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強慘白月光重生后[穿書]在線閱讀 - 第27頁

第27頁

    江云疏一怔,接過乾坤袋一打開,只見一個毛茸茸的狐貍頭從里面探了出來。

    江云疏感到一陣頭大,好不容易擺脫了這個毛茸茸的東西,剛才自己不過隨口一說,想不到秦湛竟然把它帶了出來?!

    “恩公!”狐貍見到江云疏,歡快地尖叫起來,道,“你果然沒有騙我!我又數到三十,就見到你了!”

    江云疏:“……”早知道就不提狐貍了。

    于是,狐貍把自己怎么被周家三少爺追殺,江云疏怎么路見不平出手相救,又怎么為了救自己受到了江洋深和周家的陷害都說了一遍。

    江云疏發覺這狐貍的表達能力十分強悍,時而義憤填膺,時而聲淚俱下,時而添油加醋,演技比起自己不遑多讓,聽得江云疏都覺得自己真是大義凜然、可歌可泣,卻又慘遭欺凌。不為自己滅了江家和周家滿門,真是天理不容。

    紫銘仙院的七名仙修聽得咬牙切齒,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事不需秦真君和這位道友出手,我等一定給秦真君和這位道友一個滿意的答復!”

    江云疏道:“不用了吧,我自己的事……”

    “這位道友!請給我們一個……”一名紫銘仙院的仙修沖江云疏挑了挑眉,偷偷瞄了秦湛一眼,道,“……表現的機會。”

    他將一面鏡子交到江云疏手中,道,“這里有一面乾坤鏡。道友只需與秦真君同觀此鏡,其他的交由我們來辦。”

    江云疏將乾坤鏡遞到秦湛手中,道:“我有一計。”

    .

    周家正堂,燈火通明。

    紫銘仙院的七名仙修依次步入正堂,最后一名仙修的手中牽著一根鎖仙鏈。鎖仙鏈的另一頭,一人雙手被鎖仙鏈綁在一起,身穿月白長衫,衣上染著斑斑血跡,模樣凄楚可憐,正是江云疏。

    江云疏往堂上看了一眼。

    主位上的仙修身披鳳羽紋金衣,仙風岸然,一身正氣,正是周家的家主周遠橋,自己在寒炎宗時曾經的師兄。

    周遠橋的左手邊,坐著一名紫衣男子,氣宇軒昂,貴氣難掩,正是江洋深,江云疏曾經名義上的大哥。

    見到江云疏,江洋深的眼光一亮,如同餓狼見了野兔,恨不得沖上前去將人撕碎。

    江云疏看了江洋深一眼,便垂下眼眸。

    紫銘仙院的仙修帶著江云疏進了正堂,對江洋深道:“我等方才在城中巡視,正好抓獲這此妖孽。明日將他帶回仙院,請院主根據其罪行加以處置。”

    言罷,紫銘仙院的仙修便要牽著人離開。

    江云疏被鎖仙鏈拽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紫銘仙院的仙修連忙停了腳步,悄悄看了他一眼,似是認錯一般。拽人拽習慣了,忘了這人身子柔弱,一時手快差點犯了大錯。

    看著那身形單薄的人,如今被其他人拽在手中欺凌,江洋深心中莫名一緊,連忙起身道:“且慢!”

    紫銘仙院的仙修問道:“不知江宗主還有何事?”

    江洋深望著江云疏,道:“此妖孽心狠手辣欺侮我家人,我實難解心頭之恨,請幾位將此人交給我。”

    “江宗主,我等既然奉院主之命前來捉拿妖孽,不把他帶回去,只怕無法交代。”紫銘仙院的仙修道,“不如等我等帶妖孽回去審問,江宗主也可以前來旁聽,佐證其罪行,豈不正好?”

    若拋開江云疏的身份,眼前之人哪有什么罪行?若要當眾戳穿他的身份證,江洋深心中又覺得憋悶,仿佛自己一人之物會被無數人搶奪一般。他想了想,答道:“幾位仙長,實不相瞞,此人與我還有舊仇,我還未曾與他清算。”

    “啊,這也好說。”紫銘仙院的仙修道,“既然江宗主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們哪有不應之理。不過……”

    江洋深道:“愚某不才,庫中倒也藏有幾件寶物,請諸位不棄笑納。”

    “啊呀,好說好說。”紫銘仙院的仙修把江云疏輕輕往前一推,道,“既然如此,那這人就交給江宗主了。”

    有了方才的教訓,那紫銘仙院的仙修幾乎沒敢用力推江云疏,江云疏只得自己假裝被推得往前走了兩步。

    江洋深緊緊擰起眉頭。

    江云疏:“……”

    一直坐于堂上一言不發的周遠橋終于開口,微微笑道:“請幾位仙長先到東廂歇息,多有怠慢,實在失敬。”

    紫銘仙院的仙修看了江云疏一眼,便跟著仆從出了門。

    正堂中寂靜無聲,連空氣都仿佛凝成了重重寒冰。

    良久后,周遠橋先開了口,道:“江云疏。”

    江云疏抬頭看了周遠橋一眼,問道:“你在叫誰?”

    周遠橋一笑,道:“此間沒有別人,過來坐下,我們聊聊?”

    江云疏道:“我們不熟。”

    “呵。”江洋深冷笑一聲,起身走下堂來,在江云疏的面前停下,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江云疏道:“不必了吧。還是直接一點,你們想怎么樣?”

    周遠橋道:“起先洋深說有人的一雙眼睛,像極了江云疏,我不信這死而復生之事。如今見到你,我倒是信了。”

    江云疏故作茫然,道:“你們說的話,令人莫名其妙。”

    “呵,殺師之時,豪氣干云;弒父之時,血流成海。如今怕了?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承認了?”周遠橋起身走下堂來,望著江云疏道,“我時常告誡門中之人,做人最可恨的就是和江云疏一樣,上天給了你足以拯救蒼生的靈根,卻辜負上天的期望,非要為禍人間。”