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Pō18.Cōм 19教化下
“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化妝師一邊為她補妝一邊奇怪地說:“平時表演完都不會這樣脫妝。” 王久傾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呀jiejie,彩排太緊張了。” 她現在穿著綢緞的襯衫和外套,背上微微汗濕了,走起路來涼颼颼的。 但她的下體卻呈現著與之不同的火熱,小小的玩具嵌在她的敏感處時不時的震動,每走一步都好像它往更深處滑去,她的雙腿有些失力,只能夾著腿小步往前走。 王久傾能感覺到因刺激而分泌的液體不斷流出,很可能已經濕透了她的內褲,正在往更外的一層布料浸潤。而她只能慶幸自己穿了深色的寬松褲子。 王久傾坐在候機室里和練習生們看了接近一小時的表演,漸漸適應了yindao里不斷傳來的酥麻感,夾著跳蛋那塊軟rou已經被震麻了。 輪到他們樂隊壓軸上場,王久傾深吸一口氣,盡可能自然地和隊員們一起走上了無數燈光和鏡頭對著的舞臺。 臺下一片尖叫歡呼,這些聲音變得那么遙遠,那些光芒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方踏上臺階出現在眾人視野之中,王久傾身體一僵,體內的小球突然加快了頻率,就算是已經麻木了的感受器也被更高一層的刺激重新激活。 她腰一軟,幾乎倒在走在后面的人身上。 腰被身后的沉玿白扶了一把,他低聲問:“怎么?” 王久傾搖搖頭,強撐著走向舞臺中心,正對上站在一旁主持的段瑞安似笑非笑的眼神。本書來自于hаǐΤаnɡSんūωū(海棠書屋).℃ΘM 他一手拿著麥和提詞卡,一手松松地插在褲兜里,戲謔地看著她在為因他而起的快感苦苦掙扎。 “97弟弟加油!!!”臺下的女粉絲喊得幾乎破音,另一群女粉也不甘示弱地叫著沉玿白的名字,一聲壓過一聲。 “我們是,”全隊一起做手勢:“the only band!” 段瑞安慢悠悠地采訪隊員們的練習感受和歌曲介紹,這讓王久傾比上次公布排名時還惱火。 他一定是故意想讓她出丑,王久傾低著頭透過反光的玻璃地面惡狠狠地瞪他。 誰知體內的跳蛋忽然猛烈跳動起來,不堪重負的神經一瞬間被刺激得繃緊,王久傾站得筆直,滑液順著外陰幾乎流下了大腿,她抽搐了一下面部肌rou,被迫高潮了。 緊緊閉著唇不敢讓喘息穿透出來,在這么多人的眼前……一種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王久傾在這個世界里第一次想哭。 段瑞安見她微瞇著眼繃緊大腿,就知道她高潮了,伸手把跳蛋遙控檔位調低,惡趣味地問道:“王久傾練習生,你對這次舞臺有什么想介紹的嗎?” 她抬起頭,段瑞安一眼就看見了她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因為憤怒而渲染的微紅眼角,喉頭一下就被哽住了,連她假裝鎮定的回答都沒有聽清。 “嗯……好的,”段導師難得一見的在主持中卡殼,“接下來讓我們欣賞最后一組,the only band 的表演,《你還在嗎》!” 歡呼聲中,樂隊成員們就位,王久傾緩過了剛剛那波快感,調整心態讓自己進入最佳狀態。 隨著鼓手的節奏搖擺著,唯一的手麥選手王久傾跳著舞在舞臺上簡直玩瘋了,幾乎忘記了體內還有一個正在暗處看著她的某人放下的定時炸彈。 只有正式表演時她才感受到樂隊的魅力,現場演奏的樂器和可以隨意變化的鼓點遠遠不是合成的伴奏可以比擬的。現場的沖擊力和感染力非常強烈,臺下的觀眾好像進入了他們隊的演唱會,在舞臺下不受拘束地吶喊。 王久傾蹦迪蹦得差點忘記自己腰還是軟的,蹦到最后突然停下來回到抒情段時都站不穩了,一手扶在沉玿白的立麥支架上靠著伴他唱高音。 沉玿白見她搖搖欲墜,唱著高音順手幫她扶穩支架。 王久傾原本好擔心跳到一半會突然被某禽獸捉弄,幸好他良心發現沒有再多做什么,不然她結束舞臺時真的會精疲力竭又倒一次。 隨著镲音的消失,飄滿亮片的舞臺燈光暗下,王久傾靠著支架,頭腦一片空白。 反鎖了后臺的廁所門,王久傾脫下濕透的內褲,想要扯出那顆折磨她一個多小時的跳蛋。 進去和出來都不容易,何況她現在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一點點細微的動作就能壓榨干她剩下的所有力量。 多余的液體在光裸的腿上蜿蜒,她要緊緊抓著扶手才有辦法站穩,好不容易在折磨中讓跳蛋靠近yindao口了,王久傾雙眼一閉,想要一鼓作氣把它扯出來。 突如其來的皮鞋敲擊瓷磚的聲音讓她全身一緊,不敢動作。 那雙皮鞋停在她的門外,禮貌的敲門聲,但言語可不禮貌:“開門,王久傾。” 是段瑞安的聲音。 他在她身上裝了GPS嗎?怎么這么快就能定位到她的位置。 王久傾還想掙扎一下:“導師,請等一下,我馬上出去。”手上用力向外拉,但她幾無力氣,肌rou又在緊張中不斷收縮,跳蛋反而被吞得更深了。 段瑞安聽見里面悶悶的喘息聲,帶著笑意說:“我知道你在干嘛,快開門。”手上懲罰性的微微拉高了頻率,門內立刻反饋性地發出一聲撞門聲,隨后門就被微微開了一個縫。 王久傾見段瑞安靈活地閃身進了狹窄的廁所單間,順手鎖了門,便支撐不住地抓著他的領口倒在他身上。 “讓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乖乖含好它。”段瑞安看起來心情不錯,隨她靠在胸口,抱起她的腿伸手找尋那顆跳蛋的線。 被手觸碰讓王久傾反射性地逃離,她抓著對面的領口,盡最大能力踮起腳尖,卻無法阻止那只溫暖的手觸碰她被冰涼液體覆蓋的陰部。 王久傾就知道他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已經找到跳蛋的手非但沒有幫她解除困擾,還順勢拉著線抽插了起來。 她光裸著下身蹭在高級的西裝布料上,呻吟著靠在寬闊的胸膛,眼前一枚閃爍的領夾在她隨著他手的搖動中光芒變幻。 已經習慣快感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隨著段瑞安手部的動作伸展起伏,乖巧地承受他給的每一份寵愛。 王久傾細微地戰栗,模糊的快感順著尾椎一路向上,順著神經打破了她腦內的最后一絲清明。 她抬頭無意識地張唇,唇舌被堵住,眼前也變暗了。 跳蛋“咕唧”一聲被段瑞安拔出來,他順手裝進了口袋,看著已經把全部重量放在他身上的王久傾,親親她乖巧地張開的唇:“還是這時候最老實。” 段瑞安整理好她,像對睡著的孩子一樣叮囑:“以后也要這么乖,我的小貓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