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逃
粉紅的陰部間,一串潔白剔透的珠串連接著前后兩個xiaoxue,雌xue被毫不遮掩大刺刺的看著,像是受到極大的刺激,正一咬一咬地縮著,誘人深入探看。秦子贏喉頭一緊,伸進兩根手指攪弄抽插,直攪的xue里春水泛濫,搗的身下男子高潮迭起。 珠串的羞恥存在和手指的抽插扣弄,讓錦瑟根本無法抵擋鋪天蓋地的強烈快感,鳳眼淚濕朦朧,他反手死死咬著手指堵住嘴巴,絕對不能叫出來。 “你做什么?不要,不要!” 秦子贏不知何時褪去了衣衫,正扶著粗大往雌xue里頂,可那珠串還未拿出來,狹小的甬道怎能再受住這樣粗大的roubang?錦瑟強烈地反抗著,兩手不停地揮舞推打,可落在他身上都是不痛不癢,那人該挺進還是挺進,絲毫不受影響。 “我會死的,會撐壞的……不要……啊……呃……求求你……不……把珠串拿出去……拿出去啊……嗚嗚……”抵抗間粗大已經擠進去一個頭,錦瑟疼的受不住哭著求著,心酸又委屈,兩手抵在男人胸前虛弱地推著,嗚咽不已:“你去找柳枝啊,她肯定比我聽話,比我歡迎你,你去找她啊,為什么要來折磨我?” 他以前不是夜夜都宿在紅苑嗎?大可以去紅苑尋歡,柳枝一定會很順從他,何必來這里自尋煩惱,與自己不快? “你是怪我這幾個月冷落你了?這不是正在補償你嗎?”錦瑟話說的酸而不自知,秦子贏勾起一抹壞笑,不僅沒有氣惱他逾規越矩,反而有幾分從心底里涌上的舒爽。見他躺在自己身下這副凄凄哀哀的可憐模樣,頓時施虐心大盛,忍不住想要更加欺辱他,待錦瑟緩了緩,他又繼續沉腰挺入進去。 “你!啊!不是……不是的……別進來……好痛……停下,停下……”這人如此蠻惡不講理,錦瑟又一次被他刷新了認知,急忙否認不是他想的那樣。秦子贏執意要擠進來,體內的珠子嵌入內壁硌地錦瑟生疼,他眉頭緊蹙,眼淚直涌,連連叫喊著讓秦子贏停下。 秦子贏充耳不聞,一手按著錦瑟的小腹,一手扶著粗大繼續往里塞入。下體快要撐裂了,錦瑟痛的僵直了身子,根本不敢動彈,兩手抓著秦子贏的胳膊,指甲深陷進他的皮rou里,小口急促地喘息痛呼,哀求他停下,別再往里去了。 “主人。” 窗外突然響起無影的聲音,必定是事態緊急,否則他斷不會不知趣的在這個時候打擾。 “什么事?”秦子贏停下侵占的動作,沉下氣問道。 “找到張震虎了。” 秦子贏眉頭一皺,當即退了出來起身穿上衣服走了,錦瑟哆哆嗦嗦地向后退縮,害怕那人卷土重來,許久才平靜下來。 正值汛期,雨水不絕,奉天城連著下了叁天的暴雨,直通京城的京奉大運河水位猛漲,這雨若是再下兩日,河水必定會決堤,奉天城地勢低洼的地帶許會發生澇災。 那天秦子贏離開后就再沒來過,錦瑟坐立不安,實在擔心孩子,于是拜托無影去幫他探望,無影回來后如實告訴他小少爺過得很好,叫他不必擔心,再怎么說小少爺也是主人的血脈,主人不會虧待他的。 錦瑟譏諷地笑笑,說但愿吧。 第四日下午雨停了,錦瑟許久不曾出綠閣,見天氣放晴,便下樓來到湖上走廊,平日里遠低于走廊地面的湖水現在已與地面齊平,風稍大些就會掀起水浪打上來。 憑欄遠眺過去,聯通湖水的那條河流正往外輸流著湖水,錦瑟從前就很想知道那條河通向何處,不管通向哪里,肯定是遠離秦府的。他自幼會水,下河救秦子沛那次偶然發現自己可以在水里憋氣很久,游泳像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 去看看吧,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心里有道聲音誘惑著錦瑟,下到水里去探一探那條河究竟通向何處。 鬼使神差般地抬起右腳,輕輕踏上石欄桿的底座, 正欲抬起左腳,左手腕處突然被一只溫暖的手握住,錦瑟恍若夢醒地轉頭看過去,是柳枝。 “何必為了他人白送自己的性命?”收回手,柳枝看著他,輕聲說道。 錦瑟愣了愣,將右腳撤了下來。柳枝以為他想不開,要投河? “若是想解脫,可以離開這里,大可不必一死。”柳枝望著湖水,平靜道。 “離開?談何容易。”錦瑟笑的苦澀。 “我可以幫你,若你決定了,可以隨時來紅苑找我。”柳枝扭頭望他,看到錦瑟驚詫的目光,又道:“我若是真想對你做什么,還會等到今天?你在一日我便失寵一日……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信不信由你。” 見錦瑟遲遲不回答,柳枝最后看著他的眼睛道了一句:“你是男人,離開這里后不論做什么,總能活下去。” 就是這句話,直擊了錦瑟敏感機警的心防。他在秦府五年,無論是在秦子沛身邊還是身處綠閣,他都幾乎沒有得到做為一名男子應有的對待,秦子沛寵他溺他,但他總覺得這份寵溺是該給女子的,而不是他這樣的男人,更不必說秦子贏只拿他當個玩物了。連日來遭受的種種玩弄和凌辱,不帶分毫的憐憫和感情,只是單純地發泄獸欲,讓他恥辱不堪又痛徹心扉,如今萬念俱灰,不敢再對秦子贏抱有任何幻想,只希望脫離苦海。 岑兒害他早產,就算秦子贏已經懲罰了她,他對紅苑還是心存芥蒂的,但不知為何,他愿意相信柳枝,而且冥冥中總覺得岑兒那日推他與柳枝無關,他明明并沒有認識柳枝太久,可就是覺得她不是惡毒之人。這種倚靠直覺的信任太過孤注一擲,信錯了便萬劫不復,但若是真的可以離開這里,離開秦子贏,就算是死,他也愿意一試。 傍晚,錦瑟站在窗外看著屋檐下掛著的金絲鳥籠,籠里的黃白二鳥正嘰嘰喳喳地蹦著跳著,好不歡快。錦瑟抬手打開籠門,白鳥拍了拍翅膀躍躍欲試,終于從籠里一躍而出,緊跟著黃雀也飛了出來,兩只鳥兒一黃一白,毫不眷戀地一齊飛往遠處。 夜幕降臨,錦瑟將無影叫到屋里,轉身凝望他,燭火昏黃,幽幽地照著錦瑟的臉龐,那是無影從未在他臉上見到過的表情,良久后錦瑟才輕顫著開口: “無影,你可愿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