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像是被辭辭壓在身下cao(h)沈照*沈清辭
此般浪蕩模樣,倒像是個被壓在身下的。 沉照自是不知這一點,還樂在其中,只被情欲牽著鼻子走,一頭栽進去,再也出不來。 幾乎是埋在枕間的,腿兒打著顫兒,一下,兩下,多是食髓知味的滿意色。 “蓄謀已久?” 那挑落掀開的枕頭,可藏了不少套。 狀似是要將沉清辭從外吃到里,就差拆骨揉入腹中去,狼子之心,昭然若揭,說他是司馬昭,不,實則不然,只是一匹裝成奶狗的狼罷了。 “嗯哼~” 這一身悶哼,不知是應和還是被xuerou夾緊時酸爽感逼出來的。 跨坐開來,那含住性器的花xue,便是沉照一抬眼便可瞧見的,慢吞吞的吃進去,似乎被撐到了極致,跪坐著的腿兒都在打著顫兒,方是xiele遭兒,這小雨傘可便不是被沉清辭親手戴上來的? 可真是個大手筆,拆了不少個,只待用完便換,省去了撕包裝的工夫。 這女人,不知曉用多少拿多少的道理嗎? 沉照偏著頭,臉蹭到軟枕上去,只耳朵貼在床上,清清楚楚的聽得在性器與花xue咬合間床榻發出的晃動聲,以及,自己的心跳。 這姿勢,反倒像他被辭辭壓著cao呢。 換位的錯覺,令沉照又縮了下身兒,便連胸前的乳粒都應了幾分,挺立起來,等著人兒來揉捏呢。 “嗚……” 坐下來花xue將那陽具吞進去的瞬間,沉照嚶嚀了聲,沙沙啞啞的,倒像是哭了。 甬道又緊又熱,xuerou裹上來,夾緊了這本就染了幾分束縛意的性器,花汁澆上來,激得那軟rou又咬上來,更是添了幾分酥麻。 抬腰臀瓣晃動開來,吞吐開那陽具,入得有些深了的,沉清辭蹙了下眉頭,只這入骨的酸麻感,教腿兒都軟了半分,堪堪跪好了去。 被弄了一遭兒的花xue再度被撐開,陽具的進入倒是順利許多,夾著晃動開腰肢來,便連乳兒都在晃,蕩起乳暈來,又白又軟,勾著沉照伸手去握。 “嗯哼~沉照……” 此舉并不在沉清辭衣料中,本就吃這陽具吃得廢力,胸前這乳兒再被手指一握,便如觸電一般,密密麻麻竄上心頭,刺激得很,腿兒都軟了半寸,安安分分跪好了,腰肢一落,臀rou蕩了下,便是噗呲一聲將這陽具吃了個徹底。 只那握在乳兒間的手指一縮,這跨坐在自己腰間的女人腰肢又是一顫,幅度大得很,一派浪蕩色,便是那吃進去的xuerou都夾緊了,饑渴的吸吮上來。 指腹再夾住那硬了的乳粒,并未用太大的力道,便換來女人一聲呻吟,陡然坐下去,將那陽具悉數吞了去,全根沒入,終是在橫沖直撞間尋得一條幽徑,曲徑通幽處,怕也不過于此。 臀瓣坐下來,便是牽扯間扯痛了那還被男人握在手中的乳兒,沉照并未動,只乳自指縫間掙扎出來,痛楚感,令沉清辭不安的動了動,可偏是這樣,男人手指一勾,指尖刮蹭到乳粒,熟悉又陌生的酸麻感,可便不是這般涌上來,腰肢軟到不行,停歇下去,只吃了個滿腹飽,并未有其他動作。 —— 吃完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