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好像情侶裝似的
三天轉瞬即逝,當左丘璇在空間里連續趕了兩日工后,終于將解藥配制完成了。 她想著送個解藥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便決定今日就前往月落之森。 一切收拾妥當后,她就走出了房間。 由于七長老在兩日前就已經離開回京去了,所以凝暉園中就只剩下了她和哥哥兩個人。 來到左丘澤的房間外敲了敲門,開口道:“哥,你在嗎?我有點兒事要跟你說。” “吱呀!” 房門從里面打開,左丘澤看著眼前一身月牙白長袍,玉簪束發的meimei,當場便愣住了。 “璇兒,你這是……” 作一身男裝打扮,是要做什么去? 這幾天meimei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就連吃飯都沒有出來過。 他本身還有些擔心,誰知道這好不容易出來了,卻穿著男裝似是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不禁讓他蹙起了眉頭。 左丘璇嘿嘿一笑,問道:“怎么樣,好看嗎?是不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說著,她還轉了一圈,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折扇搖了兩下。 左丘澤有些哭笑不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左丘璇“啪”的一聲收起折扇,笑道:“哥,其實我過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準備到月落之森去歷練兩天。” “什么?” 左丘澤眉心一擰,禁不住板起臉道:“胡鬧!你打算一個人去那里歷練?你知不知道那地方有多危險?” 月落之森,顧名思義,就是連月亮都照耀不到的地方。 常年幽暗無光,里面生活著各種野獸兇獸,甚至連靈獸都不算稀奇。 就連傭兵團進入那里都不敢大意,以他meimei還沒進階玄師的修為,去那里和送死有什么分別? 要歷練也不急于一時,等到以后有的是機會不是嗎? 左丘璇雖然已經想到她哥哥有可能反對,卻沒想到他的反應這么激烈。 還好,她還有個殺手锏在。 頓了頓,道:“哥,我不是一個人,墨云湛也去。” “云王也去?” 左丘澤的神情一松,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 不過一想到他們兩個人會在那里呆上幾天,孤男寡女的,就更加憂心了。 抬眼往外張望了一下,將左丘璇拉進了房間,“璇兒,你跟哥哥說實話,你和云王真的沒有……” “哥,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跟他只是合作關系,不會有其他的可能!” “那他為何陪著你去月落之森歷練?” 要知道,墨云湛是堂堂云王,天元王朝最尊貴的王爺。 就算擔心meimei出事影響到他,也應該是派人隨行保護,怎么還打算親自上陣? 難道說,他對meimei有什么不軌的企圖?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里一沉,道:“璇兒,你要是想出去歷練,哥哥可以找個傭兵團保護你的安全,就不要麻煩云王了。” “哥……” 左丘璇見她哥哥一副防狼的表情,頓時笑了起來。 好像墨云湛在他眼里,比森林中的那些兇獸靈獸還要恐怖似的。 就算她也不怎么待見那個男人,還是忍不住同情了一把。 最后好說歹說好不容易說服了她哥哥,趕緊起身離開去和墨云湛匯合了。 此時,墨云湛已經來到了凝暉園外。 見左丘璇一身男裝向自己走來,不禁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長袍。 同樣的月牙白,好像特意商量好的一樣。 一想到兩人如此的心有靈犀,唇角微揚道:“這身裝扮倒是不錯。” “是嗎?只是覺得這樣比較方便罷了。你別多想,和你穿了一樣的顏色,不過是巧合而已。” 她要是早知道這男人會穿這個顏色,她一定換個別的顏色。 不然這樣走出去,好像情侶裝似的,還真是別扭。 墨云湛無所謂地笑笑,轉身道:“時辰不早了,走吧。” “等等,我要先去一個地方。”她得先把秦鈺還有王慶的事解決了,才能安心出發。 府門外,越擎已經準備好馬車等在了那里。 左丘璇和墨云湛一路無話,直到看見馬車,才挑了挑眉道:“你那輛馬車呢?還以為你到哪兒都坐著,怎么換了?” “怎么,你喜歡?” “呵呵,只是覺得那輛馬車比較符合你的氣質。” 一樣那么sao包! 聽著左丘璇的話,墨云湛眉梢輕揚,直覺這句絕對不是什么恭維的好話。 不過沒關系,他完全可以當成贊美來聽。 登上馬車后,伸出一只手道:“來,把手給我。”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左丘璇躲開那只修長如玉的手,輕而易舉地登上了馬車。 墨云湛無奈地收回手,對越擎道:“啟程。” 須臾,馬車很快進入了沐陽城。 左丘璇讓越擎把馬車停在了那處貧民窟的附近,對墨云湛道:“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馬上回來。” “等等,本王陪你一起。” “別,那里不太符合你的身份,你還是在這兒等著吧。” 左丘璇說完就不再理他,七拐八拐地朝秦鈺和他爺爺居住的木屋走去。 見她說走就走,墨云湛也沒有阻止她。 看著她拐過街角,這才放下簾幕。 “主子,屬下有幾句話不吐不快,屬下不明白,您到底看上了她什么?除了姿色尚佳,屬下實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越擎不懂,憑他主子的條件,只要揮揮手,有的是女人擠破頭想要嫁進云王府。 這么多年來,主子都對那些女人不屑一顧,怎么就看上她了? 這女人,實在是有些不知好歹。 主子幫了她那么多次,她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感恩。 這么一個被太子被家族拋棄的棄女,有什么值得主子另眼相待的? 其實這些話他早就想說了,憋了幾天才問實屬不易。 墨云湛聞言默了默,繼而語氣淡漠地道:“越擎,你跟在本王身邊多久了?” “自從跟著主子,已經有八年了。” “你認為,你對本王的了解有多少?” “屬下……” 越擎一時語塞,張了張口,再也說不下去了。 是啊,跟在主子身邊這么久,尚且談不上了解。 他又有什么資格,去對總共才見了幾次面的人做出評價呢? 而且主子向來不允許別人插手他的私事,自己說這番話已經引起主子的不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