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怎么畫都畫不像
林慕月忽然就安靜下來了,而且陷入了沉思。 白寒夜才做好并且擺好了一個自認為比較舒服的姿勢。 發現小女人居然忽然就陷入了沉思,他好奇的問道:“怎么了?難道是不打算繼續了嗎?” “那個,我問你啊。”猶豫許久,林慕月還是覺得她要問清楚。 可能白寒夜會躺到床上也只是因為他太累了? 而不是因為他想投機取巧?她總是那樣揣度他也太片面了。 “嗯,有什么問題就問吧?!睘榱耸裁词虑楹鋈痪瓦@么嚴肅? “我很好奇啊,你剛才為什么會在浴室里忽然就暈倒了?你是不是其實已經很累了?” 她可不會勉強一個很累的人繼續在這里陪她胡鬧。 而且這人身體不舒服難道就不會說嗎? 白寒夜本人倒是差點就把自己暈倒過的事情給忘了。 這么一說的話,他也想起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了。 他急著出院,身上的傷也只是看起來好了而已。 腦部還有細微的傷沒有完全好透,醫生的叮囑就是不宜劇烈運動,也不要勞累過度。 而他為了來見小女人,這兩樣都占了。 所以說如果這樣一想的話,會暈倒也不奇怪了。 可小女人現在的眼神如此期待,他也不忍心把自己的身體狀況說出來讓她掃興。 為此,白寒夜還是隱瞞了自己出過車禍的事情。 “有嗎?我可能只是忽然就睡著了吧?你想太多了,快點繼續吧?!?/br> 快點結束了他也能看到小女人畫里的他是怎么樣的了。 她畫里的他大概也就是她眼中的他的具體表現吧? 就算是為了這樣的期待他都不會中止這次畫畫。 “真的沒問題嗎?你的身體不好,我可不能勉強你。”林慕月再三強調身體的問題。 因為她始終覺得暈倒是一件大事。 可他說只是睡著了,誰睡著了會睡的這么死? 被人打了一拳頭都還沒沒醒來?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難道會比我了解我的身體嗎?” 白寒夜不耐煩的催促。 林慕月一聽他都開始不耐煩了,心里的擔憂也去了不少。 既然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都不在意了,那她何必去擔心那么多呢? 反正最后受苦的人也不是她!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這種人大概是不是太適合被人關心吧。 既然白寒夜都已經開始催促了,林慕月也很認真的開始了畫畫。 先是打型,為了把一開始的形狀打準了,她很用心的看著白寒夜看了好一會。 白寒夜也很有作為一個模特的素養,居然一直一動不動的。 就連視線都沒有跟林慕月的有過交匯,從頭到尾就是真的出來眼睛眨了幾下,其他時間如同一個雕塑。 林慕月覺得跟白寒夜比起來,她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模特中最差的那個檔次。 當初也是因為受不了長時間的坐著站著一動不動,才會受不了當模特的工作。 其實也只是說起來輕松而已,做起來還不是一樣的辛苦? 她很認真的把一開始的起型畫好了,可對比了一下她總覺得似乎哪里不太對。 可是要說出來改什么地方,她又無法確定。 為此,她看了又看,對比了一次又一次,越看眉頭就皺的越緊,越發覺得自己畫得不行。 難道只是因為她現在還只是打了一個草稿? 等她畫完了是不是就會好很多呢?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她開始很認真步上該有的細節。 又是一陣忙碌,而那邊的白寒夜的頭已經開始一點一點的了。 一看就是已經開始犯困了。 林慕月畫的認真,并沒有注意到白寒夜這邊的情況。 終于畫完了,抬頭一看,白寒夜已經倒在地面上睡著了。 她驚的立即把手里的畫板一扔,跑了過去,把白寒夜扶起來。 這人不是又暈倒了嗎? 還好白寒夜被她扶起來的時候就忽然醒了,迷茫的看著她。 “怎么了?畫好了嗎?我這是睡著了?”白寒夜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睡著了還是又暈倒了。 林慕月也不清楚,不過白寒夜會醒來大概也說明他剛才只是睡著了吧? “我畫完了,你去睡覺吧。”她對自己的畫畫的如何絕口不提。 可她不提不代表白寒夜就不會在意,白寒夜作為模特,一直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讓我看看你的畫?!边@是要求并不是詢問。 白寒夜認為他昨晚模特有權利知道林慕月把自己畫成了什么樣子。 林慕月想到自己畫出來的東西,都不忍心回去都看第二眼。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在腦海里的時候可以很輕松的把他畫出來,可當他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她卻怎么都無法描繪清楚每一條線條。 就好像當他坐在她的面前時,她也失去了握筆畫畫的能力。 這么丟臉的東西絕對不可以讓白寒夜看! 她狠狠的在心里立下了這個決定,“不,我不想給你看。你給我快點去睡覺!我還要繼續修改呢!” 她就不行她不能把自己的畫畫好! 白寒夜聽到這里也沉默了,難道是畫的不好?所以就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想看看,不會評價什么?!?/br> 他說的很真摯,可就是這樣林慕月依舊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畫出來的東西。 “不行!你要么現在就去睡覺,要么你就繼續在這里待著吧!你不睡我也會一直守著我的畫的!” 她太執著,白寒夜也拗不過她。 不過就只是一副畫,她居然這么在意。 是在意他的態度還是單純的只是在意她自己畫技傷的進退步? 白寒夜無從得知,順從的聽從林慕月的話躺在她的小床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她獨有的香味。 林慕月想說什么可看他一下就睡著了怕吵醒他就把話吞回去了。 這人居然這么快就睡著了,還說他不累。 她看他早就累壞了。 確認白寒夜不會突然從身后出現偷看她畫畫后,她拿起了仍在地面上的畫板。 皺著眉頭看著那副畫,她拿起筆在上面添添減減。 忽然不滿意直接將畫扯下畫板,添上新畫紙從頭再來,如此往復,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