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求你放過我可以嗎?
她不想轉身,現在她不想看到大叔的臉。 不是不想看,只是怕她看到大叔的臉,就會控住不住怒火。 會失控,會失去理智。 可能會在明知道打不過大叔的情況下,還去挑戰大叔的極限。 白寒夜根本就不知道就在他不在的一天時間里,小女人到底遭遇了什么。 怒火膨脹,無處可發,小女人此時對她又是這樣的態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伸出手,強硬的想要把小女人掰過來。 小女人的力氣不如她,最后還是被掰過來了。 只看了一眼,白寒夜只覺得自己的怒氣值直線上升,話語從牙縫擠出來,“這是怎么弄的?” 他的小女人,臉上居然有幾個細小的刀口,渾身衣服被扯的凌亂不堪也就算了,她那握緊的拳頭還在滲血。 嘴角也還能看到淡淡的血跡,一身的傷,她是哪里弄來的? 誰這么大膽,居然敢如此對待他的寶貝? 白寒夜臉色陰沉,眼神狠厲,如果罪魁禍首在他的眼前,此時可能已經被他大卸八塊了。 大手輕輕撫上小女人的抿直的嘴角,她對他的惡意令他有點無法理解。 “誰欺負你了?告訴我。”即使已經壓低了怒火,他聲音里的寒意依舊能讓一個人打冷戰。 林慕月卻沒有這樣的反應,她咬牙狠狠地看著眼前的人。 以前她怎么都沒有發現大叔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呢! 如果她早就知道大叔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絕對不會跟他糾纏這么多! 明明就是他弄出來的事情,現在他居然有臉來問她到底怎么了? 這么虛偽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呢,真是大開眼界。 嘲諷的笑浮現臉上,她嘲諷著,“大叔,不是心知肚明嗎?來這里問我做什么?” 小女人是不是被欺負的腦子壞了,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白寒夜顧忌她被人欺負了,情緒不穩定,因此難得聽到她這樣的語氣,卻沒有生氣。 不僅沒有生氣,語氣反而比剛才更加柔和了。 帶著哄騙的意味,他希望小女人這次能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他。 雖然,他也知道,可能他直接派人去調查會來的更加直接。 可現在他就是不想這樣做,想要親耳聽她說。 “乖,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你先平靜一下,組織一下語言,我可以等你。” 白寒夜這自以為安慰的語氣對于林慕月來說,非但沒有起到任何安撫效果,反而讓林慕月產生了其他念頭。 大叔怎么會突然這么在意這樣的事情? 裝的還真是像模像樣,說不定在她被欺負的時候,他就在暗處躲著偷看吧? 現在想要她說,只不過就是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到不一樣的版本吧? 她若是說了,他一定會在心里狠狠的嘲笑她吧? “我跟你無話可說了,欠你的錢,我明天就會還給你。”林慕月冷冷說。 司機怎么還沒有回來呢!司機回來了,她就可以馬上回去了。 再也不需要面對大叔了。 她知道現在的她可能還是太軟弱了,對待大叔,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躲著不見大叔而已。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并沒有催你還錢,那點錢你不還我都不會追你要。”白寒夜橫眉一豎,他怎么覺得小女人說的話越來越奇怪了。 林慕月冷哼,“我在說什么,大叔不是很清楚嗎?非要把話說的那么清楚嗎?” 白寒夜就奇怪了,他怎么明白她說的了? 從頭到尾,他就很莫名其妙好嗎? “對,我就要你把話說清楚,不然我今天就不讓你走了!”既然她說的要把話說看清楚,那他倒想知道小女人都在想什么。 林慕月頓時就炸了,很好!非常好!這很大叔! 還理直氣壯的要她把話說清楚了?好啊,那她就把話說清楚! “好!我就如你所愿,把話說清楚!”林慕月整理一下思緒,“這一切都是你想看到的不是嗎?先是在大家的面前向我示愛,讓所有的女孩子都嫉妒我,仇視我。再讓她們暗中向我使絆子,這不就是你的計劃嗎?” 白寒夜聽到這里已經愣住了,他根本就沒想到他的高調示愛會讓小女人承受這些無妄之災。 “看到我手里的書包了嗎?這就是那些討厭嫉妒我的女生做的,你滿意了嗎?我很難過,你滿意了嗎?”晃了晃手里的書包,林慕月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從來不知愧疚為何感的白寒夜此時竟然有點羞愧的不敢直視小女人的眼淚。 原來,他的行動會給小女人無形中帶來這么多的傷害。 她手里的小書包,是他精心為她挑選的,看到的第一眼,他就覺得這個書包跟小女人很搭。 她默默的接受了他以丈夫名義送給她的所有禮物,卻沒有當著他的面跟他道過謝。 他還以為她不喜歡他送的東西,可現在看來,她其實很珍惜他的禮物。 他都做了什么蠢事啊! 白寒夜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如果這樣可以讓小女人不再哭泣,他還可以做更多。 “我并不是這樣想的,林清曉,我本意不是這樣的,不要哭了好嗎?”鮮少道歉的白寒夜,此時想道歉,對不起三個字卻哽在喉中,怎么都吐不出來。 林慕月抬手擦擦眼淚,淚眼朦朧,“大叔,你到底是怎么樣想的,我真的不想管了,我真的求你,不要這樣玩弄我了好嗎?” “如果我哪里對不起你的話,我真的很抱歉,您可不可以放過我?” 如此卑微,她已經不知道能怎么辦了。 本想把小女人摟入懷中的手頓住了,白寒夜現在竟然有點下不了手。 可能,這個身份不太適合繼續擁抱她了。 就在林慕月也不知如何面對此時的尷尬時,那司機終于回來了。 林慕月并沒有注意到司機那看到白寒夜驟然一驚的表情,而是催促他,“快點開車吧,越快越好。” 做好車,別過臉,她已經不想再多看大叔一眼。 司機從白先生的眼里看到了許可,這才擦著冷汗發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