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避而不見實在可疑
林清曉已然把這兩個人拋到腦后了,她興奮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先是去洗手間照了一下鏡子,洗了一把臉才發現自己的臉被打的有點不堪入目。 她很用力的搓洗自己臉上的青淤,似乎這樣就能消腫一樣。 可是用力的洗了好一會也沒有洗干凈,她看起來依舊像一個豬頭。 就她現在這個樣子要怎么出現在白寒夜的跟前! 她絕對不允許自己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白寒夜的跟前! 她不想讓給白寒夜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清曉又努力一會,沒想到被自己搓洗的地方不僅沒有好轉,反而開始變紫了。 那模樣看起來就不是一個難看可以形容了,甚至已經有了幾分嚇人。 她自暴自棄的狠狠的打翻了洗手臺上的東西,“那個女表子!” 她的傭人就在外面等著她,過了一會也沒有等到自己的小姐,那傭人也有點擔心了。 “小姐?您沒事吧?” 聽到傭人的聲音,林清曉立即就清醒過來了,顧不上擦干臉上的水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去見到傭人她就上前抓住傭人的肩膀,瞪大眼睛逼問道:“有什么辦法能讓我恢復美貌?” 傭人看著小姐現在的樣子確實有點不好看,說起來還有點恐怖。 可是畢竟是自己的主人,她只能結結巴巴的說:“化,化妝?” 這一下就提醒了還在迷蒙狀態的林清曉,她的眼睛亮了起來,很驚喜的說:“對啊!還是你有辦法!我現在就化妝!” 她松開了自己的手,走到梳妝臺對著鏡子開始化妝。 可是化了許久她才發現粉底根本就遮不住她的瘀傷,更沒有辦法改變她現在成為豬頭的事實。 她氣憤把梳妝臺上昂貴的化妝品都掃落在地,發出乒呤乓啷的聲音。 傭人看著那些昂貴的化妝品都覺得可惜。 可這可惜還沒有持續一秒鐘,就聽到了林小姐憤怒的喊叫聲:“去死吧!這個臭女表子!”林清曉現在都快被氣死了,她這樣怎么能去見白寒夜! 而如果不是林慕月打了自己,她又怎么可能會錯過這個機會! 傭人被嚇的縮了一下,很識相的沒有說話。 林清曉似乎也不需要有人理會自己,看了地面上的一片狼藉,她一句話沒說就又走了出去。 而在她離開之前,傭人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那小姐,那姓白的先生還要見嗎?” 林清曉煩躁的大罵:“不見了!” 現在去見了只會讓白寒夜更加厭惡自己! 林清曉把所有的仇都算計到了林慕月的身上,認為沒有林慕月的話,她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這可是多難得的機會,白寒夜居然主動來找自己! 偏偏這時候父親也不在家里,如果父親在家里,還可以讓父親幫她一下。 她惱怒的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關押林慕月和年素素的地方,一腳踢開大門,她陰沉沉的走了進去。 “真的很對不起,我們家小姐不在家。”傭人語速飛快的說道。 白寒夜在心里冷哼,如果不在那她剛才去找是誰? 他無比確定林清曉一定就在家里,可是很奇怪的是她為什么不見自己。 按照白寒夜的想法,只要他來林清曉就一定不會拒絕見他。 難道林清曉還以為自己對她很有意思,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不,這不太可能。 白寒夜也不敢說自己對林清曉有多了解,但是欲擒故縱這樣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做。 那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見自己的原因。 白寒夜的眼珠子轉了轉,“那你們的小姐什么時候回來呢?你剛才去跟誰通報的呢?” 這樣一問,那傭人就有點懵逼了。 白寒夜一看這樣就知道一定是另有隱情了。 直覺告訴他這應該不是會是什么小事。 “我剛才不過就是去確定一下小姐在不在家里,這位先生,如果您繼續糾纏的話,我可就要叫保安了。” 還不肯說實話? 白寒夜向來不是喜歡說廢話的人,跟這女人扯這么多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耐力耗光,他也不再客氣了。 二話不說,他抬腳就往傭人剛才走的方向走去。 傭人臉色大變,立即擋在白寒夜的跟前,“這位先生!請您不要亂走!” “讓開。”明明就只是兩個字,可是人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卻不由自主的輕輕的顫了一下。 就在這個發愣的瞬間,白寒夜已經抬腳繼續往前走了。 傭人不過就是愣了一會回過神之后發現那男人已經走遠了。 她咬牙追上去。 白寒夜腳步飛快,走到了一間房間跟前,他似乎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 直覺告訴他,這個房間里可能有什么古怪。 尤其是在他看到那個跟過來的傭人的臉上出現了焦躁的表情,就好像恨不得他立即就離開這里。 白寒夜輕輕勾起嘴角,“她在這里對嗎?” 這話說的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說給誰聽。 一門之隔的房間內部,林清曉一邊把自己剛才胡亂上的妝卸下來,一邊吊著眼角看著跪坐在地板上的林慕月。 她的手邊有一把還在閃著寒光的匕首,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鋒利無比。 似乎只要輕輕的劃一下就會把血rou割開。 “我覺得我的要求也不過分吧?你把我的臉打成了這樣,我只是讓你在自己的臉上劃一刀。” 林清曉一副自己很寬宏大量的樣子。 林慕月拿起匕首的手輕輕顫抖著,她其實并不太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 但是她知道這一劫是逃不過了。 林清曉有沒有去見過白寒夜,為什么回來之后就讓她自行毀容,她也不想去追究了。 只要這樣可以不讓她繼續折磨母親,她愿意去做。 那顫抖的手輕輕的指向了自己的臉頰,林清曉的眼神開始放光,緊緊的盯著她的手。 “不要拖延時間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林清曉不耐煩的催促著。 林慕月又何嘗不知道呢? 可是真的做起來是要勇氣的啊,尤其是感覺到那冰涼的觸感時。 做就做吧!又不會死。 刀就要往下劃,“砰”一聲門被打開,熟悉的憤怒的男聲傳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