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已經從輕發落了
左丘璇的一句話,讓鑒魂獸非常不滿。 “人類,你懷疑本大人?” 嗷! 蠢貨! 是本大人要懲罰你,跟那個人類有什么關系? 哼,讓你連累本大人,整不死你! 左丘琳自然不會說鑒魂獸的不是,那樣無異于是在指責皇上。 即使她真的是被陰了! 她羸弱地后退了一步,搖搖頭道:“不是的,我并沒有懷疑大人。” 話落,看向左丘璇,“四meimei,你這是何苦?直到現在你還不承認是你做的手腳嗎?” “呵呵,這就奇怪了。我和你距離那么遠,請問我是怎么動的手腳?”左丘璇漫不經心地問道。 左丘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那些話絕對不是出自我的真心。” “哦,你說不是就不是了?” 左丘璇冷然一笑,對身邊的墨云湛道:“王爺,你說有人誣陷你的王妃,該當何罪啊?” “拖出去杖斃,如何?”墨云湛配合地說道。 “杖斃啊?是不是有點兒太殘忍了?今天這么好的日子,死人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那就重打一百大板怎么樣?” “這個可以有。” 聽著在座的兩人一問一答,席間的很多人都在心里默默地給左丘琳和左丘政點了蠟。 得罪了云王和未來的云王妃,就算不死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了。 左丘琳聽到重打一百大板,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連忙看向墨子飏,求救道:“太子哥哥,你救救琳兒,琳兒真的是被陷害了!那些話根本就不是真的,你不要相信!” “放心,本宮自然不會相信。” 但是,太子妃的位子是不能許給你了! 不管你是不是被人陷害,沒有察覺還中了圈套就是你的錯。 本宮將來的皇后怎么能如此愚蠢? 想到這兒,他不禁看向了對面的左丘璇。 她容貌姣好,又如此聰明,若是可以修煉的話,倒是夠資格做他的皇后。 不過。 自己下的蠱蟲就是被她驅除出去的,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憑她的醫術,倒是可以勉強給個妃位。 心中思量著,說道:“四小姐,琳兒怎么說也是你jiejie,一百大板是不是太重了?不如給本宮一個面子,改為二十大板吧?” 你的面子? 哈哈,臉還真大。 退婚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想到我的臉面? 左丘璇嗤笑一聲,開口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就是因為她是我jiejie,所以才是一百大板,已經從輕發落了!” “喂,左丘璇,你別太過分!我姐都這么求你了,你還死咬著不放,你怎么這么狠毒?” 左丘政實在看不過去了,禁不住開口為自己jiejie說話。 左丘璇眸光微冷,唇角勾起一個弧度,“狠毒?你不說我倒是差點兒忘了。你覺得以你從前做的那些事,我應該怎么懲治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親愛的五弟,你或許還沒搞清楚情況。如今我是皇上親封的公主,你對我不敬就是在質疑皇上,你說這樣的罪過你擔當得起嗎?這樣吧,jiejie公平一點兒,也打你一百大板好了!” “你!” 左丘政還要再說,左丘琳一把拉住他道:“四meimei,阿政的身子撐不住那么重的懲罰,求你放過他好不好?” “好啊,那就打他五十大板,打你一百五十大板好不好?你不是一直都是好jiejie嗎?替你弟弟擔點兒罪責也沒有什么吧?” “不要!要打就打我,不許你動我姐!” 左丘政擋在左丘琳面前,死死地瞪著左丘璇,那樣子似是恨不得要咬死她似的。 不過這點兒威脅在左丘璇看來根本不痛不癢,她狀似為難地道:“真是姐弟情深,我都要被你感動了呢。” “璇兒,你不要忘了,我們是一家人!有些事不要做得太絕,勸你三思地好。” 這個時候,左丘明琨也不得不發話了。 如果自己的一雙兒女真的被她懲治了,那丟的無疑是自己的臉。 聞言,左丘璇的臉色冷了下來。 那“一家人”三個字,在她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一想到哥哥為這個所謂的家做出的貢獻,和他們兄妹倆享受的待遇,她就想呵呵他一臉。 于是轉頭看向墨錦成,說道:“皇上,大伯威脅我,我有點兒害怕怎么辦?要不,還是您老來做裁決吧?” “好。這姐弟倆確實有些不像話,就依你所言,弟弟五十大板,jiejie一百五十大板吧!” 話音剛落,就聽左丘明琨不滿地道:“皇上,那不過是孩子的一時戲言,怎能當真?” “行了,這件事就這么辦了。來人,把他們拖出去行刑!” 這時,幾名羽林衛走上來擒住了左丘琳和左丘政。 左丘政想要掙脫,被越擎一道玄勁封住了xue道。 很快,兩人就被拖下去了。緊接著,外面就傳來了“啪啪”的擊打聲和左丘政的慘叫聲。 一時間,整個晚宴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 墨錦成看了看眾人,舉杯相邀道:“來,大家共飲此杯!” “敬皇上!” 至此,玄陽宗的三人一直眼觀鼻鼻觀心,并沒有出言阻止。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像這種品德明顯有問題的人,基本已經被玄陽宗放棄了。 除非發生奇跡,否則是沒可能被他們帶走進入玄陽宗了。 當然,不是說玄陽宗里沒有品德敗壞的人。 但那都是掩藏在偽善下面的,并沒有將一切暴露在人前。 只要沒暴露,他們就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就是宗門之中的處事規則。 接下來,晚宴繼續進行。席間大家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左丘璇正愜意地吃著面前的珍饈美味,就聽有人走到她面前道:“左丘璇,我有話跟你說。” “是你?” 左丘璇見柳云依站在自己面前,不用問也知道她想說什么。 放下筷子,淡漠地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是恕我無可奉告。而且我想勸你一句,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 “是他跟你說的嗎?他都跟你說過什么?” “他說過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怎么想的。想必該說的他都說過了,你又何必想不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