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別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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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像之前一樣用力,輕柔地安撫這堆白軟,又用食指找到那顆已經(jīng)硬挺的小櫻桃,輕柔地繞著它打轉。 林洄不敢表現(xiàn)出自己的欲望,只能更緊地攥著他的衣服,他察覺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拳頭,在她耳邊小聲安撫:“想要就告訴我……” 她終于敢放肆一點,小聲回應:“這邊也要……” 他的唇舌沿著她脖頸細膩的肌膚向下,最后吻上另一只rufang上的小櫻桃。 “嗯……”她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 舌尖繞著粉嫩的乳首打轉,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這一點一直傳到小腹,讓她下意識并攏雙腿互相磨蹭。 不知是黑暗放大的其他感官的靈敏度,還是他過于熟悉她的身體,他總是很快察覺她的變化,右手撫上她的大腿,漸漸朝里側滑去,讓她不自覺為他打開雙腿,他將身體擠到她兩腿之間,讓她不能夠再緊閉雙腿。 林洄似乎不介意他的任何舉動,順勢將腿纏繞到他勁瘦的腰。 他繼續(xù)撫慰她的乳,張口將右邊的白奶油整個含進嘴里吮吸,惹得她忍不住將整個身體都向上挺起,似乎在邀請他將自己全身都吃一遍。 右手按上腿心,掌心是潮濕黏膩的觸感,她已經(jīng)溢出不少水液,像顆飽滿多汁的青澀果實。 他從內(nèi)褲腰邊探入,手指觸到陰阜的時候果然一片水澤,即使雙腿打開纏繞著自己,花瓣還是緊緊閉著,像未經(jīng)情事又情欲旺盛的處女。 手指在陰阜上揉搓,手下的觸感軟嫩,他一瞬間對曾經(jīng)粗暴對待這處感到后悔,可立馬又將這股悔意丟棄,他不能控制自己被她的rou體吸引,只好用粗暴的態(tài)度讓她退卻,林溯以為自己的方式是頗有成效的。 花瓣在他的撫弄下逐漸放松,手指兩指掰開花唇,內(nèi)里是緊縮的小口,不斷有水液從里面流出,右手食指按壓到xue口,就被它緊緊吸住不放,勾著他繼續(xù)往里探入。 他知道她一向緊致,不溫柔對待就會疼得要哭,他放下曾經(jīng)的防備和粗暴,溫柔地點按那小口讓她放松,她挺著腰等待他蠻橫地進入,卻只有一根手指溫柔地探入。 “哥哥?”林洄有點不安和困惑。 聽到這個稱呼,他下意識緊繃身體,想到什么又恢復如常,放緩聲線:“別急?!?/br> “嗯……”她松開攥著他衣服的手,轉而摟住他的脖子,他安撫般地吻她的脖頸,下巴,臉頰,最后才試探地在她唇角落下一個輕吻。 她不敢要求太多,只能更加緊地抱著他。 食指在xue道里淺淺抽插,內(nèi)里的嫩rou從四面八方纏住他的手指,讓他寸步難行,她早就習慣了他以往粗魯?shù)男惺?,有點難以忍受這種淺嘗輒止的觸碰,忍不住挺腰要求更多。 林溯的眼眸暗沉下來,meimei會變得對情事這么欲求不滿,這個錯誤的狀況是誰造成的…… 他不敢再想,也不愿意想,只要以后他們還是正常的相親相愛的兄妹,現(xiàn)在這些混亂和痛苦也無關緊要,終將會過去的。 他又向花xue里探入一指,明明緊得要命,卻總是欲壑難填,他找到花唇間掩藏的小花蕊,她身體的每處都是含苞待放地稚嫩,卻被同樣不夠成熟的自己開發(fā)。 花蒂被拇指繞著圈按揉,她還未習慣被他在床上如此溫柔地對待,禁不住瑟縮一下,他繼續(xù)逗弄這粒小豆豆,終于讓她舒服又沉浸起來。 “嗯……呀……”她的呻吟也像只小奶貓似地尖尖細細,可愛地不行。 花xue中的雙指緩緩抽插,要將窒道內(nèi)的每一寸褶皺都撫平似的細致,她已經(jīng)沉迷在情欲之中,黑暗中只能感覺到她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細腰輕輕扭著,渴望更多。 左手將她的兩只小乳聚在一起,拇指和食指分別揉按著兩粒小rutou,猶不滿足,又輪流舔吮著兩邊的乳rou。 水xue內(nèi)加入一指,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叁指不斷在她體內(nèi)探索,找尋她最敏感的點。 yin液越來越多,打濕他的手掌,他不在意,只一心讓身下的少女到達高潮。 林洄從來沒有過這么溫柔的性愛體驗,她覺得自己好像飄在云端,一切都夢幻地不真實,雙腳落不到實。 這樣的哥哥也似乎不是真實存在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她試探著撫上林溯的臉,摩挲他的臉頰,貼著他的眉眼,鼻梁,嘴唇撫摸,確認著真實性,小心翼翼地出聲:“哥哥?” “嗯……”他回應,呼吸也不穩(wěn)起來,溫柔地用嘴唇貼她的手心,右手手指朝xue道上壁的某一點按去。 "哥哥……"她的身體被少年完全掌控在手中,因為舒爽下意識彈動。 “我在?!卑磯旱牧Φ涝絹碓娇?,沒多久,一大股蜜液就順著他的手指流出。 她只覺得腦內(nèi)白光一閃,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在高潮來臨之際忍不住緊緊抱著他向他呼救:“哥哥……” 他似乎真的是個好哥哥,用左手圈著她回應她的環(huán)抱,可右手還在她xiaoxue里插著延長她的快感。 直到林洄完全平復之后,他才抽回雙手,下床打開臺燈,昏黃的燈光不至于刺激久不見光的雙眼。 林溯抽了幾張紙巾,擦干凈手上的水液,拿著紙巾跪坐回她身前,他面上已經(jīng)恢復平靜,似乎完全不受剛才的情事影響,他脫下她幾乎被yin液浸濕的內(nèi)褲,屈起她沒受傷的左腿,讓兩條細白的腿大開,不亮的燈光也足以看清她腿心一片水光潤澤的樣子。 他垂著眼,刻意不去看他弄出的這片水痕,抽出幾張紙巾在她腿心擦拭,她慣性地抬起臀部讓他處理。 等他再次下床,她連忙抓住他的衣擺,惴惴不安地開口:“哥哥,你去哪?” 他回身彎腰吻了吻她的額頭,寬慰她:“別怕,我給你拿內(nèi)褲?!?/br> 她才敢松手,等他去自己房間拿了內(nèi)褲給她穿上,才想起來問他:“哥哥,你不做嗎?” 他關了臺燈,在她身旁躺下,才開口:“不早了,快睡吧,明天還要上課?!?/br> 林洄忽然明白了,他看似縱容自己,卻要通過這種方式和自己劃清界限。 他自欺欺人地將這種方式當做兩人關系回歸的緩沖帶,當做彼此luanlun病癥的解藥。 不過是蒙上雙眼就將一切當做虛幻,說服彼此不插入就不算是luanlun。 她不明白,最最聰明的哥哥,為什么總是用最愚蠢的方式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