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1⑧.cōм 老子真想在這兒cao死你(h)
偏是花xue被插得噗呲作響,而沉清辭咬著唇瓣兒,以圖壓住那隨著男人頂弄而發(fā)出的呻吟聲,卻是被男人的指腹壓住了,接而那手指探了進來,模擬了抽插的動作,直教那軟舌也不知如何是好,僅被一根手指便玩弄開了。 “嗯?你倒是個知羞的。”男人抽出手指來,卻也不擦,只徑自摸上了女人顫動著的乳尖兒。 “嗚……” 敏感的乳尖兒驟然被撥弄了下,偏是男人的指腹?jié)駶駸釤岬模苯坛燎遛o繃緊了身子,像是脫水了魚兒,大口喘著粗氣,軟軟靠在那冰涼鏡子上。 “真好看。”男人目光不知落到了何處,低喃道,輕輕的,吻落上那嬌顫的紅唇,溫柔得不像話,但,胯下那物兒若也同這吻一般便好了,一剛一柔,此般cao弄著,真真兒是教人半分話兒也說不出來。 可不就是條魚嗎?且是躺在自己砧板上的魚。 男人沉下眸來,笑了聲,大力箍著女人的細腰,重重撞了進去,幾經(jīng)折磨,這xue濕得不像話,緊夾著這做了防護的陽具,貪婪得吸吮著。 “唔嗯……”越是這般唇角染了水色的模樣,越是勾起人的cao弄欲來,只撞得那桌兒也跟著一同晃起來,似是年數(shù)有些久了,一下兩下,還發(fā)出輕微的吱嘎聲來,此般顛簸,便如這蕩在湖中的船兒遭了波浪,教人承受不住。 “知曉你現(xiàn)在的模樣嗎?”陽具撐開那花xue來,一點點cao進去,男人指腹落到了那蒙了眼的布來,嘖,屬實是有些糙了,下次應換個絲綢那般的滑潤物兒,嘶,真真兒是一蒙上去便想教人cao爛了呢。 “嗯~”這般一點點撐弄進來,可算是個折磨了,內里空虛極了,腿兒難耐磨著,唇瓣微張,便是極致的呻吟,像是貓兒般,爪子一下下蹭著,軟綿綿的。 沉清辭卻也知曉他不會說什么好話來,能這般惡作劇的,是誰? “桌兒上都染了yin水呢,你說,若是演員進來化妝,看見這灘水兒,嗯?” 男人低笑了聲,陽具cao了進去,全根沒入,放緩了的抽插,卻是故意在廝磨人了,似是在等著人兒回答,不等到不罷休。 “也便是拿了紙巾擦了去,也會沾染上呢,一聞,sao得很。” 男人唇角壓了笑,湊上去吻女人已然紅了的耳垂兒,沉清辭啊,還會害羞了。 沒等他再cao弄幾下呢,便聽得女人一聲呻吟,xiaoxue夾緊了那cao在xue中的陽具,便如晴天大雨,淅瀝瀝下來,砸得男人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沉清辭被言語挑弄到高潮了,軟軟的倚在桌兒上,像是脫了力。 “老子真想在這兒cao死你。”泄憤般,男人含弄住了那一顫一顫的耳垂兒,聲音低低啞啞的,落在耳中。 還想繼續(xù),卻見已然到了時間,嘖,真可惜,可惜他準備了這么多套,卻只用了一點兒。 束住手的皮帶倒是好心的給解開了,連套兒都跟著一同帶出去了,以及,沉清辭的內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