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白寒夜真奇怪
林慕月就在家里擔驚受怕的等了許久,因為受傷的手,她畫畫也沒畫多久就累了。 之后就在后院曬太陽,有種自己被人遺忘了的感覺。 白寒夜一整天都沒有見人,大概是因為對她失望了吧? 她也想過自己可能去找點什么事情做一下會比較好,可是她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就這么等到了夜里,夜里白寒夜倒是到點就回來了。 林慕月本來沒想到他會回來的,就因為好奇在廚房里做了點吃的。 才把菜從廚房里端出來就看到了回來的白寒夜。 白寒夜對上了她端著的香噴噴的飯菜,食欲大開,心想月月心里果然還是有自己的。 就要用自己的爪子去抓起一根菜嘗嘗,卻還沒碰到碟子就被拍開了手。 林慕月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干嘛啊!這是給你吃的嗎?” 白寒夜捂著自己有點疼的手背,很是委屈的說:“不是給我吃那是給什么人吃的?” “當時只是給我自己吃的,你要吃你自己去找人做去!”她惱怒無比。 怎么就遇到他回來的時候了呢? 還以為他不會回來的呢。 白寒夜可憐兮兮的跟在她的身后,這跟平常完全不一樣的表情讓傭人們都驚掉了下巴。 這個還是他們的那個生人勿進的少爺嗎? 林小姐這樣對待少爺,少爺居然都沒有生氣,真的太神奇了。 所有人看向林慕月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林慕月都要瘋了,因為白寒夜的手太快了,她本以為被自己拒絕了之后白寒夜會很生氣的。 可是哪里想到這人就好像是轉性了一樣。 無論她說了多么過分的話語,他都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她都懷疑這人的聽覺是不是有問題了,已經把她說的不好聽的話都轉換為好話了? 最讓林慕月無語的就是這人現在居然就在這里跟著她搶菜吃。 有這樣的人嗎?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寒酸的總裁,居然落魄到要跟她搶東西吃的地步了。 吃著吃著不知不覺,就把她做的飯菜都吃光了。 白寒夜倒是滿意的舔舔嘴唇,一副吃飽了的樣子。 可憐林慕月一直防著他的爪子,一直都沒有吃好。 “你故意的是嗎?”不關林向南的要求,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還是說這就是白寒夜對她所做所為的另類報復?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就是故意的啊?!卑缀估硭斎坏姆磫?。 林慕月氣的都要冒煙了,這人到底是怎么了! 昨天不是還在跟她置氣的嗎? 今天居然就這么奇怪了? 不生氣了嗎? “我不想理你了!”林慕月說完就高傲的站起來了,隨后就離開了大廳。 所有人都用一種致敬的目光看著她離開。 就差沒說一句“恭送林小姐大駕”了。 林慕月也被傭人們奇怪的眼神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只過了一天到底還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br> 最讓她苦惱的還是白寒夜也這么跟在她的身后,就好像跟屁蟲一樣。 晚上他也把自己抱的緊緊的,無論她說什么不好聽的話他都笑臉相迎。 把她都弄的無法理解了。 白寒夜是忽然就傻了??? 被人說了還笑的出來? 這樣的疑惑就一直持續到了幾天之后,白寒夜主動提出帶她出去玩。 這幾天她一直都拒絕白寒夜的任何要求,可是白寒夜一直都沒有生氣。 而林向南那邊居然也沒有傳來任何威脅她的消息了。 這就奇怪了。 林向南是看不得她和白寒夜之間的關系和諧的吧? 可是為什么現在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她不是受虐狂,不是在希望被林向南威脅,而是擔心林向南折磨母親她卻不知道。 為了把林向南的消息炸出來,林慕月選擇了答應白寒夜的請求。 而且她這幾天一直被關在家里,也很無聊。 根據白寒夜說的,他希望帶她出去看看風景,帶上畫具之類的,就他們兩個人出去野炊。 也就是出去寫手嗎? 如果去的地方比較遠的話,她是不是也不會被林向南觀察到呢? 她帶著自己的一點點私心,跟白寒夜坐車來到了郊外。 郊外有些地方還是挺好的,有山又水,不需要什么人工的修飾就是天然的美景。 一路上沒有多少交流的兩人下車之后居然很有默契的分工合作,把該拿下來的東西都弄下來了。 林慕月擺好了畫架就想開始畫畫了。 而這時她忽然注意到那邊的白寒夜在弄漁具,可能是打算在這里釣魚? 雖然他們的跟前確實一個湖泊,但是這里真的會有魚嗎? 因為這里沒有人知道他們做了什么,因此她也就放心的走過去,好奇的問:“你在這里真的有可能釣到魚嗎?” “我在這里不可能釣到魚,但是可以讓你主動跟我說話啊?!卑缀挂庥兴傅恼f。 林慕月愣了一下,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說的好像我沒有主動跟你說話一樣,我倒是覺得你這幾天很是奇怪呢?!彼皇倾兑幌戮突謴驼A恕?/br> 無論他是什么意思,她不暴露就好了。 “我哪里奇怪了?”白寒夜把魚竿一甩甩了出去。 “我對你說了那么多過分的話,拒絕你這么多次,你居然都沒有生氣,你不覺得這一點都不像你了嗎?” 終于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來了,她也輕松了許多。 說到底還是因為這里沒有林向南的爪牙吧,所以她也輕松了許多。 至少,可以稍微表現出自己對白寒夜的喜歡了。 “你都不愿意把你的心事告訴我,我為什么要把我所想的告訴你?” 白寒夜悠然回道。 一句話就把林慕月所有話都噎了回去。 是啊,她自己都不肯說出自己的苦衷。 她又有什么理由去要求白寒夜說出他產生變化的原因呢? 可是這不是很可悲嗎? 他們就這么漸漸的就走遠了,甚至不需要外力的推動。 “你說的也有道理,是我說太多了?!彼裏o所謂的笑了笑。 甩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畫筆,幾滴墨水甩到了清澈的湖面上,只過了一會被染開的黑色就消失不見。 而林慕月本人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