мō1⑧.cōм 畢竟,來日方長嘛
沉清辭已經五個小時沒回消息了,還隱隱有增加的態勢。 沉照時不時掏出手機來瞧上一瞧,復而低低嘆了聲,瞧他坐在椅上,攤開的劇本隨著晃腿兒的動作一搖一晃,而其緊皺著眉頭,從秦宋的角度來看,沉少爺下面是個乘涼的老大爺,上面是眉頭緊皺的憂愁模樣,頗像是深閨怨婦,巴巴兒等著自家老爺回來呢。 當然,這些吐槽秦宋只能咽在肚子里。 沉清辭垂了下眸子,望向窗外,驟雨漸歇,已然是個明朗天,想來太陽并不會太小。 黑了屏的手機倒扣在桌兒上,被捏起來,抵弄著手心,消息已經回得差不多了,她勾起唇角來,手指撥弄著聯系列表,在某一處停下來,遲疑幾許,以指尖輕點了點,笑意更甚,事情,果然變得有趣多了,只差東風了,這風,什么時候借呢。 沉清辭笑了聲,端著水杯回了屋,碎花裙擺蕩了幾蕩,跟自己主人心思是一般的,飄忽不定。 俞州出門時下意識要往那緊閉的房門處望,卻反應過來,扭過頭,有些嘲弄的勾了勾唇角,便連握在門把手上的手指都摩挲了幾下,不知為何,想起那散落在地的銀色鑰匙。 鬼使神差的,下班回來的俞州還買了份兒同款慕斯蛋糕,鮮奶油,卷入舌尖兒,并未有甜膩感,反倒是,那股子鮮活意更甚。 他一向不怎么喜歡吃甜食,職業使然,此遭兒得了香軟氣,便也耐不下心性,買了兩個,一個已進了大半在腹中,一個上扣的蓋子還合得嚴嚴實實,叉子在塑料封中,上系了一粉色蝴蝶結,可愛而又驕矜的顏色,俞州伸出手指撥弄了下那系好的蝴蝶結,綢帶順滑極了,像是被摸了耳朵的貓兒,頃刻耳朵便軟了下去,一顫一顫的。 禮尚往來,應是不過分。 俞州望著桌上那方盒子,沉吟了聲,已然是有了主意。 畢竟那日的蛋糕,很是鮮美,他還一個,也是應盡之誼。 此般想來,這計劃便可行得多。 只可惜,沉清辭并未在家,屈指敲了叁下房門,禮貌站在外面等了許久的俞州方后知后覺的想起沉清辭的職業。 大抵是忙的,他望著緊閉的房門低低笑了聲,手上還拎著這小蛋糕,袋子堅實得很,并未發出聲響來,過分的安靜。 早知,先發個微信便好。 俞州又停了片刻,消息敲敲打打,刪了又刪,終是半句消息也未發過去,只悄悄的,將那備注沉小姐的聊天框給置了頂,畢竟,來日方才嘛。 —— 俞醫生大抵是悶sao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