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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強慘白月光重生后[穿書]在線閱讀 -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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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將外衣和中衣都放在池旁的山石上,就被江云疏好說歹說地趕了出去。

    江云疏脫了衣服,把自己整個人泡進溫暖的泉水里,快樂地哼起了五音不全的市井小歌。

    歌聲很難聽,但是旁邊叢林里的鳥都跟著江云疏唱起了歌,可能是看在他長得好的份上。

    忽然,一只小型的金鳳不知從哪里飛來,叼走了放在山石上的衣服。

    江云疏一驚,抬起頭看去,只見金鳳飛上了池邊的海棠花樹枝上,化為了人形。

    金鳳化作一名金衣少年,膚白如雪,一頭金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手中拿著一身朱紅繡金的衣服。

    雖然他剛才的原型縮小了幾倍,江云疏還是認得它就是載了自己兩次的那只金鳳,想不到它已經能夠化為人形,還故意叼走自己的外衣。

    江云疏只得先把中衣穿上,跑到海棠花樹下,抬起頭對金衣少年道:“還我衣服。”

    金衣少年對江云疏挑了挑眉,揮了揮手中的紅衣,從樹枝上一躍跳了下來。

    江云疏劈手去奪自己的衣服,金衣少年且擋且退,笑著逗他道:“不給不給,我給你乘了兩次,送給我當路費吧。哈哈。”

    江云疏一向自來熟又皮得很,也不介意金衣少年逗自己玩兒,繞著海棠樹追著金衣少年跑了幾圈,累得喘粗氣,笑著問道:“你還不還給我?”

    金衣少年又把江云疏的外衣從身后拿出來晃了晃,道:“不還不還,你來搶啊,搶不到就給我了。”

    江云疏一把撲過去,把金衣少年按倒在了地上,一抬手拉開了金衣少年外衣的衣帶,笑道:“我的給你了,那把你的衣服給我好了。”

    “誒誒誒!”金衣少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扯開衣服,雪白的臉頰上微微染了一圈紅暈,連忙把江云疏的衣服遞到他面前,道,“別脫別脫,還給你還給你……”

    江云疏道:“我不要了,你的衣服比較好看。”

    金衣少年哭笑不得,求饒道:“您可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江云疏笑了笑,正要把衣服接過來,一只大手卻先于自己一步,將金衣少年手中的衣服取了回來。

    金衣少年微微瞪大了眼睛,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垂下了眼眸。

    江云疏回頭望去,只見身后站的人果然是秦湛。

    秦湛俯身,把江云疏從地上扶了起來。

    被江云疏撲在地上的金衣少年連忙站了起來,對秦湛一鞠躬,局促不安地低著頭站在秦湛面前,道:“秦真君,我……”

    江云疏見秦湛面色不善,不知自己還是金衣少年又有哪里惹到了他,恐怕他為難金衣少年,先發制人地抓住了秦湛的手,道:“我和他鬧著玩而已,你怎么進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1]引自唐代圓澤《甘澤謠》。

    [2]引自唐代曹唐《小游仙詩九十八首》。

    以上兩句集句使用,見于清代洪昇《長生殿》。

    第21章 驚夢2

    秦湛握緊了江云疏的手, 看了一眼被衣衫不整的金衣少年, 沉聲道:“下不為例。”

    金衣少年連忙點點頭, 悄悄抬眼看了江云疏一眼, 趕緊把自己的衣帶系上,如臨大赦地跑開了。

    江云疏悄悄對金衣年少挑了挑眉,看著他跑遠, 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江云疏心里一向喜歡和人玩兒,但是從來沒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有個人找自己玩兒, 這么會兒又被趕跑了,以后也不知道還來不來。

    “咳……”或許是凍著了,又或許是累著了, 江云疏輕輕咳了一聲。

    秦湛將衣服披在江云疏身上,垂下眸子, 認認真真地替他將衣服穿好, 溫聲道:“你身子不好, 不要貪玩。”

    江云疏不服氣地看了秦湛一眼,道:“我很……好……咳……”

    江云疏話還沒說完, 又十分不爭氣地輕輕咳了一聲。

    秦湛摟著人的肩膀, 將人帶回了寢殿內。

    江云疏心中忽然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總覺得自己進來容易,想出去就難了。

    秦湛扶著江云疏坐在自己床上, 問道:“可覺得累?是否能與我出去一趟?”

    江云疏問道:“去哪里?”

    秦湛道:“浮玉峰。”

    “那是什么地方?”江云疏從來就搞不清楚這些亂七八糟的宗門名稱和地名。

    秦湛答道:“師姐所居。”

    一聽秦湛說“師姐”,江云疏便懂了,原來是那個什么月華圣母。

    江云疏記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聽過一個傳說, 容清殊是被師姐蘭月荷拉扯大的,因此對師姐言聽計從百依百順。蘭月荷的修為不算高,但因為兩個師弟的尊重,在修真界的地位卻是備受尊崇。

    且不說以往那些過節,江云疏根本不想看見那什么圣母,就說她把容清殊從小拉扯到大,恐怕對容清殊比秦湛還要熟悉,自己瞞得過秦湛,未必能瞞得過她的眼睛,還是不見的好。

    江云疏想到這些,順勢就把自己往秦湛的床上一攤,閉上眼睛道:“我好累,我不想動。”

    秦湛垂眸看了看在自己床上攤成“大”字的人,在床前半跪下來,替他脫了鞋子,俯身在江云疏耳邊輕輕道:“既如此,你在家等我。”

    江云疏的耳朵動了動,平生第一次聽到別人對自己說“家”這個字,好是陌生,有一點點的別扭,卻又有幾分向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