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
書迷正在閱讀:仙尊有個魔尊師尊、我在末世開超市、今天也是被小侯爺攻略的一天、我在原始做代購、我靠賣萌和前男友復(fù)合了、星際之陛下你好美、鴿子精記事、我一哭就贏了[修真]、艷刺、獸世種江山[種田]
想想崇少,又想想那此時興許不知在哪里思量著本侯的蕭濃情,我便覺得頭痛,只巴不得這一切都未曾發(fā)生才好。 …… 幾日后我那崇賢弟調(diào)養(yǎng)好了身子,沒有先去找他那神出鬼沒的情郎徐起潭,反倒衣冠楚楚地尋來侯府拜會了他的晟鳴兄我。 他提著茯苓餅進(jìn)來的時候我正嗑著瓜子讀一本當(dāng)日其他門客寫的話本,正看到興濃處,見有張熟悉的俊臉強行闖入我的視野,便不咸不淡地放下書打了聲招呼:“喲,崇少。” 見我面無表情,實在窺不出更多的情緒,崇少遲疑了一下,雙手遞了餅到我面前來,討好似的小心翼翼道:“那個……晟鳴兄,你還生我的氣嗎……” “氣又如何,不氣又如何?”我合上話本伸了個懶腰,斜眼看著他道,“斷袖也好,在下也罷,都是崇少你自己的事,我極樂侯哪有資格管?!?/br> 崇少眨了眨眼,也知道這便是我沒在跟他慪氣的意思,終于恢復(fù)了點之前的傻樣,挪開我面前的一摞話本便坐了下來。 我瞅著他這一身打扮,納悶道:“今日是有什么正事?怎么穿得人模狗樣的?!?/br> 崇少聞言也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簡潔而又不失sao氣的玄衣,這才仿佛想起來尋我的緣由,便道:“其實是這幾日蕭兄病重,我爹打算攜我一道去蕭府探望,這般便來問問晟鳴兄你要不要同去?!?/br> 我正捏了片茯苓餅往嘴邊送,聞言便滯在那里,僵硬地朝他扭過了頭。 ……也是,崇少這些日子沉迷于追著他的起潭亂跑,我又在花街廝混了那么久,還未來得及跟他講自己與蕭濃情之間的種種,冷不丁被他提起這個近些日來想強行從腦內(nèi)清除掉的名字,竟有些來歷不明的心慌。 “胡疆野雞病了?”我咬一口餅,佯裝淡然地問道,“怎么病的?” 崇少想了想,凝眉道:“聽聞是前些日子在渡口那晚受了風(fēng)寒,本身便沒有徹底痊愈,之后幾日奔波在太學(xué)跟翰林院之間力盡筋疲,加之又與我爹……辯論了一場,許是思慮過度,便倒下了;據(jù)說這幾日水米不進(jìn),似乎有些嚴(yán)重。我爹道是他也有幾分責(zé)任在,便去置辦了些禮品,打算上門跟他和蕭大人致歉?!?/br> 我聽罷撇撇嘴,心底暗自嘀咕著這只野雞定是又在裝神弄鬼。 都御史親自登門探望,此舉在旁人眼中或許跟黃鼠狼給雞拜年似的沒安好心,可我知道崇大人雖是嫉惡如仇,卻也沒蕭家那么多的心眼,興許還真覺得是他那幾道折子把蕭濃情給氣病的。 想來距太學(xué)那日已過了有些時候,我倒要去看看那蕭濃情究竟是在玩些什么把戲。 …… 晌午過后,我便也扯了身不太花哨的衣裳隨崇家父子一道去蕭家慰問。 蕭家那闊氣的府邸還是老樣子,我與崇少早就把這里的地形摸得熟稔,趁崇大人與蕭老談話的時候便輕而易舉地溜到了蕭濃情的正宅外;蹲在花圃中觀望了片刻,左右不見有家丁守在這里,便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暗戳戳地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 潛伏進(jìn)這四下無人的寢屋中時,觸目是一片雕花紗帳的朦朧,我看到蕭濃情側(cè)臥在那里,微蹙著眉靜靜地睡著,嘴唇的顏色有些蒼白,鬢角兩側(cè)也蒙著薄薄的汗水,看上去竟比之前還要瘦削許多。 我猶豫了一下,撩開那紗帳朝他額頭探去,觸手果真一片guntang。 見崇少欲言又止地朝我看來,我收回手,心下竟有些恍惚。本以為這蕭濃情是在裝病,哪知現(xiàn)下竟當(dāng)真是一副病得不輕的模樣,弄得本侯也不知該如何收場,想要干咳一聲拉崇少離去,卻又不由自主地朝床上那人看了過去。 不得不說看慣了蕭濃情平日里那高傲欠扁的樣子,此時這靜謐的睡顏倒當(dāng)真乖巧得教人有些心癢,只想上去捏著那通紅的臉頰狠狠欺負(fù)一下才好。此時興許是有點熱,他翻了個身敞開懷,細(xì)膩如瓷的胸膛就這么輕淺地在我二人眼前起伏著,竟也有幾分說不出的撩人。 這副香艷的光景似乎看得崇少有些窘迫,黃花閨女似的扭過頭捂住了眼睛,似乎連看一眼別人的身子都是對他家起潭的不忠似的;而我盯了眼前這顯然毫無防備的蕭濃情一會兒后,心下忽然有了個大膽的念頭。 我朝他彎下腰,臉也越挨越近,幾乎就要抵上他的鼻尖,想要看看他到底睡熟了沒有。崇少從指縫間窺了我一眼,臉紅道:“晟鳴兄,你這是……”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抬起頭,朝著南墻邊那黃花梨木的衣柜奔了過去。 “……” 崇少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打開蕭濃情的衣柜,眉飛色舞地翻看起了他那些做工精良、裁剪得當(dāng)?shù)囊律?,饒有興致地舉在身前比劃了半晌后,又見床上那人不似有清醒過來的跡象,于是干脆地外袍一脫,在他那扇奢華無比的落地鏡前試穿起來。 難得有機(jī)會趁野雞美男睡倒時胡作非為,本侯不將他的收藏看個過癮怎么行。 因我和蕭濃情身高體形相差無幾,這些衣裳竟意外得很是合身,仿佛是為如此挑剔的侯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心滿意足地對著鏡中英姿颯爽的少年郎欣賞了一會兒后,我戀戀不舍地?fù)Q下來,又瞪了那還在昏沉睡著的蕭濃情一眼。 果然好看的衣裳還是穿在好看的人身上最為合襯,配這只風(fēng)sao俗氣的胡疆野雞,可當(dāng)真是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