命的浪費。 ——也確實是對生命的浪費。本書來自于hаǐΤаnɡSんūωū(海棠書屋).℃ΘM 她在家休息了幾天,粉絲數(shù)就緩慢地掉,像凌遲時刮她身上的rou一樣的疼。 羅一野樂得輕松,整日在宿舍里噼里啪啦地打游戲。 眼見屏幕上閃出“勝利”二字,他拉下耳機(jī)對著還在憤恨地捶床的王久傾道:“怎么你小情兒不在無聊了?要不要大爺教你打游戲?” “不需要!”王久傾被他沒日沒夜的鍵盤聲吵得神經(jīng)衰弱,氣呼呼地說:“您自個兒玩吧您,我今晚要去別的房間睡覺!” “聽說今晚他們不回來。”羅一野看她抱著枕頭下床的腳步一滯,吊兒郎當(dāng)?shù)厣焱葦r在她面前笑道:“求求爺今晚就不打游戲,說不定還抱著你睡。” 王久傾和他打鬧習(xí)慣了,從他的長腿上踩過去:“做你的大頭夢!” 王久傾本想去休息室睡的,想順便悄悄看看馮以玄最近都待在里面看的什么書,居然能廢寢忘食的一天都不用出來。 但路過大房間的時候卻聽到里面Edward打游戲的叫喊聲:“放波AOE啊!法師在干嘛!” 王久傾歪著頭想了想,沉玿白和溫淮都被李大騙子拐走了,大房間只有Edward在,一個好主人是不會讓自己的狗狗感到孤獨的。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拖著抱枕鉆進(jìn)了一號房。 Edward還在罵罵咧咧,抬頭看見是她來便對著耳機(jī)說:“這局救不了了,你們太菜了!走了拜拜。”說完就把耳機(jī)鼠標(biāo)丟到一旁噠噠噠地跑過來。 “你半路退出不會被罵嗎?”王久傾把帶來的抱枕放在溫淮床上。 “他們求我玩的,不然我才不帶他們。”Edward一臉驕傲地說,把她的抱枕搶過來放在自己床上:“久傾你要過來睡覺嗎?這個才是我的床你放錯啦!” “……”王久傾見他眼睛亮晶晶的,只好妥協(xié)地坐在他的床邊回答道:“羅一野打游戲太吵了。” Edward看著還閃爍的游戲界面不動聲色地直接關(guān)閉了電源鍵:“那你還真是來對了,我宿舍超級安靜。” 只要有你在就不可能安靜。王久傾暗暗腹誹。 躺在Edward的身邊,她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有半月沒和他躺在一張床上了。 “在節(jié)目里你總是和我睡在一起。”王久傾大睜著眼在夜色里喃喃,言語中帶了點莫名的失落。 Edward像蠶寶寶一樣挪到她臂側(cè)委屈地說:“離開你我都睡不著了……我考慮了好久,從上周開始每天都去找你,但是每次都被羅一野踹出來。” “他敢踹你!”打狗也要看主人,踹Edward就是踹她的臉!王久傾想,明天要去揍羅一野以解心頭之恨。不過……“你考慮什么?”王久傾問。 Edward突然安靜了。 王久傾用手臂碰碰他近在咫尺火熱的胸膛:“誒,說話。” “不敢說。”Edward感覺到她炯炯有神的目光投來,死盯著天花板也不敢轉(zhuǎn)頭:“我怕說了你揍我。” “保證不揍你。”王久傾挑眉:“我是這么暴力的人嗎?” Edward的嘴唇蠕動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地說:“我看見你和段瑞安……我還怕你……對我………” 他看見王久傾臉色不對,連忙又補(bǔ)充道:“但是我想通了,你應(yīng)該看不上我……gay也不是看到男的就喜歡的……”說著說著語氣又低落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看不上你?”王久傾嗤笑道。 “我一直纏著你……也沒見你有什么……”Edward說。 “什么是指什么?”王久傾笑著伸手摸他的胸:“是這樣?”又戳他軟糯的嘴唇:“還是這樣?” Edward被她驟然戲弄,紅著臉一動不動,在她打趣的眼神下才向下指了指:“是這樣。” 知名女流氓王久傾小姐當(dāng)然是二話不說直接往下伸去,一把就抓住了已經(jīng)微微抬頭的巨物,笑道:“你不是怕我嗎?” Edward幾乎要屏著氣憋死過去。 性器被抓在她手里玩弄,Edward的臉紅得在黑夜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但是我又想通了。” 王久傾一手撐著頭,一手撫弄硬物,像狐貍一樣斜著眼睛看他:“想通什么了?” “如果是你的話,其實,我……我也可以。”Edward的琥珀色的眼珠子清清透透沒有一點雜質(zhì),向上和王久傾對視著。 王久傾的色欲之心突然就消失了。 她不太自然地收回手裹著被子背對Edward躺下。 Edward好不容易表了心意,欲望還硬的不行,戳了戳她的脊背:“多少也給個回答嘛。” “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了。”王久傾背對著他冷冷地說。 “噢。”Edward也不惱,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她身后,抵著她的后頸圈住她深呼吸,沒一會兒就發(fā)出了低低的鼾聲。 王久傾聽熟悉的呼吸聲漸起,又是氣又是笑,一時竟然毫無睡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