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凌辱♂
“他倒是對你毫無保留。”秦子贏啟唇冷笑道。 “二公子從未向我提及過。”錦瑟恭敬地跪著。他不能再拿秦子沛頂了。 “哦?那你又是從何得知的呢?”秦子贏瞇了瞇眼,問道。 “李管家曾酒后胡言過,二公子對此毫不知情。”李賀不值得他為之隱瞞,只管說真話拖他下水。 “聽說李賀與你不好?”秦子贏覺得面前跪著的這個少年不像是徒有其表。 “是,他時常對下人們動手動腳,出言不遜,稍有不從便動輒打罵,秦府家仆皆是在他的yin威之下做工。”這些年憋在心底里的氣,錦瑟只管一股腦的都倒出來。 “你也在其中?”秦子贏勾起嘴角,問道。 “是。”錦瑟不卑不亢道。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為之求情。 “多說無益,該做正事了。”秦子贏逼近,命令他道:“脫。” 錦瑟聞言跪伏在地,哭道:“我已是二公子的人,錦瑟雖是男人,但也知曉烈女不侍二夫,求大公子網開一面,饒了我一個小小書童吧。” “饒了你?” 秦子贏揪起他,一副皮笑rou不笑的詭譎樣子:“你可是想與秦子沛合葬?” “大公子……大公子這是什么意思?”錦瑟愣住,滿臉淚痕,似乎聽不懂這句話。 “你若不從,我便把你送去小倌館,待你不堪凌辱而死,再殺了秦子沛與你合葬,你意下如何?”秦子贏眼中閃著噬血光芒,嘴邊泛起冷笑,話語間毫無波瀾,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你……你……禽獸!衣冠禽獸!你不配做人!”錦瑟受到極大的驚嚇,哭喊著罵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會有人說出這種話,殺了自己的親弟弟與別人合葬,這是一個為人兄長的人親口說出的話? “啊!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秦子贏一把杠起錦瑟,錦瑟拼命地踢打撕咬,“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二公子的人!” “ 你最好沒有騙我,否則你就會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秦子贏將他扔在美人榻上,隨即覆了上去。 錦瑟被他扔的頭暈眼花,剛想逃跑卻被壓在下面,“ 不要!不要!我是二公子的……啊!” 胸前的衣服被蠻力撕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雙手被壓著舉過頭頂,錦瑟哭喊著拼命掙扎,在秦子贏眼里卻是種另類的誘惑,強烈刺激著他的欲望。 秦子贏兇狠地啃咬身下平坦的胸口,另一只手還在用力撕扯著身下人淡紫色的薄紗衣,薄紗哪堪男人的撕扯,頃刻間少年雪白的胸脯已經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 “不!不要!”錦瑟瘋了般的掙扎卻逃不脫,他漸漸平息下來,鳳眸變得無神,變得空洞。 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秘密,寧愿死,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你若是今晚死了,明早秦子沛便會為你殉情。”秦子贏緊緊抓著錦瑟舉過頭頂的雙手,另一只手的指尖在他臉上輕觸,聲音不大卻令人不寒而栗。看到他的雙眼開始震動,秦子贏再次埋在他的胸口。 “你無恥……卑鄙!禽獸不如!”錦瑟恨得咬牙切齒,他一再地拿秦子沛的性命威脅自己,恨不能活吞了秦子贏。 “你的二公子能否平安,可全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錦瑟渾身發抖,深吸一口氣道:“我……我不是尋常男人……”知道自己這樣下去是躲不過的,不如主動攤牌,也許他知道了這副身體有那么嚴重的異樣,就會主動嫌惡地離開了。 “什么意思?”秦子贏停下嘴巴看向他,手上動作卻不停。 “我……我不是單純的男人……”錦瑟越說聲音越小,細如蚊吟,誰能對一個陌生人直言不諱自己的身體缺陷呢?“我……也有女人的……那處……” “你是雙性子?”雖然錦瑟說的含糊不清,秦子贏還是敏銳地捕獲到了信息。 錦瑟羞惡難當,闔上雙眼,淚水從眼角劃過,已是默認。從小到大,十七年,除了父親沒有任何旁人知道的秘密,被這樣一個陌生,人面獸心的男人知曉了,只為求他放過自己。錦瑟覺得自己簡直不配再活著,今晚過后不論怎樣,他都毫無尊嚴可言了。 “我怎么知道你所說的是真還是假?”秦子贏戲謔地笑。 曾聽說過世上有種半男半女的雙性子,承歡時既有征服女人的快感,又可發泄蹂躪男人的欲望,比尋常人更讓人迷醉,他只當是青樓中流傳的床幃yin語,未曾留意過,沒想到世上竟真有這種人。 錦瑟無言以對,羞辱得只想現在就一頭撞死。 大手離開粉嫩的茱萸,順著胸口一路滑下去,經過平坦的小腹劃入薄薄的布料中,來到他的秘密之處,青莖幼嫩,只有正常男人的一半尺寸,卻摸不到子孫袋,秦子贏再往下探,擠入他的雙腿間,感受到一個溫熱的rou縫,這不正是女人的那處幽徑? “現在你相信了……可以放我走了?”錦瑟胸口大大地起伏,仿佛說出這句話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放你走?我何曾答應過要放你走?” 秦子贏大笑,猶如豺狼盯著獵物般死死不放,危險至極:“雙性子可是稀罕物。” 他是不屑龍陽之好的,更何況可能是個被人用過的。見身下人姿色不俗,不知怎的倒也想一試,現在他說自己是稀奇的雙性子,反而使他篤定了主意,想看他是否如傳聞中所說的那般神奇。 “……你……”不,不,這人是個瘋子,他絕對要逃! 錦瑟一口咬在秦子贏正低下頭的耳朵上,趁他吃痛掙脫了雙手推開他,瘋了般向門口跑去,就要摸到門框卻被身后人狠狠地拽了回去。 秦子贏一把將他壓在桌上,眼里是熊熊燃燒的怒火:“這都是你自找的。” 將身下人不停揮舞的雙手用腰帶綁著拴在桌腿上,撕下最后一片遮羞布,將這白嫩的胴體呈現出來,張開他的雙腿,看到一片從未見過的景色,秦子贏只覺得口干舌燥, 幾下褪去了衣裳,將自己的欲望對準花徑入口,一個挺身逼了進去。 “啊!”錦瑟痛地大喊,下腹仿佛被撕裂,稚嫩的青莖可憐兮兮地縮在下腹,“好痛,不要……不要……”那個東西還在向深處挺進,像一條惡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